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晏京沈黎雾的其他类型小说《丈夫替我赴死,重生我不再冷漠对他周晏京沈黎雾全文》,由网络作家“红色冬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几个七八岁模样的孩子和一个三四岁的正面对面站着,小的男孩满脸通红,拳头紧握,显然在极力压制怒火。个头稍矮,穿着破旧的衣服,衣角已经磨出了毛边,脸上挂着泪痕,却倔强地咬着嘴唇,不肯示弱。突然他往这边跑来,似乎没注意到沈黎雾,撞到了她身上。见撞了人,他茫然的抬头,眼睛里还带着未干的泪痕,怯生生地退了一步,小声说了句:“对不起。”然后就跑开了。那几个欺负他的男孩子看见有大人在,似有鬼追一样不见了踪影。沈黎雾:她有那么可怕?……周宴京回来不见了沈黎雾的身影,心里一慌,想到什么,他跑进卧室,瞧见行李箱和衣服都在松了一口气。沈黎雾就算不要他也不会不要她的药箱,这个药箱是她爷爷给她的18岁生辰礼,她视若珍宝。周宴京出门去找人,看见那抹俏丽的身影站...
《丈夫替我赴死,重生我不再冷漠对他周晏京沈黎雾全文》精彩片段
几个七八岁模样的孩子和一个三四岁的正面对面站着,小的男孩满脸通红,拳头紧握,显然在极力压制怒火。
个头稍矮,穿着破旧的衣服,衣角已经磨出了毛边,脸上挂着泪痕,却倔强地咬着嘴唇,不肯示弱。
突然他往这边跑来,似乎没注意到沈黎雾,撞到了她身上。
见撞了人,他茫然的抬头,眼睛里还带着未干的泪痕,怯生生地退了一步,小声说了句:“对不起。”
然后就跑开了。
那几个欺负他的男孩子看见有大人在,似有鬼追一样不见了踪影。
沈黎雾:她有那么可怕?
……
周宴京回来不见了沈黎雾的身影,心里一慌,想到什么,他跑进卧室,瞧见行李箱和衣服都在松了一口气。
沈黎雾就算不要他也不会不要她的药箱,这个药箱是她爷爷给她的18岁生辰礼,她视若珍宝。
周宴京出门去找人,看见那抹俏丽的身影站在老槐树下,白色的衣裙被风动裙摆,乌黑的发丝垂落在肩头。阳光从枝桠中透过斑驳的树叶映照在她白皙的脸庞上,如同镀了一层金色的光晕。
她仰头看着天空,神情恬静而安详。
那一刻,他觉得岁月静好。
他走近,站在她身后,轻唤:“怎么跑这来了?”
沈黎雾没应,依旧保持着之前的姿势,看着天空。
阳光从枝杈间洒落下来,笼罩住她娇俏的侧颜,长长的睫毛在眼睑处打下一片阴影,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圈浅浅的暗影。
“等以后我们老了,就这样坐在老槐树下,躲躲阴凉,晒晒太阳,儿女绕膝,该有多惬意!
周宴京的吻落在她的唇上,先是轻柔的试探,随后逐渐加深,带着侵略性和占有欲。
他的手滑进她的衣襟,掌心贴着她的肌肤,他能感觉到,沈黎雾的手指穿过他的发丝,轻轻拽了一下,像是在抗议,却又像是迎合。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暧昧的气息,像是夏日午后的热浪,让人喘不过气来。
……
沈黎雾醒来时周宴京已经不在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指尖触碰到床单上残留的温度。
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形成一道金色的光束,尘埃在光束中缓缓飘舞,像是被时光遗忘的细小精灵。
她坐起身,身上的薄被滑落,露出白皙的肩膀,上面还留着午休缠绵的痕迹。
她抬手摸了摸脖颈,指尖触碰到一处微微的刺痛,不由得皱了皱眉。
周宴京那家伙,总是喜欢在她身上留下一些印记,仿佛是在宣示主权。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嘴角却不自觉地勾起一抹笑意。虽然有时候觉得他霸道得让人头疼,但这种被珍视的感觉,却又让她心生暖意。
去洗了澡换上衣服,头发挽成了一个松松的发髻,沈黎雾走出浴室,打算上一趟山,她想挖的草药,这里是南方,是药材最齐全的地方,山里可都是宝。
家里没工具,她打算去隔壁张大美家借。
“张嫂子,你在家吗?”沈黎雾敲了敲门,声音轻柔,透着几分礼貌。
门内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门被拉开了一条缝,张大美的脸从门缝中探了出来,笑眯眯地看着她。
“哎哟,这不是宴京媳妇嘛,快进来快进来!”张大美热情地招呼着,拉开了门,侧身让出一条道。
沈黎雾微微一笑,抬脚走了进去。屋子不大,却收拾得干净整洁。
“嫂子,我来是想跟你借把锄头和背篮,想去山上挖点草药。”沈黎雾直截了当地说明了来意。
张大美一听,眼睛一亮,“你要上山?我跟你一起去,正好我要给我儿子摘点野果。你这可真是找对人了!我那锄头轻便又好使,你等着,我去给你拿来。”说着,她转身进了屋,不一会儿就拎着一把崭新的锄头出来了。
“喏,拿去用,小心点儿,别伤着手。”张大美把锄头递给沈黎雾,叮嘱道。
沈黎雾接过锄头,入手果然轻巧,木质的手柄光滑温润,一看就是经常使用的。“谢谢嫂子,我用完了就还你。”
张大美摆摆手,笑道:“没事儿,不用急着还,你要是用得顺手,就多挖些,咱这儿山里头也没啥好东西。大家天天上山挖野菜,该挖的都挖完了。”
“背篮在那,咱俩一人背一个。”
沈黎雾和张大美背着竹篮,踏上山间的小径。
山风拂过,带来草木的清香,泥土的气息混合着湿润的空气,扑面而来。脚下的小路蜿蜒向上,偶尔有几块碎石滚落,发出轻微的响动。
张大美是个大嘴巴,藏不住事,“大妹子我跟你说,中午的时候我看见高婶子回家把徐东给打了,那个老虐婆可真不是个好东西,自己的孙子喂的跟头猪一样,别人的孩子天天拿来撒气。真不是人。”
沈黎雾顿了顿,“你说徐东?高婶子打他了?”
“可不是嘛!”张大美撇了撇嘴,手里的木棍在地上狠狠地戳了两下,仿佛要把怒气发泄在土里。
“我刚从菜园子回来,路过她家门口,就听见里面噼里啪啦的动静,紧接着高婶子那老虐婆就骂的厉害,还有抽打声。那孩子真是可怜,爹死了娘跑了,都不在身边,寄人篱下还得挨打。”
沈黎雾的心猛地揪了起来,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锄头的木柄。她想起那天徐东撞到自己时的模样,那双含着泪的眼睛,倔强又无助。
“平时高连长不管吗?他媳妇呢?”
张大美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高连长倒是管,可他一天到晚忙得要命,哪顾得上这些?再说了,他那媳妇也是个软性子,根本不敢跟高婶子顶嘴。这几天高连长媳妇回娘家去了。徐东那孩子,唉,真是命苦。”
沈黎雾默然,山间的风吹乱了她的发丝,她的心也跟着乱了起来。她知道自己不该多管闲事,可是一想到那个瘦小的身影,心里就像压了一块石头,沉甸甸的难受。
“嫂子,你说……我们能帮他吗?”沈黎雾的声音有些犹豫,眼神却透出一丝坚定。
张大美一愣,随即拍了拍她的肩膀,“哎呀,你可真是个菩萨心肠!不过这种事啊,还真不好插手。高婶子那老虐婆可不好惹,谁沾上她谁倒霉,大院里的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年头,谁家都不富裕,多养一个孩子多一张嘴,谁都不愿意。”
沈黎雾没说话,这个话题到此为止,看见珍贵的草药沈黎雾蹲下身,手指轻轻拨开草丛,露出一株翠绿的植物,叶片细长,边缘微微卷曲,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这是黄芩,”她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欣喜,“清热解毒,正适合现在用。”
张大美凑过来,眯着眼睛打量了一番,“这草有啥稀罕的?我看山上到处都是。”
她挥了挥手里的木棍,扫开周围的杂草,“你要是喜欢,多挖几株回去。”
沈黎雾小心翼翼地用锄头刨开土壤,生怕伤到根系。“它虽常见,但药用价值很高。”
她一边挖一边解释,“尤其是这根部,晒干后煎水喝,效果更好。”
张大美耸了耸肩,“我可不懂这些,只觉得这山里头除了野菜,啥都不值钱。”
沈黎雾笑笑,挖了几株又继续往里面走。山路崎岖,杂草丛生,沈黎雾的脚步却异常稳健。她的目光在山林间游移,寻找着那些隐藏在灌木丛中的珍贵药材。张大美跟在后面,手中的木棍时不时拨开挡路的枝条,嘴里絮絮叨叨地聊着大院里的家长里短。
“大妹子,咱们别往里面走了,深山里有野猪,说不定还有狼,咱们两个女人不安全。”张大美拽了拽沈黎雾的袖子,眼神里带着一丝担忧。
“打你都算轻的,就算你去跟爸爸告状我也不怕,就是不知道爸爸知道你勾引自己姐夫,他会不会把你赶出家门。”
沈佳佳恨死沈黎雾了,她握紧了拳头,沈佳佳猛地冲过去,伸手想要抓住沈黎雾的衣领,眼中燃起了熊熊怒火。
嫉妒和不甘早已冲破理智。
她的手指几乎快要触碰到沈黎雾的衣襟,却被周宴京一把扣住了手腕,力道大得让她的骨头都在咯咯作响。
沈佳佳的手腕被周宴京死死钳住,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眼中的怒火瞬间被痛楚取代。
她的声音带着嘶哑,几乎是吼出来:“放开我!”
周宴京的目光冷冽,声音低沉而带着压迫感,“沈佳佳,够了。你再敢动她一下,别怪我不客气。”
沈佳佳的脸色煞白,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声音带着不甘和绝望,“为什么你们都要这么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沈黎雾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她,眼神中没有一丝波动。“你做错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不需要我们来告诉你。”
周宴京松开手,沈佳佳踉跄后退几步,差点摔倒。她捂着手腕,眼泪簌簌落下,声音哽咽,“姐夫,你就这么讨厌我吗?我喜欢你有错吗?”
周宴京没有回答,而是转身走到沈黎雾身边,握住她的手,低声说道:“我们走,别理她。”
沈黎雾点点头,拉着徐东的手,三人转身离开。沈佳佳站在原地,望着他们的背影,眼中的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的手指紧紧攥住衣角,指甲几乎掐进肉里,心中的嫉妒和不甘如同潮水般涌上来,几乎要将她淹没。
“沈黎雾,你给我等着!”她咬紧牙关,声音低得几乎只有自己能听见,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狠。
“爱而不得,啧啧,真是可怜啊!”
蒋微走过来,看着满脸泪水的沈佳佳满是嫌弃。
“同样是沈家的女儿,你怎么长这么丑?难怪周宴京不喜欢你。”语气满是嫌弃。
沈佳佳猛地转过头,眼神里燃烧着愤怒和屈辱,她咬牙切齿地盯着蒋微,“你闭嘴!你懂什么?”
蒋微冷笑一声,双手抱胸,眼神轻蔑地扫过她那张狼狈的脸,“我懂不懂不重要,重要的是,周宴京根本不看你一眼。你看看你现在这样子,跟个泼妇有什么区别?”
沈佳佳的手指狠狠地掐进掌心,疼痛让她稍微冷静了一些。她深吸一口气,声音沙哑却带着倔强,“我跟她不一样,我不会认输的!”
蒋微撇了撇嘴,语气讥讽,“不认输?你觉得你还有什么机会?周宴京眼里只有沈黎雾,你再怎么折腾也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罢了。”
沈佳佳的眼神一暗,心底的怨恨和不甘再次翻涌上来。她冷冷地看着蒋微,声音低沉,“这是我的事,轮不到你来管。”
蒋微耸了耸肩,语气轻松,“我才懒得管你,不过提醒你一句,别把自己搞得那么难看。你如果想搞沈黎雾,不如我们联手。”
听到这话,沈佳佳用审视的眼神看着她,“你叫蒋微,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周宴京,我凭什么要跟你合作。”
她为了接近周宴京,她自然把他身边的人都查清楚了,蒋微就是头号爱慕者。
蒋微挑了挑眉,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哦?看来你也不是一无所知嘛。”
她缓步走近,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眼神里带着几分挑衅和算计,“既然你知道我喜欢周宴京,那我们目标一致,为什么不合作呢?”
沈黎雾刚推开家门,周宴京便急匆匆地追上来,眉头紧锁,目光在她身上来回打量。
“听说你和张大美打了头野猪?有没有受伤?”
沈黎雾放下背篓,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轻描淡写地说道:“碰巧遇上了,没什么大事。”她的语气平静,像是刚刚经历的那场生死搏斗只是家常便饭。
“我没受伤,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你知道野猪有多危险吗?下次别再冒险了。不许一个人进山,以后要进山等我跟你一起。”
周宴京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责备和隐隐的担忧。
那么大一只猪,他不敢想象,要是出了什么事,他应该怎么办?
她抬眼看他,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放心,我有分寸。”
“分寸?”周宴京的眼神更深了几分,眉间的沟壑愈发明显,“你要是真有分寸,就不会分开一个人去那种地方挖草药了。深山老林,谁知道会遇到什么?不许去就是不许去,缺什么跟我说,我帮你找来。”
沈黎雾轻笑了一声,摇了摇头,“你忙得很,哪有时间陪我上山?再说了,我自己能行。”
她转身走向厨房,将背篓里的草药一一拿出来,摆在桌子上,动作轻柔而专注。
周宴京跟在她身后,眉头依然没有松开,“你再能干,也不能拿自己的安全开玩笑。你要是出了事,我……”
他的话戛然而止,喉咙滚动了一下,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
沈黎雾停下手里的动作,转过身来看他,“我知道你担心我,但这次真的没事。我会小心的,别生气了。”
她的声音轻柔,像是在安抚一只躁动的野兽。
周宴京看着她那双澄澈的眼眸,心里的怒气渐渐平息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无奈和心疼。他叹了口气,伸手将她揽入怀中,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我不是生气,是害怕。害怕你出事,害怕你不在我身边。”
沈黎雾靠在他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嘴角微微上扬,“我不会丢下你的,放心吧。”她的声音闷在他的怀里,带着一丝撒娇的味道。
周宴京紧了紧手臂,低头在她发间轻轻一吻,“答应我,以后不再一个人冒险,好吗?”
沈黎雾点了点头,轻声应道:“好。”
想到身上的猪血,沈黎雾推开周宴京,“我身上脏,我先洗个澡。”
“好。”
沈黎雾洗完澡,沾了猪血的衣服已经洗不掉了,衣服就不洗了,把它丢掉。
换上干净的衣服舒服多了,还有院子里的草药要处理,打开水龙头接了一盆水,先把泥土洗掉。
有周宴京帮忙快了很多,两人洗完太阳西斜,余晖洒在小院里,染红了半边天空。
沈黎雾弯着腰,双手浸泡在清凉的水中,指尖轻轻揉搓着草药的根须。泥土随着水流缓缓褪去,露出它们原本的模样。根须细长柔软,如同老人的胡须,盘根错节地纠缠在一起。
“这些药材可真难得,”周宴京站在一旁,手里提着水桶,眼神温和地看着她,“你是怎么发现的?”
沈黎雾抬起头,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就在山坡那边,有一片林子,土壤特别肥沃。我本来只是想找些常见的草药,没想到居然碰到了这棵人参,还有那头野猪。”
周宴京眉头微微一蹙,语气里透着几分后怕,“那片林子平时很少有人去,你怎么敢一个人进去?”
沈黎雾低下头,继续清洗手中的草药,声音轻柔却坚定,“我也没想那么多,就想多挖些有用的东西。你知道的,我对这些东西一向感兴趣。”
她的指尖在水中轻轻拨动着,清水顺着她的手腕滑落,滴在泥土上,溅起小小的水花。
周宴京沉默了片刻,眼神复杂地注视着她的侧脸。手上已经拿了一株药材,洗的有点粗鲁。
“哎,你别洗了,把草药都洗坏了。放下放下,一边玩去。”沈黎雾满眼心疼。
周野京默默放下,心里郁闷死了。
一颗草药都能心疼,怎么没见你心疼过我?
他就在一旁等沈黎雾,处理好草药后,沈黎雾直起身,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腰肢。
“大功告成,走,咱们去分肉去。”
虽然野猪不大,肉不多,但吃的是一个开心。
炊事班前的空地上,人头攒动,士兵们围着那张临时搭起的木桌,目光灼灼地盯着桌上的野猪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混合着泥土的气息,显得格外粗犷。
沈黎雾和周宴京并肩走来,士兵们纷纷让出一条道。李师傅手持一把锋利的刀,刀刃在阳光下闪着寒光,他熟练地将野猪分割成块,动作干脆利落。
“这块五花肉肥瘦相间,最适合做红烧肉了。”李师傅一边切,一边大声说道。
张大美站在一旁,眼睛紧紧盯着案板上的肉,嘴里不住地念叨:“红烧肉好啊,肥而不腻,入口即化!”
沈黎雾笑着看了她一眼,“就知道你喜欢吃肉,待会儿多给你留一块。”
张大美嘿嘿一笑,摸了摸肚子,“那可不,好久没吃到这么新鲜的野味了。”
周宴京站在沈黎雾身旁,目光柔和地看着她,“喜欢吃哪个部位?”
沈黎雾想了想,说:“一只猪脚吧!反正咱们不缺吃的,多给大家分点。”
所有人都分到了猪肉,虽然不多,但能尝到荤肉,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各自回了家属院,每家院子里都传来了香味,本该高兴的日子却出了一件事。
“我说他怎么了,这么一点肉我留着给我大孙子,没看见我大孙子住院了?他好端端的一个人吃什么肉?你要是心疼他把你家的给他吃啊!”高婶子叉着腰,嗓子大开。
张大美:“呸,你说这话也不怕许东他爸从坟里爬起来找你,拿着人家的抚恤金尽不干人事。瞧徐东瘦成什么样了。要我说铁蛋得病也是活该,把该徐东的都吃了,肚子不疼才怪。”
高婶子气得浑身发抖,声音尖利:“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我家的事轮不到你来管!你要是有本事,就拿你家的肉给徐东,别在这儿嚼舌根!”
张大美叉着腰,毫不退让,“你以为我像你一样死抠门啊,走徐东,今天去婶子家吃饭,老虐婆抠门,要留着好东西给她买棺材,咱们不吃。”
张大美想过去拉徐东,高大婶立马把他挡住,“你说谁要留着买棺材呢,留你妈!”
高大婶气飙,撸起袖子就要干。
沈黎雾点点头,快步跟上张大美的步伐。
到学校,两人直接往教室走,刚好赶上。
沈黎雾一进教室就看见坐在最后一排的徐东,每个小孩旁边都有一个家长坐着,沈黎雾想到张大美的话,突然有点心疼徐东。
她径直走向最后一排,徐东看着沈黎雾眼眶微红,“婶婶,你怎么来了?”
他以为,她们不会来的。
在生活方面对自己那么好他已经很满足了,毕竟以前高婶子一家都没有代表他来过。
他以为,周叔叔和婶婶也会像她们一样。
刚开始的时候他也是满心期待的告诉高奶奶,结果……
沈黎雾轻轻坐到徐东旁边的空位上,眼神柔和地看着他,“当然要来,你既然住进了我家,就是我们的孩子,怎么能不来?”
徐东的喉结动了动,眼眶里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顺着脸颊滑落下来。他低下头,手指紧紧抓住膝盖上的裤腿,声音哽咽,“我以为……我以为你们不会来。”
沈黎雾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徐东的后背,语气温柔而坚定,“傻孩子,我们怎么会不来?你是我们的家人,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会在你身边。”
徐东抬起头,眼里的泪光闪烁,嘴角却微微扬起了一丝笑容,“谢谢婶婶。”
沈黎雾轻轻捏了捏他的手,“不用谢,这是我们该做的。”
此时,班主任老师走上讲台,开始讲话。
说讲到一半,她说:
“接下来我要批评一下我们班的徐东同学。”
全班的目光顿时集中在了徐东身上,徐东的身体猛地一僵,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低着头,手指紧紧攥住裤子,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
沈黎雾察觉到他的不安,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示意他放松。
班主任继续说道:“徐东同学最近的考试成绩很不理想,尤其是数学,只考了21分。
徐东你考这么一点成绩怎么好意思活着,蒙都能蒙对40分吧,考这么一点给狗看狗都嫌弃。
像你这样以后长大了能给国家做什么贡献?你问问你自己,嗯?”
沈黎雾看了一眼徐东,她心里憋着气,直接站了起来,目光直视班主任,声音清晰而坚定,“姚老师,请问您了解过徐东的学习情况吗?或者,您有没有想过,他为什么会考出这样的成绩?”
班主任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会有家长当场反驳,眉头皱了皱,“徐东家长,我只是实话实说。作为老师,我有责任指出学生的不足。”
沈黎雾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语气平稳却不失力度,“指出不足是老师的职责,但您的言辞是否过于苛刻?徐东是个孩子,他有自尊心,也有努力的空间。您的批评方式,不仅没有起到激励的作用,反而可能打击他的信心。”
班主任的脸色有些难看,教室内一片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沈黎雾和班主任之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息。
班主任的脸涨得通红,声音提高了几分,“这位家长,我也是为了学生好。如果不严厉一点,孩子们将来怎么立足?”
沈黎雾依旧站在那里,目光毫不退让,声音却比之前更加沉稳,“严师出高徒,我理解您的出发点,但教育不仅仅是批评和责骂。我们作为家长,更希望看到的是孩子在鼓励和引导下成长,而不是在打压中失去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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