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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地恋?就是这样才好玩!江月引沈怀臻全文免费

易水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接完电话,师傅问了路,很快就把车开进她家院子里。奶奶听见声音从菜园里出来,在旁边看。车上下来两个中年男人。一下车就忙着卸货。爷爷刚好回来,踩着一双拖鞋,裤脚挽着,估计看田水去了。看见满车的东西。感叹:“今天生意好啊,卖出去这么一大车。”师傅笑着说:“都是你家的。”爷爷:“嗯?我家只有空调的嘛,这个壳壳上洗衣机三个字我认得到,莫送错咯。”江月引:“……是我买的,爷,我放三楼去洗衣服,懒得抱下来洗。还有那个是冰箱,也放三楼,夏天放点雪糕,水果,饮料,我懒得下来拿。”爷爷迷茫地点点头,“哦哦,你买的哦。”心里有话,但是他不说。江月引看着爷爷有槽不能吐的样子,有点好玩。奶奶一阵无语,“……懒鬼,我看你就像个雀雀,要在楼上单独砌一个窠。你要不...

主角:江月引沈怀臻   更新:2025-03-08 16: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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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月引沈怀臻的其他类型小说《异地恋?就是这样才好玩!江月引沈怀臻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易水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接完电话,师傅问了路,很快就把车开进她家院子里。奶奶听见声音从菜园里出来,在旁边看。车上下来两个中年男人。一下车就忙着卸货。爷爷刚好回来,踩着一双拖鞋,裤脚挽着,估计看田水去了。看见满车的东西。感叹:“今天生意好啊,卖出去这么一大车。”师傅笑着说:“都是你家的。”爷爷:“嗯?我家只有空调的嘛,这个壳壳上洗衣机三个字我认得到,莫送错咯。”江月引:“……是我买的,爷,我放三楼去洗衣服,懒得抱下来洗。还有那个是冰箱,也放三楼,夏天放点雪糕,水果,饮料,我懒得下来拿。”爷爷迷茫地点点头,“哦哦,你买的哦。”心里有话,但是他不说。江月引看着爷爷有槽不能吐的样子,有点好玩。奶奶一阵无语,“……懒鬼,我看你就像个雀雀,要在楼上单独砌一个窠。你要不...

《异地恋?就是这样才好玩!江月引沈怀臻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接完电话,师傅问了路,很快就把车开进她家院子里。

奶奶听见声音从菜园里出来,在旁边看。

车上下来两个中年男人。

一下车就忙着卸货。

爷爷刚好回来,踩着一双拖鞋,裤脚挽着,估计看田水去了。

看见满车的东西。

感叹:“今天生意好啊,卖出去这么一大车。”

师傅笑着说:“都是你家的。”

爷爷:“嗯?我家只有空调的嘛,这个壳壳上洗衣机三个字我认得到,莫送错咯。”

江月引:“……是我买的,爷,我放三楼去洗衣服,懒得抱下来洗。还有那个是冰箱,也放三楼,夏天放点雪糕,水果,饮料,我懒得下来拿。”

爷爷迷茫地点点头,“哦哦,你买的哦。”

心里有话,但是他不说。

江月引看着爷爷有槽不能吐的样子,有点好玩。

奶奶一阵无语,“……懒鬼,我看你就像个雀雀,要在楼上单独砌一个窠。你要不要再搞个电磁炉、电饭锅,饭也在上面直接煮了算了。”

江月引眯眼笑着,“那个之后再考虑。”

奶奶笑着,轻轻给她屁股上一巴掌。

爷爷立马替孙女嚎叫:“君子动口不动手啊!”

大家哈哈哈笑了起来。

爷爷又凑到师傅面前笑呵呵地问:“要我帮忙不?”

两个师傅上下扫了他一眼,忙拒绝,“不用了不用了,我们自己来,不要你老人家帮忙。”

“怕啥,我身体好得很呢,昨天还给我孙女扛了个大箱子上楼,是不是引引?”

江月引:……

两个师傅笑着,“真的不用了老人家,你敢帮忙,我不敢用啊,出点事我们担不起。”

爷爷眼神落寞,老了。

江月引带着两个师傅上楼,安了洗衣机和冰箱。

洗衣机就放在洗手间。

冰箱放在门外,门口和楼梯围栏之间留的位置很宽,放一个冰箱也还空荡荡的。

然后顺便看了自己书房,研究了一下空调摆放的位置。

立式空调放在书房的拱门边,刚好有一个小小的角落,不碍眼,又能最近距离地靠近两间房。

空调外机需要高空作业,挂在墙外。

下楼,江月引又带着人到二楼看了眼弟弟的房间。

到一楼,指了爷爷奶奶和爸妈的房间。

江月引有点不放心,交代两句:“师傅,麻烦安装的时候不要暴露管道,不好看。空调别对着床直接吹。”

师傅很有把握地说:“放心,不得乱来的。”

江月引守着他们,看他们开始给爷爷奶奶房间打孔。

然后告诉奶奶,“奶,你守着啊。他们到爸妈房间打孔的时候,跟我说一声,我来看看。”

“你不说我也要个人守起。”奶奶拉着她悄悄说:“我屋头有钱。”

江月引悄眯眯地对奶奶竖了根食指在嘴边,“嘘~莫着听到了。”

奶奶下巴一抬,眼一眯,表示收到,若无其事地走进去守着。

江月引继续回去打扫卫生。

就剩下煤气灶台没有打扫了。

打开煤气灶下面的一排柜子,里面也装满了东西。

好多没用的塑料袋。

用完的油桶,腌的酸辣椒、酸菜,奶奶做的豆豉。

还有很多闲置的碗和新的没用过的碗,反正就是碗,大碗小碗,很多碗。

旧菜刀、砍骨刀、旧砧板……

江月引:……小小的空间藏的却那么多。

将东西全都搬出来,都没处下脚了。

这些塑料袋真的是,丢了觉得浪费资源,留着总是用不上。

正好这两天要丢的东西很多,就用这些塑料袋装。

把旧的碗装进垃圾袋里,扔了,除了占地方,这辈子估计无用武之地了。


一般能给奶奶打电话的,都是家里人或者亲戚,肯定都是找奶奶有事的。

江月引踢踢踏踏地跑下楼,顺着声音在神龛上找到了奶奶的手机……

来电显示是‘玉萝’,她的姑姑。

“喂,小姑。”她亲切地笑着接听。

对面愣了一下,“引引?你咋个转来了?”

“毕业了呀。”

“哦~哎呀,你奶呢,快帮我问一下你奶,豆腐点卤咋个点啊?”江玉萝突发奇想,自己做了一次豆腐,现在整得她后悔不已,放弃又可惜这些大豆,继续又不会了。

姑姑江玉萝就嫁到了镇上。马路边,家里是开小卖铺的,一条街的小卖铺,就属姑爷家的生意最红火。

江月引奇怪,“想吃豆腐,你去买一条不就行了?”

她边说边往外走,出去找奶奶。

江玉萝:“……还不是抖音害人,看了我就想自己做一下,结果场面搞大了,这下收不到场合了。”

江月引听得好笑,“眼睛都学会了,手还不会。”

“就是嘛,看起来简单得很,我看了几十遍了,咋个我做出来的和视频上的不一样嘞?”

说着又着急,“莫废话了,快点去给我找我妈。”

“在找在找,我先到社屋边看看,应该在这里玩耍。”

江月引打着电话朝外走,经过沈家院子前,再往前走,就听见了一阵谈天说笑的声音。

再往前走,就见前面马路上和院子闲散地站着不少人,越近,聊天的声音越大,且杂。

这个季节,村里人很少。

江月引那天去买空调,骑车经过马路边,路上一个人都没有,整个村里静悄悄的。

今天早上赶集,除了在街上遇见的几个。

来回路上也没怎么见到人。

这会儿,怎么远远望去,乌压压好大一群人!

这会儿没戴眼镜,暮色也渐渐降临,看不清楚到底有哪些人。

江月引:……

有点想倒回去怎么办?

她不算社恐,但是也不想成为被讨论的话题中心啊。

“引引,还没找到我妈吗?”

江月引:……

“找到了,马上。”

江月引只能大步上前寻人。

她一出现,众人便朝她行注目礼。

但当然,江月引并不是被特殊对待的一个。

每一个后来者都值得,只不过越到后面越隆重。

江月引浅浅弯着唇角,模样乖巧文静。

她扫视着人群,试图找到自家老太太的身影。

赫然发现人群边上斜站着一个高大俊秀的身影,一只手夹着烟放在唇边,淡淡安静的眸子正和大家一起看向她,手拿开,微微垂首,微启的唇缓缓吐出烟气。

江月引脚步微顿。

耳边是小姑焦急的打探声,“还没有找到啊?我的豆腐都要死了,乖女,你快点咯。”

“好,我在找。”

见到她来,一群人的视线又有了新的聚焦点。

“说曹操曹操到,引引妹这不是出来了?”

“引引妹这回转来是不是要瘦一点了?裤子大大的。”

旁边几人哈哈笑,“人家现在就是流行这种,叫阔腿裤。”

江月引走进人群,听到她们的话,跟着弯了弯唇角,挨个轻声打招呼,“满娘,大伯娘……”

爷爷奶奶正站在不远处,沈怀臻的身后,和几个老人站在一堆,一边聊天一边慈祥地笑看着自己。

江月引过来,将手机递给奶奶,“奶,小姑找你有事,快接电话。”

奶奶还以为她出来玩儿了,一边双手接过手机一边好奇地嘀咕,“你嬢找我做啥子啊?”

往旁边走了一点点,大声接电话,“喂!玉萝啊?”

江月引目送奶奶往边上去,转眸看向站在人群边上但距离不到自己两米的沈怀臻,礼貌打招呼,“怀臻哥。”


江月引吃着葡萄站在门口朝牛圈边喊:“爷,吃饭了。”

“来了。”爷爷给牛喂了水,又放了些草。

过来的时候,小黄牛也慢悠悠地跟在后面,打算进屋瞧瞧吃饭和吃草究竟有个什么区别,怎么天天都不叫它。

“背时牛崽崽,你还想吃我家大米饭啊。走!快球走!去牛圈吃草!”爷爷察觉,转身挥手吓它。

小牛不懂,牛眼睛又大又黑,睫毛十分长,让江月引好生羡慕。

它萌萌地看着爷爷眼都不眨一下,默默往前迈了一步,用头蹭了蹭爷爷的大腿。

江月引见到爷爷脸上立马露出了慈祥的笑容。

他舒心地摸了摸它的脑袋,“嗨哟,你还要和我玩耍啊?走,回你的牛圈旁边去。一天把你喂饱了,我还在饿肚子呢。”

“小牛,小牛。”江月引也走过来,摸了摸小牛的头,它头顶有个旋,看起来很吉祥。

摸着头皮暖暖的,硬邦邦的。

江月引曲指敲了敲,踏实无声,小牛不痛也不躲。

“哪时候下的牛崽崽啊爷?”

“下两个月了,下到坡上了,害得我背回来,累得我要死。”说着,爷爷揪了揪它的牛耳朵。

“你两个,快点洗手吃饭了。”奶奶没好气地喊了一声,她最烦喊吃饭不积极的人了,感觉这样的人脑壳有问题。

江月引:……

她每次回家,只能当半小时的宝贝客人。

“来了来了,背时牛崽崽缠人得很。”爷爷笑着应。

小牛听不懂,仍然站在原地,像是被孙悟空使了定身术一样,眼睛都不眨一下。

倔强。

江月引和爷爷两人合力,将小牛推着送到了牛圈边,非要给它嘴里塞草。

小牛这才埋头嚼草,甩着小尾巴。

送了牛,两人才到水池边开着水龙头洗手。

自来水哗哗哗地流,水流清澈,大汩大汩[gǔ]的,冲在皮肤上很凉爽。

后山脚下是一条宽阔的沙滩河,和江月引家后院隔着几丘田。

后山之后是连绵的大山,水流就是从这些大山里来的,一年到头水流不断,孕育着这一个村的人。

梯田灌水都是从这里引下去。

去年大旱,到处都干涸了,消防员一天到晚各个村送水,唯有这里没来过。

吃过晚饭,江月引要收拾碗筷,被奶奶拒绝。

“快点去收拾你房间,你不准我们上你三楼,我就没提前给你铺床,自己去弄。”

江月引每次出门前必交代,她读书期间,不要让任何人进她的房间。

就是怕村里谁家有酒席,什么姑婆姑妈的来了,没地方住要住自己房间。

她接受不了。

她在家的情况下,只允许最亲近的人住自己的房间。

她不在的情况下,谁也不能住,包括家人。

“好,那我上楼去了。”

行李箱被爷爷提到了楼梯间的鞋架旁放着。

她提了提,虽然不算重,但是提上三楼也费劲儿。

想着把行李箱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一部分,分两批带上去。

“我来,走。”爷爷一不留神就到了身旁,扛起行李箱就往楼上走。

江月引着急忙喊:“上楼重,爷,你放下,我自己来,小心闪着腰啊。”

爷爷脚步飞快地上楼,江月引追在后面,真是担心着急。

直到上了三楼,爷爷将行李箱小心一放。

笑呵呵地对孙女说:“我还没老得啷个严重,这点点东西还是扛得起的。你讲我活得到一百岁不?”

江月引心里的担忧终于落地。

也欢喜爷爷还如此强健。

无奈地笑着说:“可以,爷你一定健健康康、无病无灾、长命百岁。”


正准备开始,想起打扫卫生的活儿不是一时半刻的功夫。

回到卧室,从包里将手机拿过来。

点开常用的看书软件中的一个,除了白天在车上看的那本不方便外放的书,她最近没有目标书。

所以随机点开推荐列表上的一本,点了听书。

甜美少女音:“极品骚货……”

江月引:?

先擦书桌、椅子、木几,几个月没人住,用手指轻轻一划,就能看见上面均匀地铺满了细细的灰尘,尽管已经用鸡毛掸子扫了一遍。

拧干帕子,到处细细擦拭。

因为加了地板清洁液,橙子味儿的,干净又干的快,还散发着清香。

擦完之后,明显感觉亮堂了,舒适了。

……

两面墙的书柜,都是玻璃门。

因为南方潮湿,不做门容易受潮,做了门稍微好一点。

最下面一排是储物柜。

将移动书架人字梯推过来。

她拿来一张专门用来擦玻璃的抹布,配合上地板清洁液,擦玻璃柜门不会留水渍。

仔仔细细地,一点死角都不留。

看着擦过的地方明亮干净,没擦过的地方明显暗沉些。

江月引心里有点舒爽,感觉干活儿是值得的。

有时候心烦意乱就会喜欢打扫卫生。

这种事情就是做了就能立马看到效果,而且不需要多动脑。看着环境干净了,好像脑子和心也干净了似的。

沉浸式打扫卫生,听着小说,就像是不知不觉走进了另一个世界。

总是容易忘记时间。

开始打扫的时候,外面还有夕阳。

现在已经是黑夜了,隔壁沈家院子里的庭院灯亮着,照射着它周围安静生长的植物和夏日里最常见的昆虫。

“吱吱吱~~吱吱吱~~~”

蛐蛐声,是夏夜的代名词。

擦完书架,江月引又将书房剩下的窗台、沙发脚、开关和门都擦干净。

窗户不脏,打扫一次能管一年,过年大扫除的时候刚打扫过,刚刚也用鸡毛掸子扫了扫。

江月引到卫生间换了水,重新加了地板清洁液,提到卧室。

卧室也全都仔细地擦了两遍。

直到两间房所有的地方都擦干净,江月引才作罢。

提着脏水倒入卫生间。

只剩下最后的地面没有打扫,取了刮水扫把。

从洗漱台柜子里拿出一个喷壶,装了有地板清洁液的水,摇匀。

用喷壶将书房和卧室的木纹地板全部喷湿。

然后用刮水扫把刮地,虽然已经吸过尘,但是这一刮,地板上汇集的水里还是有很多灰尘。

刮过之后的地方很快就干了。

从书房刮到卧室,再用铲子将污水铲走。

连续喷了两遍,刮了两遍,最后洗了干净的拖把,又拖了一遍。

将沙发、桌椅、柜子和床归位,用拖把将没拖到的地方做最后清理。

江月引这才感觉彻底干净了。

整个房间似乎都能呼吸了,即使是在夜里,也能感觉到通透,干净,清爽。

把工具都放回原位。

已经很疲倦了。

但看着地上盆里的沙发套,犹豫了一番,还是一鼓作气。

放水,将地板冲干净,然后将盆里的沙发套一件一件地拿出来,放在地板上搓洗干净。

又将旧床单搓洗了一遍。

脏水倒掉,接了满满一盆水清水,一件件地清洗。

在清水中清了两遍,江月引才用抹布将晾衣杆擦干净,把窗户打开。

将洗干净的沙发套和床单晾上去。

收拾完这一切,用水龙头冲了冲脚。


听着奶奶数的人名,都是些中年老年,没有很老的,也没有青年和小孩。

怎么感觉是触怒了某个神明,就想着给大家一点教训。

诡异至极。

江月引长这么大从来就没亲眼见到过离奇的事情,这是身边发生的唯一一件。

不自觉地脱口而出,“下一个该轮到哪……”

话还没说完就后悔了。

奶奶惊骇,忙呸,压低声音吼她,“乱说!”

江月引面带愧疚,“呸,呸,呸。”

“奶,那村里大家也没有想一下办法吗?”

“这种事,想啥子办法?”

也是。

奶奶继续说:“这两年到处都在修路。前年又发大水,冲垮好多地方,都说是动了这里动了那里,没得人懂啊。”

这几年,政府把路都修到山里去了,全面推进乡村振兴,加快农业农村现代化发展,好多地方都被挖土机推过挖过。

“没说请先生来看看?”

奶奶:“有几个真正懂的哦。”

确实,靠谱的一个都没见着。

江月引一边神游,一边将碗里的东西吃完。

糯米粑粑她最多只能吃一个,吃多了腻,还不好消化。

去菜园里摘了一张芋头叶子,在水管下冲干净,甩了甩水,将粑粑盖住,端着从前院朝隔壁沈家走去。

沈家,c市最富的人家。

谁曾想,她竟然和C市首富是邻居。

她对沈家的记忆停留在她还很小很小的那段久远的时光里。

江月引模糊久远的记忆中。

沈家有个女人很漂亮。

他家的人都很大方,村里娃娃都喜欢去他家。

说是去找他们家的两个小孩玩,其实大多数根本不是一个年龄段的,玩不到一块儿。

就像她,不光不是一个年龄段的,性别还不同。

不过是冲着每次去多多少少都能得到一点好吃的。

小时候,零食是极奢的奢侈品。

真正记事之后,就没再见过他们整整齐齐一家人回来住。

只见过沈家爷爷、奶奶和沈家伯伯。

也许其他人回来过,但是她没见到。

村里有老人去世,或者有什么重大事情,又或者他们家亲戚家有事务,沈家都会回来一两个人帮忙。

前几年隔壁推倒旧房子建新屋的时候,见得比较勤,世安大伯还来家里吃过饭。

每次他见到她的时候,都会感叹一句,‘引引都长那么大了啊’。

关于更多沈家的消息,她只偶尔听到一些。

几年前,沈大伯的某个儿子结婚了,把全村得空的都拉到市里去喝喜酒来。

那时候她在读书,回来才听说的。

一边回想着,就来到了沈家院前。

沈家占地很大。

光是开放式的前院就很辽阔。

刚进院子,只能瞧见四周被艺术划分的一块块土地,里面各自种着玉米、辣椒、茄子、豇豆、四季豆、白菜、黄瓜,番茄……

空余的边上还种着向日葵,它们脑袋上顶着金光四射的花盘,扭头目送夕阳。

看到角落一处水田的时候,江月引不自觉地笑出了声。

水田里长着鲜活翠绿的水稻,看起来很幽默。

往里去……

里面大不相同,精心设计的庭院透着雅致和舒适。

院中一棵高大壮硕、姿态极好的鸡爪槭,枝繁叶茂,郁郁葱葱。

大树底下架起了宽阔的圆底木制平台,也许天晴或者傍晚,家人或者左邻右舍聚在这里乘凉聊天也很惬意。

一条青石板路从铺在草坪上,从院子门口通往树下,绕着平台再到屋檐下。

草坪边上还有两条宽阔的车道供车辆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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