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听澜顾远的女频言情小说《苏听澜顾远结局免费阅读未婚妻为了救竹马,把我绑给了她的死对头番外》,由网络作家“苏听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眯了眯眼,随即扬起手,啪的一声。女人脸上留下了一个鲜明的巴掌印。男人尖叫一声,猛地扑了过来,扶着女人的脸,察看她的伤势。我不为所动,趁机抓过手机,快速拨打了警察电话。“林先生脑部并未有损伤,根据检查结果来看,他应该是由于遭受了某种刺激,身体的防御机制令他选择逃避痛苦,因此记忆停留在了十八岁。”医生和警察走后,我抱着手臂,面无表情盯着眼前的两人。据警察叔叔所说,眼前的女人是我的未婚妻,旁边的那位是她的青梅竹马。听完之后我就笑了。谁好人家的未婚夫会跟竹马搂搂抱抱,反而把自己的未婚夫晾在一旁。而且,就刚刚警察没来之前她们二人的言语,这两个人不清不楚就算了,貌似对我并不好。苏听澜面色略显苍白,坐在病床边,试图拉我的手。我立刻收了回来,并且...
《苏听澜顾远结局免费阅读未婚妻为了救竹马,把我绑给了她的死对头番外》精彩片段
我眯了眯眼,随即扬起手,啪的一声。
女人脸上留下了一个鲜明的巴掌印。
男人尖叫一声,猛地扑了过来,扶着女人的脸,察看她的伤势。
我不为所动,趁机抓过手机,快速拨打了警察电话。
“林先生脑部并未有损伤,根据检查结果来看,他应该是由于遭受了某种刺激,身体的防御机制令他选择逃避痛苦,因此记忆停留在了十八岁。”
医生和警察走后,我抱着手臂,面无表情盯着眼前的两人。
据警察叔叔所说,眼前的女人是我的未婚妻,旁边的那位是她的青梅竹马。
听完之后我就笑了。
谁好人家的未婚夫会跟竹马搂搂抱抱,反而把自己的未婚夫晾在一旁。
而且,就刚刚警察没来之前她们二人的言语,这两个人不清不楚就算了,貌似对我并不好。
苏听澜面色略显苍白,坐在病床边,试图拉我的手。
我立刻收了回来,并且再次举了起来,“我不介意再给你一巴掌。”
苏听澜眸光闪过了一抹受伤,抿抿唇,“泽天,你真的把我给忘记了?
你以前明明那么爱我……”我笑了,“可你好像并不怎么爱我哦。”
苏听澜顺着我的视线瞥见了顾远,她急切地辩解道:“我跟你解释过无数遍了,顾远只是和我有小时候的情分,他身体不好,我照顾他有什么不对吗?”
“对对对,用自己丈夫的命去照顾一个大男人,乐山大佛来了都得给你让位。”
“苏听澜,你自己心里想着什么最清楚,搞暧昧就搞暧昧,还要假借什么名义,说实在的,你这种女人不仅恶心,还很没有道德,也不知道我是瞎了什么眼,看上你这种货色。”
苏听澜脸色苍白,面颊肌肉紧绷。
顾远扶着苏听澜的肩膀站在她身侧,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你说话怎么能这么难听,我跟听澜从小一块长大,我们是家人,她多照顾我一点怎么了。”
我微微一笑,直起身来朝他招了招手。
他不明所以凑近了点,我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啪的一声,将他扇翻在地。
“你自己没爹妈啊,要跑到外面抢别人的老婆当家人!
这么缺照顾,收拾收拾东西滚养老院躺着去啊!”
顾远捂着脸,牙齿咬着下唇,含泪的眼睛看向苏听澜。
苏听澜想说些什么,触及我的眼神,又咽了回去,只是默默把顾远扶了起来。
“泽天你先回去。”
顾远难以置信,“听澜……回去!”
顾远愤恨又不甘地瞪了我一眼,转身离开了病房。
“你的小情人走了,你还留下来干什么?”
苏听澜没反驳我的话,抿抿唇,“泽天,等你出院,我们就去把证领了吧。”
咖啡店的客人大约没见过这种场面,震惊地看着我把顾远拖到店外的水池边,狠狠摁进了水中。
顾远拼了命地挣扎起来,我死死摁住他的脑袋,面上半分表情都没有。
就在他快窒息的瞬间,我松开了手。
他整个人浑身湿透瘫坐在地,撕心裂肺地咳嗽。
我掐住他的脸,“这只是个开始。”
顾远双目猩红,愤恨地瞪着我,“林泽天,听澜知道了,不会放过你的。”
我看向不远处的身影,“是吗?”
一脸黑沉的苏听澜走了出来。
早在顾远约我时,我就已经告诉了苏听澜,她也应该看看用丈夫的命“照顾”的竹马到底是个什么样。
顾远吓得不轻,无措地爬起来抓住苏听澜,“听澜,你别相信他,是他故意设计陷害我的,你忘了吗,之前他也这样陷害过我啊。”
我讥笑出声。
他说的,是我故意掉下楼梯诬陷他的事。
但实际上,是他把我从楼梯上推了下去,我的腿骨折,疼痛和愤怒之下,我指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却一脸无辜的表情,反问我为什么诬陷他。
他的朋友们也纷纷作证,是我看不惯他,故意设计摔下楼梯,嫁祸给他。
他们早就商量好的,不论我如何解释,他们都有话等着我。
那个楼梯口有监控,我让苏听澜去调,嚷着说我要报警,而后换来了苏听澜的怒吼。
她冷眼看着我,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我没想到你这么恶毒,竟然想出这种法子来陷害顾远,林泽天,你怎么变成这副鬼样子。”
从那之后,每一次我与苏听澜的争吵,苏听澜都只会站在他那一边。
他在心里认定了我就是一个为了争风吃醋,不惜生命的恶毒男人。
思绪回笼,苏听澜黑着脸猛然甩开顾远。
眸子里都是被欺骗后的愤怒,“你为什么要这样!”
顾远急着解释道,“听澜你相信我,我只是因为太爱你了,明明我们两个才是青梅竹马,要不是她,我们早就在一起了。”
苏听澜面庞布满了冰冷,“我只是把你当家人。”
这话说的,连顾远都笑了。
“什么样的家人会上床,苏听澜,到现在了,你还在装什么!”
苏听澜的脸色轰的一声沉了下来,眼神不断闪躲,最终狗急跳墙地扇了顾远一巴掌,“你胡说八道什么!”
顾远嘴角流出鲜血,哼笑一声,“你不是说,我在床上比他厉害,比他花样多吗?”
“泽天,你听我说,那次是我喝多了,我不知道——”苏听澜慌慌张张地想抓我的手,我侧身躲过,眼底的嫌弃不加掩饰。
“你是真醉还是假醉自己心里清楚,苏听澜,我一个十八岁的人都懂的事,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苏听澜呆愣愣地举着手机,半晌才机械地转过头看向我,“是你……”我笑了,“对啊,苏听澜,我是失忆,可不是傻了。
十八岁的苏听澜可不会任人欺负。”
哇的一声,苏听澜吐出一口鲜血,倒了下去。
这一次,躺在医院的人是她。
这段时间的奔波,她整个人不似之前的精神焕发,目光暗沉,眼眶凹陷。
看到她睁开眼,“醒了。”
她唇色苍白,瞳孔之中满是不解,哑声道:“为什么?
就因为我做错了一件事,你就给我判了死刑,泽天,你以前明明那么善良……你难道不知道,善良的那个我已经死在黑鸢俱乐部了吗。”
“可只是七天而已,后来我也救你出来了……七天,还不够吗?
苏听澜,你真的不知道黑鸢俱乐部是什么地方?”
她眸光闪了闪,躲开了我的视线。
我却偏要她看。
我掀开衣服,露出小腹上丑陋狰狞的疤痕。
“楚阎罗第一次在黑鸢俱乐部见到我,他觉得我被自己的未婚妻亲自送来,十分同情我,原本他早就不动刀了,但是他亲自给我做了手术。”
“手术前要麻醉,黑鸢俱乐部没有,他就给我灌酒,直到我失去意识,他亲自操刀,把我的肾从我身体里取了出来。”
苏听澜眸子震颤,难以置信地看着我肚子上的伤疤。
很明显的疤痕,直到现在才有了结痂的迹象,可从我回来到现在,她一直都没有发觉。
“想看看吗,那个手术,楚阎罗说是他的睡前故事。”
“不、不……”我不顾她的拒绝,将楚阎罗发我的视频在她眼前点开。
我像一头猪被绑在案板上任人宰割。
痛醒,昏迷,再次痛醒,再昏迷……撕心裂肺的哭叫混合着鲜红的血液,其实只有二十分钟,与我而言,却是永生的痛。
苏听澜只看了不到十分钟就开始呕吐,血色尽褪,整个人如同从水里刚捞出来。
“别放了,泽天,别放了……只是看而已,又没让你亲自体验,哦,对了,我去找楚阎罗有一件最重要的事。”
我从袋子里取出一个玻璃罐。
福尔马林的味道从瓶口飘散出来,里面是我的一个肾。
苏听澜目眦欲裂,肌肉紧绷,浑身颤抖,嘴巴大张着,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楚阎罗把那个肾还给我,我把苏听澜公司的机密交给他。
“怎么了,你是在害怕吗?”
苏听澜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嘶吼,手指紧紧攥着被单,几乎要将其撕破。
我看着她,微笑着,轻声道:“那时候,我太痛了,也很害怕,我一直在叫你的名字,楚阎罗觉得我吵,给我打了一针,让我忘记你,那针真的好痛。”
苏听澜颤颤巍巍试图伸手来拉我,被我躲了过去,她整个人掉下了床,趴在我的脚边。
我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真正要报仇的,不是顾远。”
苏听澜粗重的喘着气,伸着手想去触碰玻璃罐。
我将玻璃罐抱了起来,没再看她一眼,大步走出了病房。
黑鸢俱乐部大火,新闻里播的极其热闹。
苏听澜带着汽油跟楚阎罗同归于尽,楚阎罗当场死亡,她重度烧伤,全身皮肤溃烂,躺在医院病房,不人不鬼。
医生告诉我,她每天看着门口,像是在等什么人来。
我笑道:“可能是等着垃圾站的人吧。”
顾远没死,俱乐部着火时,他逃了出来,但没经受住楚阎罗的折磨,疯了。
精神病院里,他缩在墙角,嘴里念念叨叨,不停啃噬着自己的指甲,鲜血流出,染红了他的嘴唇,依旧不肯停歇。
盛夏的阳光明媚的刺眼,这一切都与我无关了。
火化结束,我把四月好好安葬了。
希望有来生,做快乐的小鸟,自由自在,随风而行,不受束缚。
二十八岁的林泽天,也希望你,挣脱桎梏,爱这种东西,别人那里得来的都不可靠。
永远不会背弃你的,只有你自己。
未婚妻有个感情深厚的竹马,跟人打赌输了后被人送到了黑鸢俱乐部。
我们前往救人时,竹马提出用我去换他。
我以为未婚妻不可能答应,因为俱乐部老板是她的死对头。
可谁知,她冷眼说道:“顾远不比你身体好,就七天而已,死不了!”
如她所说,我没有死。
当我一瘸一拐从俱乐部出来后,要让伤害过我的人都付出代价。
……七天的黑暗囚禁,让刚刚走出地下室的我睁不开眼。
忽然,一辆黑色的帕梅拉停在了我面前,车窗摇下来,说道:“林先生,小姐派我来接你去参加顾远先生的生日派对,赶紧上车吧!”
我脑海一片空白,目光呆滞的消化眼前司机说的话。
“林先生动作要快些,去晚了他们会不高兴的。”
司机看着我一身褴褛的样子,眼神里尽是嫌弃。
如此的狼狈,都是拜他们所赐!
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哽咽道:“我就不去了,祝他们白头到老。”
我腹部抽蓄的疼痛,让我全身冒汗。
这七天的每一秒钟我都活在高度紧张的恐惧之下,生怕一闭眼,就再也醒不过来。
拖着沉重的身体回到家,我倒在沙发上,马上陷入了沉睡。
再次睁眼,看见的是苏听澜冷艳凌厉的脸。
她满脸不悦,厉声质问我:“昨天顾远生日你为什么不来?
你知不知道他问了你多少次!”
“还有你认清你的身份,我和顾远就是小时候的情分,别拿你那套龌龊想我们!”
我静静地看着她,恍惚间有些认不出她来了。
我以为她看到我,总会有些歉疚,就算是客套,怎么也会关心我几句。
可她的第一反应,是为了顾远来指责我。
身上的伤口隐隐作痛,像是苏醒的蛆虫一点点啃噬着血肉,提醒着我这些年来付出的感情有多可笑。
“苏听澜,昨天是我母亲的忌日。”
苏听澜身形一僵,冷眼的脸上划过几丝慌乱。
刚在一起时,苏听澜总是每年陪着我去公墓祭奠母亲,即使公司的事忙到脚不沾地,她也会亲手将母亲最喜欢的雏菊送到她的墓前。
她说,我母亲生前我们没有敬孝过,死后每年忌日这天都会陪着我来看她。
今非昔比,从前也只是从前。
她生怕竹马的生日宴有一丝不完美,所以第一时间苛责我,却不记得昨天是我母亲的忌日,更不记得眼前的我刚从她仇家手底下逃出来。
她的慌乱只维持了两秒,很快便恢复了那副冷酷模样。
“你母亲忌日我会找时间再陪你去,你现在先跟我去给顾远道个歉,你不该缺席他的生日宴。”
说着她上前一步抓住我的胳膊往床下拽。
剧烈的疼痛让我下意识甩开了她的手,额头瞬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苏听澜眸色沉了下来,眼底皆是烦躁。
“林泽天,你到底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理取闹了。”
我觉得她真的很好笑,我也真的笑了出来。
“在黑鸢俱乐部的这几天,我确实学到了很多。”
苏听澜脸色骤然僵住,哑然地看了我几瞬,眼神里翻涌起浓浓不悦。
“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还提来干什么,再说了,你这也不活的好好的?”
是啊,我命大活下来了。
可她难道真的不知道,黑鸢俱乐部是个什么地方。
她的仇家,是圈子里人人害怕的存在,有“活阎王”之称。
他还研究了各种各样的方法,折磨人的精神。
精神的摧残比肉体来的更加痛苦。
只是回想,就已经让我满身大汗,颤抖不止。
短短七天,我如同被抽干了水分的花,整个人瘦骨嶙峋,眼眶凹陷,脸色蜡白,比鬼还要恐怖。
再次睁眼,消毒水的味道充斥着鼻腔。
我缓缓睁眼,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个人。
是苏听澜。
发现我醒了,他猛然凑上前来,死死按住了我的肩膀,语气有些许颤抖。
“泽天,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被割了一个肾,要是你早点告诉我,我就不会——我告诉你有用吗?”
我淡淡看向她,视线空洞,“在你亲手把我捆住,亲手送到黑鸢俱乐部那天,就应该知道我有什么下场。”
苏听澜或许内心有那么一丝愧疚,不自然地抿了抿唇。
“要不是你处处针对顾远,还故意设计害他,我怎么可能把你送去换他。”
“行了,你还有一个肾也能活,过去就过去了,你别再拿来做文章,顾远他不欠你什么。”
“你好好休息,顾远他被你惹得心情不好,我去看看他。”
说完,她起身,大步走出了病房。
匆忙到,我回血的吊瓶,她都没看到。
我笑了,笑着笑着,不知怎么就哭了出来。
傻啊。
真的好傻。
为了这样一个女人,将自己搞成这副模样。
好在,这一切,都要结束了……明天的我,不会再爱苏听澜了……模模糊糊睁开眼睛,入目是一片白。
我撑着病床坐了起来,脑子里像是清空了什么东西,心情格外平静。
我静静看着窗外发呆时,有人走进了病房。
“泽天,你醒了就好,我真的不知道那种小土猫会那么不乖,等你出院了,我再赔你一只更贵的。”
“还有被割一个肾的事,我向你道歉,你千万不要因为我跟听澜生气,影响了你们多年的感情。”
男人一副愧疚不安的神情,像是受到极大委屈。
我沉默着没说话,男人虚伪起来,真的比女人还欠揍。
“看样子泽天是不原谅我了,也是,一切都是我的错,我现在就去死了,给泽天偿命。”
说着就要往外冲,身边的女人人一把拉住了他,将他紧紧抱着。
“什么偿命,这又不是你的错,别胡说八道!”
说完,女人看向我,脸色阴沉,十分不悦。
“顾远都跟你道歉了还想怎么样,他身体不好,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欺负他!”
我皱起眉,“你们谁啊,我认识你们吗?
有病就去治,别在我这里发癫!”
男人先是顿了一下,随即皱了皱眉,狐疑地盯着我的脸,像是在分辨我是否在撒谎。
“林泽天,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没回答她,只是歪着头,认真思索眼前这两个讨厌的人到底是谁。
但思考良久,也没能从记忆里提取出这两个人的相关信息。
“我不认识你们,从我的病房里出去,不然我要报警了。”
女人脸色渐渐难看,她握住了我的肩膀,语气严肃,“林泽天,这种装失忆的把戏不好笑,如果你是想借此引起我的注意,我劝你及时打住,这样只会让我更厌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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