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账户多两个亿后,姐姐自杀了 全集

秦泽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喉咙发紧,呼吸几乎停滞。那消瘦男人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额头瞬间渗出冷汗。他的面部肌肉抽搐,嘴角扭曲成诡异的弧度,像撕裂的面具。他的手迅速探入怀中,动作诡谲而迅速。墙角投下的阴影中,金属物体闪过冰冷寒光。“小心!”张毅的声音撕裂空气,他的身体如离弦之箭向我冲来。他粗糙的手掌狠狠推开我的肩膀,力道大得让我踉跄倒退。我的后背撞上冰冷墙壁,肺部空气被挤压出来,眼前一片模糊。张毅的身影与那消瘦男人在仓库中央交缠,像两只野兽般扭打在一起。拳脚相加,撞翻了角落的灯。仓库陷入更深的黑暗,只剩下打斗声和粗重的喘息。枪声在黑暗中炸裂,震荡整个仓库,我的耳膜如被锥子刺穿。刹那间的耀眼火光中,张毅的面孔被照亮,扭曲狰狞,如同地狱爬出的恶鬼。他朝天花板开了一...

主角:秦泽林清雅   更新:2025-03-25 15: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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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泽林清雅的女频言情小说《账户多两个亿后,姐姐自杀了 全集》,由网络作家“秦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喉咙发紧,呼吸几乎停滞。那消瘦男人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额头瞬间渗出冷汗。他的面部肌肉抽搐,嘴角扭曲成诡异的弧度,像撕裂的面具。他的手迅速探入怀中,动作诡谲而迅速。墙角投下的阴影中,金属物体闪过冰冷寒光。“小心!”张毅的声音撕裂空气,他的身体如离弦之箭向我冲来。他粗糙的手掌狠狠推开我的肩膀,力道大得让我踉跄倒退。我的后背撞上冰冷墙壁,肺部空气被挤压出来,眼前一片模糊。张毅的身影与那消瘦男人在仓库中央交缠,像两只野兽般扭打在一起。拳脚相加,撞翻了角落的灯。仓库陷入更深的黑暗,只剩下打斗声和粗重的喘息。枪声在黑暗中炸裂,震荡整个仓库,我的耳膜如被锥子刺穿。刹那间的耀眼火光中,张毅的面孔被照亮,扭曲狰狞,如同地狱爬出的恶鬼。他朝天花板开了一...

《账户多两个亿后,姐姐自杀了 全集》精彩片段

我喉咙发紧,呼吸几乎停滞。

那消瘦男人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额头瞬间渗出冷汗。

他的面部肌肉抽搐,嘴角扭曲成诡异的弧度,像撕裂的面具。

他的手迅速探入怀中,动作诡谲而迅速。

墙角投下的阴影中,金属物体闪过冰冷寒光。

“小心!”

张毅的声音撕裂空气,他的身体如离弦之箭向我冲来。

他粗糙的手掌狠狠推开我的肩膀,力道大得让我踉跄倒退。

我的后背撞上冰冷墙壁,肺部空气被挤压出来,眼前一片模糊。

张毅的身影与那消瘦男人在仓库中央交缠,像两只野兽般扭打在一起。

拳脚相加,撞翻了角落的灯。

仓库陷入更深的黑暗,只剩下打斗声和粗重的喘息。

枪声在黑暗中炸裂,震荡整个仓库,我的耳膜如被锥子刺穿。

刹那间的耀眼火光中,张毅的面孔被照亮,扭曲狰狞,如同地狱爬出的恶鬼。

他朝天花板开了一枪,金属碎片从上方簌簌落下,打在我的肩膀上,冰凉刺痛。

光亮转瞬即逝,黑暗再次吞噬了一切,我只能听见肉体撞击的闷响和粗重的喘息。

我蜷缩在角落,后背紧贴着冰冷的墙壁,能感觉到混凝土的粗糙质感隔着衣服摩擦皮肤。

双手紧紧捂住耳朵,却挡不住心脏疯狂撞击胸腔的声音。

我死死闭着眼睛。

黑暗中的搏斗声越来越激烈,又是两声枪响,比第一声更加清脆刺耳,回声在仓库铁皮墙壁间来回震荡。

然后,死寂,可怕的死寂。

只剩下我急促的呼吸声,和远处管道滴水的单调节奏,滴答、滴答,像某种诡异的倒计时。

黑暗中传来微弱的呻吟,又戛然而止。

恐惧如毒蛇缠绕着我的喉咙,我不敢动,不敢出声,甚至不敢呼吸。

不知过了多久,黑暗中传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

灯光突然亮起,白覃覃站在门口,脸上挂着关切的表情。

“晚晴,你没事吧?”

她快步走来,将我从地上扶起。

我浑身发抖,喉咙发紧:“张毅…那个人…他们…别担心,都结束了。”

白覃覃轻轻拍着我的肩膀,“张毅确实是内鬼,我们一直怀疑他。

今晚这场会面就是为了引他出来。”

她指向角落,张毅倒在血泊中。

“你…你杀了他?”

我惊骇地后退一步。

“他隐藏得太深,情急之下只能如此。”

白覃覃面色平静,仿佛只是完成了一项工作。

我突然意识到不对劲:“既然知道危险,为什么不带增援?

就这样让我一个人冒险?”

白覃覃的笑容凝固了,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像蛇般阴毒。

她缓缓抽出腰间的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我的额头。

“因为要杀你灭口啊。”

她的声音不再温柔,如同从地狱传来。


我瘫坐在冰冷地板上,呼吸急促,四肢发软。

结束了。

真的结束了。

二十年的悬案,姐姐的牺牲,所有的布局与谎言,终于在这一刻画上句号。

张毅被抬上担架,血染白褂。

他的眼睛微微睁开,朝我点头,嘴角牵动。

我看着他消失在救护车门后,心绪难平。

白覃覃被铐住,高傲的头颅终于低垂。

那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那个夺走我全家的屠夫,终将接受法律的制裁。

林氏二十年的冤魂,今夜可以安息。

三天后,医院。

张毅恢复得不错,子弹只擦过肋骨。

他对我说:“很遗憾你们这么做,用死亡做诱饵不是唯一的方式,你们应该相信警察,相信政府。”

我无言以对。

姐姐,秦泽,沈律,他们都走了,永远地离开了。

复仇的代价太过惨重。

雨天,墓园。

我独自站在姐姐墓前,雨水混着泪水滑落脸庞。

“姐。

白覃覃落网了。

你们可以安息了。”

风吹过墓碑,发出呜咽般的声响,仿佛姐姐在回应。

法庭宣判:白覃覃死刑。

我,十年有期徒刑。

教唆他人自杀,策划恐怖袭击,罪名确凿。

铁窗下的第一个早晨,阳光穿过栅栏,在地上切割出规则的光影。

我不后悔。

为了正义,为了家人,我愿意承受这一切。

白覃覃的尖叫在我耳边回荡:“林家那群人活该!”

她错了。

活该的是她。

我躺在硬板床上,闭上眼睛。

姐姐临死前的那三个字再次浮现——“活下去”。

十年牢狱,如同一场漫长的噩梦。

钢筋水泥的冰冷,囚服的粗糙,夜晚牢房里此起彼伏的哭泣声,都成了我生活的常态。

我把姐姐临终的黑血和白覃覃疯狂的眼神封存在脑海深处,那些记忆像是被关在铁盒里的恶鬼,随着时间推移,敲打的声音渐渐微弱。

第三年,我开始学习法律。

讽刺的是,曾经我用违法的手段复仇,如今却在法律的海洋中寻找救赎。

我用瘦弱的肩膀扛起了其他囚犯的法律问题,狱警开始另眼相看。

张毅每月必来,带着外面世界的消息。

“白覃覃已伏法。”

他隔着玻璃对我说,“林家的名誉已经恢复,你姐姐的墓前总有新鲜的花。”

我没有回应,只是盯着他肩膀上那道枪伤留下的疤痕。

第七年,我获得了减刑。

那天夜里,我梦见姐姐站在警车里,黑血从她七窍流出,嘴唇却在重复:“活下去。”

刑满那天,监狱大门缓缓打开。

刺眼的阳光如同利剑,刺痛我的双眼。

张毅站在门口,鬓角已有白发。

“准备好新生活了吗?”

他问。

我没有回答,只是踏出了那道门槛。

外面的世界已经变了模样,唯一不变的是那段被鲜血浸透的记忆,和姐姐留给我的那句话——活下去。


白覃覃轻笑道:“二十年前,我也是这样用枪顶住你爸的脑袋,帮他在脑袋上开了个大洞。”

“哦,还有你妈,我把她的肠子都掏出来了可是你妈嘴是真硬,死也不肯说把你姐藏哪哪里了。”

“说起来还要感谢你姐,我一直以为你家就剩她一个人了,哈哈哈哈哈”我的世界瞬间崩塌。

那个给我削苹果的女警,那个声音柔软的专案组组长,竟是二十年前屠杀我家族的刽子手?

“你姐姐真的自以为是。”

她继续说,手枪稳稳指着我的额头,“秦泽自杀那天,我就知道这是一盘棋。

他们想用自己的死,把灭门案重新拉回公众视线。”

她的笑容扭曲:“是我我主动请缨来参与调查,就是为了找出所有林家余孽,全!

部!

杀!

掉!

哈哈哈哈哈”此时的白覃覃仿佛一个魔鬼。

我站在死亡面前,双腿发软。

“你、姐姐、秦泽、沈律,林家最后的血脉。

今晚过后,就拜拜咯。”

她一步步逼近,枪口闪着冷光。

我后退到墙角,无路可逃。

绝望中,我摸到后腰的打火机。

颤抖着掏出,对准白覃覃。

“别动!”

我声音嘶哑,手抖得像筛糠。

白覃覃看着我手中的“武器”,脸上浮现出讥讽的笑容。

“开枪啊!

你以为你拿个打火机,就能吓到我了?”

她轻蔑地挑衅,眼中闪烁着猎人捕获猎物的得意。

此刻,我却我嘴角慢慢上扬,扣动了扳机。

“砰!”

枪声在仓库内炸响,震耳欲聋。

白覃覃的肩膀喷出血花,她惨叫着倒地,眼中的轻蔑变成了难以置信的震惊。

“怎么…怎么会是真枪?!”

她捂着血流不止的肩膀,声音里满是痛苦和困惑,“我去你家翻的时候明明是个打火机,怎么会?”

“你日夜都在我监视下,怎么会有真枪?

你…?

难道说……”我站直身体,俯视白覃覃。

她肩膀的血像罂粟花一样在警服上绽放,触目惊心。

“也许自以为是的是你呢。”

我声音平静得可怕,仿佛不是我在说话,而是某种更冷酷的存在借用了我的声带,“姐姐、秦泽、沈律,我们从一开始就是为了引你出来啊,我的白警官。”

白覃覃瞪圆了眼,瞳孔收缩成针尖大小。

震惊在她脸上凝固。

“你以为自己是猎人?”

我蹲下身,嘴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廓,声音低得只有我们能听见,“错了,你不过是我们的猎物。

姐姐早就查到你的底,但你势力太大,普通手段根本动不了你。”

我冷笑一声,“所以我们只能用死亡作饵,让整个案子升级到国家层面。”

白覃覃脸色灰白,额头冒出的汗珠在灯光下闪烁,像是死神的泪滴。

“我们知道自大的你肯定会亲自前来。”

我话语如冰刀,“我们也算准了你会在张毅查到真相前亲自动手。

毕竟你最喜欢亲手解决威胁,不是吗?”

我盯着她的眼睛,“而这,正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白覃覃突然狞笑起来:“你们没有机会,就像二十年前一样!”

她猛地扑向我,鲜血飞溅。

警笛声撕裂了仓库的死寂,由远及近,越来越尖锐刺耳。

仓库大门被猛地撞开,金属变形的声音在空间内回荡。

数十名全副武装的特警如黑色洪流般涌入,枪口齐刷刷对准了白覃覃。

“放下武器,双手抱头!”

领队的特警吼道。

刹那间,我明白张毅也早就怀疑上了白覃覃,他暗中布置了这一切。

那声向天花板开的枪,原来是信号。

白覃覃脸色铁青,眼中喷射出刻骨的恨意。

鲜血从她肩膀涌出,染红了半边身体,却丝毫无法浇灭她的狂妄。

“林家那群人活该!”

她突然尖叫起来,声音扭曲变形,像是来自地狱的回响,“不听话就该死!

这二十年来,谁不服我,我就灭谁全家!”

她的面容扭曲成一个可怕的形状,疯狂在她眼中燃烧。

特警向她逼近,她却像垂死挣扎的野兽,猛地朝我扑来——“砰!”

又是一声枪响。

白覃覃的腿部中弹,她跌倒在地,鲜血在地面扩散。

即使如此,她仍试图向我爬来,眼中满是毁灭的欲望。

第二波警笛声响起,更多的警车包围了仓库。

专案组成员冲进来,迅速控制了局面。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却始终没有发出声音。

我走近了一些,鞋底踩过地面的碎玻璃,发出刺耳的声响。

“我姐姐刚刚去世,她临死前很痛苦。”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姐姐七窍流血的画面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我只想知道真相,求你了。”

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滚烫地划过脸颊。

“我们一家到底犯了什么错?”

声音在哽咽中破碎,像是被撕裂的纸片。

“为什么会有人想要灭我们的门?”

我的双手在身侧握紧。

“为什么我姐姐、我堂哥都得死?”

男人的表情松动了,眼中的警惕被某种复杂的情绪取代。

他的嘴唇颤抖着,像是在与自己搏斗。

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汗水顺着脸颊滑落。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

终于,他像是做出了某种决定。

“你不该来的,”他终于开口,声音嘶哑如同砂纸摩擦。

“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他的眼神飘向仓库的各个角落。

恐惧在他脸上蔓延。

“我不怕死,”我直视他的眼睛,声音出奇地平静。

内心深处的某种力量支撑着我,让我不再颤抖。

“我怕的是带着疑问死去。”

他的眼神闪烁,挣扎在说与不说之间。

他叹了口气,环顾四周后,压低声音。

身体前倾,靠近我的耳边。

“二十年前,那晚…”他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像是害怕被墙壁听见。

“我只能说,你真的惹不起……真凶是谁?”

我几乎屏住了呼吸,心脏在胸腔中疯狂跳动。

“警察,”他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

“是当时的警察队长…”每个字都像是一把刀,刺入我的心脏。

“好像是叫张毅!”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

张毅?

那个一直在追查案件的警察?

那个审讯我十小时的专案组副组长?

他竟是二十年前灭我满门的刽子手?

“为什么?”

我艰难地问,喉咙像被无形的手扼住。

“你家垄断了当地货运生意。”

“张毅想插手分一杯羹。”

“你父亲拒绝后,他就…他就带人闯进你家,杀光了所有人。”

“只有你姐姐抱着你藏在地下室才逃过一劫。”

“张毅后来爬到了高位。”

“他一直在找你们,怕你们知道真相。”

“你姐姐这些年一直在暗中调查。”

“她找到了证据,但张毅势力太大。”

话音未落。

仓库大门被猛地踹开。

金属撞击声在空间内回荡如雷。

是张毅,他冲了进来。

手按在枪套上,他的脚步在水泥地面溅起尘埃,眼神锐利如刀。

“别听他胡说!

这人是全国A级通缉犯道马!”

张毅怒吼的声音在空荡仓库内回荡。

“他是潜逃多年的连环杀人犯,不是什么知情人!”

仓库内的空气骤然凝结,我的瞳孔急剧收缩。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覃覃没有催促我回答,她默默削了个苹果。

红色的果皮在她手中变成一条完整的螺旋。

“吃点东西。”

她把削好的苹果递给我。

我接过苹果,却没有胃口。

“说了这么多,有什么想法?”

白覃覃终于开口,紧盯着我的反应。

我抬起头,突然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决心涌上心头。

“我想跟你们一起查下去。”

“为了姐姐,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相信她一定有苦衷。”

白覃覃的表情微妙地变化了一下,她沉默了很久。

她的手指轻轻敲击着床边的栏杆,像是在计算什么。

“确实有个事,也许需要你的帮忙。”

她最终开口,声音压得很低。

“但不能明面上,因为作为警察,我不能向普通民众透露案情线索。”

“但我也确实没办法了,如果你愿意…”她的话还没说完,我就打断了她。

“我愿意,白警官,有什么我能做的。”

我的声音出奇地坚定,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

为了姐姐,什么我都愿意做。

即使是走进地狱。

“灭门案有个知情人,一直不肯开口。”

白覃覃的声音压得极低。

“想请你去说服他,毕竟你是林家血脉。”

我攥紧了病床的栏杆,白指节显露。

“他能知道些什么?”

“他是你们林家邻居,声称案发当晚走亲戚,但调查显示他根本没出门。”

白覃覃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我,像蛇注视猎物。

“他可能亲眼目睹了一切,却因恐惧保持沉默。”

“我能说服他吗?”

我的声音在颤抖。

“你是唯一幸存者,血亲的身份或许能触动他的良知。”

白覃覃递给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地址。

“今晚八点,龙华路199号。”

她把纸条塞进我手心,触感冰凉。

“你不用害怕,我会暗中保护你。”

我点点头,喉咙干涩。

下午四点,我回到空荡荡的家。

厨房抽屉里,我找出了那支被姐姐藏起来的录音笔。

电量还剩一格,足够用了。

床垫下面,那把仿真手枪打火机冰冷地贴着我的掌心。

姐姐去年送我的生日礼物,说是防身用。

我把它塞进后腰,坚硬的金属抵着脊柱。

龙华路199号,一座废弃的仓库,铁皮外墙锈迹斑驳。

门口的荒草有半人高,空气中弥漫着潮湿腐朽的气味。

我站在门前,想到白覃覃的承诺:“我会保护你。”

可她在哪里?

这里连个人影都没有。

我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推开了那扇摇摇欲坠的铁门。

“嘎吱——”仓库内部漆黑一片,只有角落里一盏孤灯发出微弱的黄光。

光线下站着一个消瘦的中年男人,神情紧绷,眼睛不断扫视四周。

他的手指在衣角处摩挲,指甲泛白,随时准备逃跑。

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和霉菌的气息,每一次呼吸都让我感到窒息。

我的脚步声在空旷的仓库里回荡,惊扰了角落里的老鼠。

“您好,我是林晚晴。”

声音在铁皮墙壁间反射,形成诡异的回音。

男人没有回应,警惕地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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