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明春付远山的其他类型小说《烟雨楼台不见春裴振华柳明春付远山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柳明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刘芳一听,立刻为柳明春感到忿忿不平。她又是个心里藏不住事的,嘴比大脑反应更快。“林晚清,你这是公报私仇吧?我看你就是气明春刚刚帮我解围,害你丢面子了。”刘芳的大嗓门引来许多人的侧目,感受到大家好奇的视线,林晚清顿时红了眼眶:“我只是按照现状分配任务罢了,我和明春都是同乡,我何必为难她呢?小芳,你可别瞎说呀。”林晚清的变脸速度惊呆了刘芳,她一时发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少男同志听到只言片语,真听信了林晚清的话。“刘芳,你才是因为丢了面子来为难组长的吧?”“晚清这么负责,你别血口喷人了。”刘芳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她摆了一道,气急之下正想伸手打林晚清,却被柳明春拦了下来。“我去就是了,既然来了西北,自然得服从组织命令。”柳明春语气平淡,眼中...
《烟雨楼台不见春裴振华柳明春付远山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刘芳一听,立刻为柳明春感到忿忿不平。
她又是个心里藏不住事的,嘴比大脑反应更快。
“林晚清,你这是公报私仇吧?
我看你就是气明春刚刚帮我解围,害你丢面子了。”
刘芳的大嗓门引来许多人的侧目,感受到大家好奇的视线,林晚清顿时红了眼眶:“我只是按照现状分配任务罢了,我和明春都是同乡,我何必为难她呢?
小芳,你可别瞎说呀。”
林晚清的变脸速度惊呆了刘芳,她一时发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少男同志听到只言片语,真听信了林晚清的话。
“刘芳,你才是因为丢了面子来为难组长的吧?”
“晚清这么负责,你别血口喷人了。”
刘芳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她摆了一道,气急之下正想伸手打林晚清,却被柳明春拦了下来。
“我去就是了,既然来了西北,自然得服从组织命令。”
柳明春语气平淡,眼中看不出任何情绪。
将刘芳拉到一旁去,暗示她不要把事闹大。
见柳明春毫无反应,林晚清只好讪讪地笑一下,嘟囔着转身离开:“早这样不就好了。”
见林晚清走远,刘芳还是很不甘心,担忧地望向柳明春:“一个大男人都只能提起一桶满的粪肥,明春你一个姑娘怎么挑得起来一扁担粪肥啊?”
“好啦,别担心了,总会有办法的。”
柳明春取来粪桶,扁担沉甸甸地压在肩头,光是空桶都有二十几斤重。
她咬咬牙,扛着粪桶走向远处的村庄。
刘芳见状,只好赶紧走去干自己的工作,希望能早点结束去给柳明春搭把手。
柳明春头一回走在沙丘上,脚下是松软流动的沙。
她挑着扁担,一深一浅地走得十分费劲,几次险些滑倒。
回头望去,沙上留下长长的足迹。
日光炙烤着柳明春,她的额角沁出豆大的汗珠。
空气受热颤动,形成一股股细微而难以捕捉的热流,模糊了她的视线。
柳明春就这样不停走着,位于绿洲的村庄终于越来越近。
“大姐姐,你怎么从沙丘那边走过来啊?”
正埋头走着,柳明春突然听到一道天真的童声。
抬头看去,一个脸颊黝黑但红润的小男孩站在她面前。
圆溜溜的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柳明春,他好奇地问:“我叫祁万森,大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啊?”
柳明春气喘吁吁地吞咽着唾沫,虽然口干舌燥,她还是耐着性子回答祁万森的一连串问题。
听到柳明春是治沙队的人,祁万森突然兴奋起来,非要帮她扛粪桶。
没想到这个十岁出头的孩子能轻而易举地扛起粪桶,柳明春惊得双目圆睁。
回过神来,急忙要抢回来扁担。
“明春姐姐,我以后可是要成为像我爹一样的植树人,这点小事轻而易举。”
日光照在祁万森汗津津的脑袋上,他脸上的笑容显得格外耀眼。
柳明春嘴角轻轻上扬,默许了他的话,眼中满是连自己都没发现的慈爱。
柳明春跟在身后,偷偷用手帮祁万森减少扁担的重量。
到了村庄后,有了祁万森的帮忙,很快就填满了两桶粪桶。
村里人看见治沙队只派了柳明春一个这么瘦弱的女同志来搬粪桶,不少人纷纷停下手里的活,自告奋勇要来帮她扛回去。
热心的话语惹得柳明春鼻头一酸,她打心底里感激这些淳朴的村民。
有了他们的帮助,回程路轻松了不少。
听到人报告柳明春带回来了粪肥,林晚清一愣,满脸狐疑地看过去,却发现有不少人围在柳明春身边。
一个小男孩抱住祁***的大腿:“老爹,你干嘛欺负明春姐姐?
她这么瘦,怎么扛得动那两个大桶?”
祁***皱了皱眉,对上不远处林晚清的视线。
他语气中略带斥责,说:“挑粪肥的任务本来是让男同志干的吧?”
“晚清同志,下次你要注意了,让大家量力而行。”
神色一僵,林晚清不断赔着不是。
最后随便扯了一个理由,灰溜溜地离开现场。
柳明春也来到沙丘,和大部队一起种树。
酒泉的白昼比杭城长了不少,治沙队的工作时长相比杭城的工作时长也变长了不少。
西北温差很大,特别是沙漠。
白天热得能把人烤熟,夜晚却凉风阵阵。
治沙队营地的房子是临时搭建的,四下漏风。
经过半天的劳动,一旁的刘芳早已发出鼾声。
柳明春辗转反侧,半天没能入睡。
闭上眼,杭城的回忆源源不断地在脑海中重现。
实际上只过了不到一个星期,却久远得像的陈年旧事。
想着想着,柳明春轻***小腹陷入沉睡。
事发突然,柳明春来不及反应,僵直在原地。
眼看醉汉的铁锹就要朝着柳明春砸来,她躲闪不急,尖叫着护住孕肚。
这时,有人拽住她的手腕。
柳明春跌入一个熟悉的怀抱。
睁眼抬头,发现是满脸紧张的宋任安。
“啊!”
身后传来铁锹狠狠砸下的声响,伴随一声痛苦不堪的闷声。
柳明春猛然回头,发现付远山满头是血,倒在醉汉的铁锹下。
铁锹上的尘土和血液混合在一起,顺着他瘦到凹陷的脸颊流落,滴在沙土上,留下点点猩红。
眼前发黑,耳畔嗡鸣。
意识渐渐模糊,付远山虚弱地开口:“明春......你、你没事就好。”
说完,他露出一个难看至极的微笑,昏迷过去。
柳明春于心不忍,赶忙让宋任安把他送去村里的卫生所。
醉汉发现自己用铁锹砸伤了人,酒被吓醒了一半。
“谁让他突然冲出来的?
我本来也没想到真砸下去,这可不关我的事啊,我告诉你们!”
醉汉骂骂咧咧地转身就想跑。
却被闻声而来的邻居反剪双手到背后,等着祁***来评理。
“任安,他、他伤了脑袋,万一出了人命......”柳明春神色略显慌乱,支支吾吾地说道。
“傻丫头,”宋任安忍俊不禁,揉了揉她的头,“我可不是那么小肚鸡肠的男人,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好歹我也是个医生啊,就算眼前的是杀人犯,我的职业道德都得先把他救活再送去局子。”
听到宋任安的话,柳明春安下心来,向他投去感激的眼神。
等陪刘芳把沙枣果实带回营地,吩咐完同志们处理沙枣后,柳明春再次出发祁家村。
但这次,目的地是卫生所。
等到柳明春来到卫生所,窗外日已沉下。
只剩下最后一丝夕阳透过窗户,微微照亮房间。
付远山正躺在床上,而宋任安则坐在一旁的书桌前。
“任安?”
柳明春轻敲房门,走进房间。
见付远山一声不吭地躺着,柳明春特意压低声音:“他情况怎么样?
会危及性命吗?”
宋任安看了一眼床上人,说:“不至于危及性命,但可能有些轻微脑震荡,需要静养。”
听到否定的回答后,柳明春放下心来。
“那就好。”
不是有多关心付远山,单纯只是柳明春觉得自己背负不起一条人命。
两人的对话隐约灌入付远山的耳中。
他头上裹着厚厚的纱布,意识依然模糊不清。
他轻轻偏头望向窗外,外头正是半暗不明的时分。
而他和柳明春,也是如此般半暗不明的关系。
明知道不可能,但付远山还是忍不住在心中幻想。
柳明春担心他,是不是因为心底仍存最后一丝爱意?
只可惜,现实每次都会及时打破付远山的期待。
“明春,等到冬天,治沙队的任务没这么重了,我们就正式办场婚宴吧。”
“好啊,那这回我可要邀请治沙队的全体同志来参加。”
“行,都听你的。”
“......”头脑越发沉重,付远山渐渐听不清柳明春与宋任安间的交谈内容。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啪嗒一声,房间的门关闭。
两人一同离开,房间内只剩下滴答滴答的挂钟响声和付远山时不时的痛苦呻吟。
恍惚间,付远山听到有人开门进房。
迷迷糊糊地睁眼望去,来人让他心跳漏了一拍。
他像搁浅的鱼一样,干裂的嘴唇微微开合。
“明春?
是你吗?”
那女人走到他床头,温热的气息在他耳边吹拂。
“十点半来治沙队营地的仓库一趟,我有话对你说。”
话音刚落,她便转身离开了。
付远山甚至来不及看清她的表情。
他眯起眼,用尽全力集中意识,看向对面墙上挂着的钟。
距离十点半,还有一个小时。
如果现在不出发,就来不及赶到了。
想到这,付远山强忍晕眩感,拖着无力的身子走出卫生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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