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付之珩温颜的女频言情小说《薄雾困相思付之珩温颜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刚刚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颜大发慈悲道:“好了,答应给你机会说了,你说吧。但是不可能单独说,我结婚了,得考虑我老公的感受,避嫌还是要的。另外,只给二十分钟,多了我没空。”说着,温颜看了下手表:“现在开始倒计时。”要是从前,付之珩做梦也不会想到,他会为了和温颜说上二十分的话,不要尊严地下跪,学狗叫。可现在,付之珩发现,温颜早就在他生命里占据了重要的部分,甚至比他的尊严还重要。只是,他可能醒悟的太晚了。付之珩苦笑一声:“阿颜,对不起,我做了太多伤害你的事情。”“从前,你一直陪在我身边,为我打拼事业,为我洗手作羹汤,照顾着我的一切。你对我太好太好了,好了整整十二年。我一开始也是感动的,可或许是因为被偏爱的总有恃无恐,我的感动慢慢慢的平淡,最后竟然习惯了你的好。狼...
《薄雾困相思付之珩温颜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温颜大发慈悲道:“好了,答应给你机会说了,你说吧。
但是不可能单独说,我结婚了,得考虑我老公的感受,避嫌还是要的。
另外,只给二十分钟,多了我没空。”
说着,温颜看了下手表:“现在开始倒计时。”
要是从前,付之珩做梦也不会想到,他会为了和温颜说上二十分的话,不要尊严地下跪,学狗叫。
可现在,付之珩发现,温颜早就在他生命里占据了重要的部分,甚至比他的尊严还重要。
只是,他可能醒悟的太晚了。
付之珩苦笑一声:“阿颜,对不起,我做了太多伤害你的事情。”
“从前,你一直陪在我身边,为我打拼事业,为我洗手作羹汤,照顾着我的一切。
你对我太好太好了,好了整整十二年。
我一开始也是感动的,可或许是因为被偏爱的总有恃无恐,我的感动慢慢慢的平淡,最后竟然习惯了你的好。
狼心狗肺地将你的好当做理所当然。”
“我变得自大,变得膨胀,也被周围的声音所影响。
好像笃定了温颜离不开付之珩,犹如星星围绕着月亮。”
“我开始一次次伤害你,践踏着你的真心,让你流了很多眼泪,受了很多委屈。
可笨蛋阿颜还是因为对我的爱,一次次妥协,我这个混蛋就更加肆无忌惮了。”
付之珩深吸一口气,已经有些哽咽:“这个混蛋想着,阿颜这么爱他,所以他随便说几句软话,送点东西就能把阿颜哄好。”
“所以,他一次次辜负阿颜的期待,一次次伤害阿颜,不在意阿颜的感受。
哪怕,哪怕阿颜的灵魂在哭泣着向这个混蛋求救,他也置之不理。
最过分的是,他因为一时的新鲜感作祟,竟然真的没有遵守和阿颜的承诺,娶了别人。”
付之珩呜咽道:“他忘记了,一次次的伤害真的会把爱的人推走。
阿颜真的不要他了……”到后面,付之珩都有些说不出话了,平复了好一会情绪,才继续道:“阿颜,我一直一直爱的都是你,十八岁年少心动的人也是你。
只是,我在漫长的岁月中忘记了初心,在失去你的那一刻才开始醒悟,痛彻心扉。”
“你在我人生中占据特别特别重要的位置,只是我习惯了你的陪伴,习惯了你的好。
直到你离开,才意识到。”
向来高傲的付之珩弯下了脊梁,卑微地看着温颜:“阿颜,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保证咋也不会伤害你了,我会对你好,用余生弥补犯下的错误。”
温颜笑了:“弥补?
那些伤害已经造成了,你一句轻飘飘的弥补就能磨灭吗?
那你的道歉,你那些轻飘飘的话语可真够值钱的。”
“付之珩,在你心里我就这么贱吗?
只要你一回头,我就在原地等你?”
付之珩白着脸摇头:“阿颜,我没有这个意思。
我只是……付之珩,可你的所作所为就是这个意思。
你在做了这么多伤害我的事之后,是怎么有脸找我求和的?
还是你记忆里不好,这么健忘啊?
那我好好告诉你。”
付之珩看着丝毫不知礼数,娇蛮霸道的叶熙突然有些心累。
从前他欣赏叶熙的直接单纯,想要好好保护她刚从象牙塔出来的青涩。
叶熙笨,在工作上不愿意花心思,老是犯错。
连打印一份文件,在文件上找负责人签名都做不好。
付之珩也觉得没关系,更不允许任何人说她,大不了自己可以做她的保护伞。
他也确实这么做的,将人调派到前台,日日清闲,还让她成了付氏集团的女主人。
付之珩从前一直觉得温颜太过世故,游刃有余,不如叶熙娇弱可人。
也不把温颜当回事,肆意挥霍着她的爱意,承诺全都成了空头支票。
可他此时却不由自主地想,如果他娶的是温颜,她一定不会在婚礼现场闹得这么难看,让这么多人看笑话。
叶熙问他,是不是后悔了,想娶温颜。
付之珩不知道,但是他清楚,此刻自己没有这么坚定地想娶叶熙了。
付之珩看着因为大批人离开而显得有些空旷的婚礼现场,揉了揉太阳穴,有些头疼。
经过今天叶熙这么一闹,金总被下了面子,愤愤离去。
那些成精的合作方,应该都已经知道了付氏老板娘有些拎不清,这将对付氏的发展非常不利。
叶熙原本还在闹脾气,可看付之珩脸色依然冷肃,没有像往日一样哄她。
她瞬间有些恐慌,毕竟付之珩已经是她勾引到的众多男人中,算是最好的了。
有钱,英俊,还好骗,对她宠爱有加。
眼看就要嫁入豪门做阔太太了,叶熙怎么能放过这样一条大鱼。
连忙梨花带雨地向付之珩服软:“对不起啊之珩,我就是太在乎你了,害怕你被温颜姐抢走,所以才会这样的。
毕竟你们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刚才那个人又这么说,我真的很没有安全感呜呜呜。”
“我第一次谈恋爱,也是第一次这么爱一个人。
有什么做的不好的你原谅我好不好?
我只有你了。
之珩,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付之珩本来非常烦躁,可听见叶熙的话,再配合她的泪水,又心软了。
她还是个小姑娘,年岁尚小,又是第一次谈恋爱,太爱他了才会被冲昏头脑,也不是故意犯错的。
付之珩在心里这样想着。
叹了口气,还是原谅叶熙了。
叶熙立马破涕为笑,钻进了付之珩的怀里。
“我就知道,之珩对我最好了。”
在付之珩看不见的地方,叶熙露出得逞的笑。
她就知道,这一招对于大男子主义爆棚的付之珩有用。
哭一哭,再露出非他不可,对着他很是依赖的冕丝花模样,就能将他收入囊中。
从一开始遇见付之珩,叶熙就是这么做的,扮演着他喜欢的人设,成功地挤走了在他身边十多年的温颜,占据了付之珩的心。
两人顺利地走完了婚礼流程。
叶熙更是露出了志得意满的笑容,终于她成功嫁入豪门了。
以后再也不会有人知道,她之前是个外围女了。
从此,她就是风光无限的付太太。
接通电话,手机那头传来付之珩朋友理直气壮的命令声。
“温颜,之珩喝醉了,快拿点醒酒药过来,我们就在夜色酒吧5号包厢。”
还没等她反应,电话就挂了,好像笃定了她会过来。
温颜本来不想去,可是想到自己还有一些东西留在公寓的仓库,而仓库的钥匙还在付之珩那,她想要将东西彻底清理掉就必须要拿钥匙。
思索片刻,还是拖着疲惫的身体出了门。
温颜一推开包厢,就听见付之珩朋友戏谑的笑声。
“还真来了,看吧,我就说她会来!
毕竟我们付哥在这,她哪舍得不来啊?”
坐在主位上的付之珩慵懒地喝了口酒,指着沙发上的人笑道:“这局我赢了,愿赌服输,记得把今晚的酒钱付了。
百分之百会输的局,还要跟我赌,真是没办法。”
听到付之珩的话,温颜就明白了其中原委。
原来付之珩没醉,之所以让她拿着醒酒药过来,无非就是几人拿她当了赌注,赌她会不会过来。
之前这样的赌局,付之珩也跟朋友们玩过好几次。
记得上次,也是赌她会不会过来,只不过上次付之珩朋友用的借口是,付之珩车祸受伤了。
那时温颜眼巴巴的跑过去,却发现付之珩完如无损的站在那。
他的那帮狐朋狗友看着她气到发抖的脸在那哈哈大笑。
自那以后,付之珩的所有朋友便总爱用她做赌局。
之前她上过几次当,他们应该是没想到,她明明上过这么多次当,自己为什么还会过来?
所以,赌输的人躺在包厢的沙发上一阵哀嚎,控诉温颜:“你怎么这么贱啊,还真是一个电话随叫随到,这都半夜十二点了。
你这么舔,是不是狗啊?
让你干嘛就干嘛,一点自尊都没有!”
“哎,你说这样的话就过分了!
怎么可以这样说一个女生?
人温颜有多喜欢我们付哥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跟在付哥后面十多年了,说狗有点难听了奥。”
另一个男人站出来说,然后画风猛然一转,恶劣地笑了起来:“说舔狗还差不多。”
几个人笑作一团,看着她的眼神充满了不屑和讽刺。
付之珩静静地看着这场闹剧,并不阻止。
而原本等着温颜像往常一样气到发抖的付之珩,已经准备好哄慰的话,却发现温颜只是深吸一口气,看向静静坐在那的付之珩:“仓库的钥匙我找不到了,如果在你那的话,麻烦给我。”
付之珩闻言皱眉,他并没有去掏仓库的钥匙。
而是没话找话,起身靠近温颜:“生气了?
脸色这么冷。”
男人顿了一下又道:“薛瑞他们跟你开玩笑呢,不要往心里去,他们没有恶意的。
大不了,我让他们给你道个歉,又不是什么大事儿。”
温颜哦了一声,没有太大的反应。
付之珩怔了怔。
难得的,付之珩对那群朋友招了招手。
“瞧见没,阿颜生气了,还不快滚过来道歉。”
一群人嘻嘻哈哈地过来了:“颜姐,你就原谅我们呗,对不起喽。”
虽然在道歉,却没有任何诚意,只有敷衍了事。
温颜脸上的情绪一点变化也无,只是淡淡看着付之珩:“钥匙?
“付之珩意外今晚的温颜为什么会如此平静,平静到他觉得温颜像是变了一个人。
可他想来想去,温颜那么喜欢自己,就算再变能变到哪里去。
自觉想多了,付之珩从怀中掏出仓库的钥匙递给温颜。
温颜接过转身就走。
离开包厢的那一刹那,她听见身后的朋友对付之珩道:“付哥,你干嘛让我们对那个舔狗温颜道歉啊?
““这你就不懂了吧,温颜舔了付哥这么久,付哥要是一直给她脸色,那岂不是会打击她的自信心,就是要打一巴掌给个甜枣,才能让温颜对付哥死心塌地,舔的更长久,你说是不是啊付哥?”
“是……”
顾西祠本就出身于豪门世家,自己又身处高位,早就见识过了女人的各种讨好和手段。
叶熙都不算段位高的女人,这种小把戏和暗藏的讨好在他眼里无处遁形。
顾西祠没有伸出手,甚至不愿意施舍给叶熙一个眼神,任由叶熙的手停留在空中。
叶熙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尴尬地收回手,可怜兮兮道:“不好意思。
我只是好奇温颜姐怎么突然有了未婚夫,所以想认识一下。”
付之珩见自己心爱的女人吃憋,连忙把人搂进怀里,轻声哄慰。
他哄叶熙的时候,声音很是温柔,这是他在温颜面前从未表现出来过的。
所以他下意识的看向站在顾西祠旁边的温颜,他以为温颜会吃醋,会受不了大声呵斥说够了。
会告诉他顾司祠只是自己找来的一个演员,只为了让他回心转意编造的一场戏。
可没有……温颜静静的站在顾西祠身旁,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他对叶熙的哄慰,她全然无视,就好像她真的不在意他了……“时间不早了,我们去领证吧。”
顾西祠不想耽误时间,转头对身旁的温颜道。
温颜静静点头,“好,一切都听你的。”
说着,温颜伸手挽住顾西祠的胳膊,两人自然而然的往民政局里面走去,这回付之珩知道温颜不是在演……他彻底慌了。
不顾叶熙在旁,直接上前拦住温颜。
“温颜,你喜欢了我十二年,怎么能随随便便嫁给一个男人?”
“你了解他吗?
你知道他的家世背景吗?”
“只因为我要娶别人,你就赌气把自己也嫁了,你觉得这么做有意义吗?”
付之珩一连三问,把温颜给问笑了。
温颜正要说话,顾西祠却拍了拍温颜的手开口道:“你是阿颜在电话里跟我提过的付之珩吧,在阿颜嫁给我之前,她跟我说过你的事,而我也跟她说过我的事。”
“她的家庭背景,以及我的家庭背景,我们彼此都知道,不劳烦你费心。”
“还有,阿颜他不是赌气嫁给我,她再三考虑过后决定放弃你才嫁给我的。”
“你不喜欢她不珍惜她,她追求自己的幸福有什么问题?”
“今天是我和温颜结婚的日子,能娶到她是我三生有幸,我今天心情也很好,不想计较。
可你若是再说这些奇奇怪怪的话,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顾西祠微微眯起了那双丹凤眼,强势而凌厉,在场所有人都意识到顾西祠不是开玩笑的。
温颜的心里升起久违的暖意,她知道这是顾西祠在为自己撑腰。
认识不到半年的男人,竟义无反顾的为自己撑腰。
反观付之珩,温颜和他青梅竹马一起长大。
不管是在付氏集团的发展还是在他的生活中,都尽心竭力地为他付出着。
可之前不管面对什么,他都没有一次站出来为温颜说过话。
温颜从心底里庆幸,她及时止损了,嫁给了顾西祠。
无视别人神色各异的脸,顾西祠牵着温颜往民政局里去。
拍照的时候,顾西祠高冷的脸柔和了下来,亲昵地搂着温颜的腰,眼里都是爱意。
温颜也笑的很明媚,她是真心想和顾西祠好好过的。
所以出来的红底照片,两个人看起来恩爱非常,令人羡慕。
反而是刚好排在他们下面的叶熙和付之珩,两个人都有些心不在焉。
负责拍照的摄影师紧紧皱着眉头,不停地指导两人的动作。
到后面,都有些泄气了。
“你们两是真心想要结婚的吗?
不是被逼的吧?”
结束之后,两个人脸上都不太好看。
领完证,温颜看着手里的红本本,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这种感觉不是难受,也不是难过,而是淡淡的喜悦。
她庆幸自己放弃付之珩,嫁给了顾西祠,庆幸自己没有一错再错。
远远的,付之珩看到温颜手里拿着的红本本。
只觉得温颜手里的那个红本本无比刺目,他曾信誓旦旦的说温颜不会嫁给别人,俨然如今彻底被打脸了。
然而他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温颜为什么明明喜欢了他十二年,为什么说放弃就放弃了呢?
是自己哪里做不够好,可自己除了付太太的位置没给她,他对她也是很好不是吗。
付之珩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心脏处泛起迟来的钝痛。
还是右手边传来叶熙的力度,他才回过神,叶熙想要牵他的手,他僵硬地拒绝了。
顾西祠领完证后就带着温颜离开,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付之珩心脏就像被一只大掌狠狠的捏着,令他喘不上气……他好几次想冲上前去让温颜别走,可理智就让他停在了原地。
他想后悔。
可事已至此,根本容不得他后悔。
好在温颜即使嫁给顾西祠,她依旧是付氏集团的助理。
想到这里,付之珩的心里舒服了很多。
与此同时,付之珩的手机响来,是秘书打来的电话。
“喂,付总,您要我办的事我都办妥了……”闻言,付之珩这才想起来。
昨天为了给叶熙一个惊喜,他计划在和叶熙领证之后,为叶熙办一个婚礼派对。
原本能娶到自己心爱的人,付之珩应该开心的,可想到温颜抛弃他嫁给别人,他却怎么都开心不起来。
“付总,人都到齐了,您看您和付太太什么时候过来……”秘书在手机那头急急催促,付之珩不耐烦的轻嗯一声,“知道了,我马上带着熙熙过去。”
离开民政局,到达婚礼派对,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
当叶熙出现在婚礼派对,大家才知道原来付之珩要娶的人竟是付氏集团的前台花瓶叶熙。
“我没看错吧,付总原来要取的神秘未婚妻是付氏集团的前台叶熙呀。”
“怪不得叶熙前几天还在公司秀钻戒和房本,原来这些都是付总送给她的呀~叶熙真是飞上枝头当凤凰喽,丑小鸭以后就是白天鹅喽。”
听到周围的议论声,叶熙得意的不行。
她等了这么久,终于可以以付太太的名义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而旁边的付之珩却好像并不是太开心,叶熙听不出来,他却听得出来周围的人话里话外的讽刺之意。
压下心绪,付之珩强忍着不快带叶熙去敬酒。
今天的婚礼派对,他也请来了不少曾经的合作伙伴。
付之珩带着叶熙来到一个穿着高定西装,年纪四十五上下的一个合作伙伴面前。
付之珩仍然记得,当初温颜为了得到他手上的项目,不仅日夜配合修改企划书,还喝酒喝到胃出血进了医院。
温颜对于工作和项目的执着和认真,打动了这位老总,也为付氏集团的项目注入了第一笔资金。
可以说,这笔资金盘活了付氏,也让这个龟毛的老总很欣赏温颜。
如今,老总看着付之珩牵着娇柔造作的叶熙走过来,意味不明地笑了下:“付总,我以为你当初会娶温小姐的。”
“温小姐工作能力很强,又很拼。
当初付氏刚起步,她简直可以说是鞠躬尽瘁,立下了汗马功劳。”
老总抿了口酒,缓缓道:“关键这姑娘是真对你死心塌地了,我还记得那天谈项目的时候,她累得眼睛里全是红血丝,可还是在坚持。
我当时也稀奇,一个刚毕业的小姑娘这么拼干嘛,而且还是在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公司。
后来才知道,她留在那是为了人,这么拼命也是为了人。”
老总为温颜不值:“到头来还是空欢喜一场,她没等到的给别人了。”
付之珩被老总说的面皮涨红,沉默了好几秒,支支吾吾道;“可您不知道,温颜就在今天也嫁给别人了。”
“那应该是被你伤透了,一个女人最好的年华都给你了,肯定是爱到极致却没有结果才会选择离开。”
付之珩一怔,说不出话了。
倒是身边的叶熙感觉被下了面子,恼怒极了,也顾不得维持善良娇憨的人设了。
直接对着老总怒斥道:“你是温颜派来的对吧?
呵,我就知道这个女人最不要脸了,现在要结婚了还要破坏我和之珩的幸福!”
“你这老东西在道德绑架些什么?
之珩都跟我说了,温颜就是单方面舔他,他可一点也看不上这种女人。
你要是来找茬的,就给我滚出去!
我们的婚礼不欢迎你!”
“闭嘴!”
在老总越来越阴沉的目光下,付之珩对着叶熙怒吼了一声。
又连忙给老总道歉:“不好意思,金总,我妻子她不是有意的……”付之珩话还没说完,叶熙就尖叫着拿拳头捶他:“我为什么不能说?
明明是这个老不死的先提温颜,明里暗里都在贬低我,我说一句还不行了?”
“付之珩,你在求婚之前说过什么,你忘记了吗?
你说要一辈子对我好,把我宠成小公主的。
你变了!
你是不是真想娶温颜!”
叶熙的一句又一句就像炮弹一样,当着婚礼派对这么多的面,开始驳付之珩的面子。
被指责为老东西的金总冷笑一声,连连摆手:“这位叶小姐是不是有意的我很清楚,我虽然老了,但是眼没瞎,耳朵也没聋,以后我也会重新考虑和付氏的合作。”
说完,金总再也不顾付之珩的挽留,直接走出了婚礼现场。
其余几个和金总关系不错的老总,你看我,我看你,也纷纷离场。
热闹的婚礼派对彻底成了闹剧。
强烈的对比刺激着付之珩的自尊心,让他感到羞耻。
在情敌面前这样跌份,付之珩整张脸都涨的通红。
更别提情敌就这样高高在上地俯视他,像俯视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
而温颜一看见顾西祠的那一刻,就像一只花蝴蝶,扑进了顾西祠的怀里。
她的脸上是付之珩许久未见的明媚笑容。
“西祠,你回来啦!”
“嗯,今天怎么样?
有没有想我?”
“今天还不错,就是出了一点小意外。”
温颜若有所指地看了眼跪着的付之珩。
然后用很甜很甜的声音说:“不是只有今天,每天都很想你。”
“乖阿颜。”
顾西祠亲昵地在温颜额头上烙下一吻,然后是眼睛,脸颊,鼻子,最后是嘴唇。
两边的保镖和佣人似乎已经习惯了他们的亲昵,眼神里没有一丝意外,都带着习以为常的笑容。
他们旁若无人的亲昵像一把尖锐的刀扎进了付之珩的心脏,然后不停地搅弄,带来一阵鲜血淋漓。
付之珩甚至觉得有些难以呼吸。
这时候,顾西祠似乎才注意到了付之珩的存在,居高凌下道:“付先生这是?”
付之珩嗫嚅着嘴唇,好几秒后才缓缓道:“我,我来找阿颜。”
顾西祠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笑话,惊诧道:“找我的妻子做什么?”
付之珩固执地重复道:“我是找阿颜。”
顾西祠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也就是付之珩不愿意承认温颜现在已经是他妻子的事实。
这更令他好笑了。
“付先生从前不是最厌恶阿颜了吗?
哪怕她全心全意地为你付出,守了你整整十二年,你也只觉厌烦,说她是死缠烂打的舔狗。
据我所知,付先生的心上人是叶熙叶小姐呀。”
在强有力的事实面前,付之珩没有丝毫还手能力,只能徒劳地给出自己最大的筹码,试图为这段感情挽回一丝生机。
“从前是我眼盲心瞎,我已经认清楚了,我爱的只有阿颜。
我知道,我从前做了很多对不起阿颜的事,也伤到了她的心。
可我愿意用我剩下的时光补偿。”
“补偿?”
顾西祠摇摇头,看着付之珩,像是在看什么无理取闹的小孩:“她所受过的伤害,你根本无法偿还。”
“满含着心酸的十二年,拼尽全力爱着你的十二年,你要怎么补偿?
你知不知道,她早些年喝酒帮你拉投资,现在胃还有问题,对身体造成了不可逆转的伤害。
胃病时不时会发作,疼起来的时候满头冷汗,在床上打滚。”
“你知不知道,她在早就知道你要娶叶熙的时候有多崩溃,多煎熬。
她默默忍受着,看你对叶熙是她从未有过的温柔和偏爱,然后在心脏的剧烈疼痛下,一点点放弃……”听着顾西祠的话,温颜鼻子一酸,心脏也泛起熟悉的,隐隐的疼痛。
但这一次,不是为了付之珩,而是为了过去那个傻乎乎的,如飞扑火般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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