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青梧宝珠的其他类型小说《姐姐要换嫁?那我可去坐拥江山了青梧宝珠 番外》,由网络作家“银台金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少年太子却一眨不眨地继续盯着眼前关闭的门扉,几息之后才嗤笑着低声道:“下雨了,这可太好了……”这样父皇会不会因为怜惜他而愿意再见他一面呢?可这句话浮现在心里的那一刻,萧霁自己都想笑。他其实已经算不得跪在地上了,他是坐在地上,为了防止压到断腿,他的臀部便承受了巨大的压力,如今已然血液不通,麻木不知,更别说断腿又是如何的疼痛青紫。他自然知晓这样是对腿伤极其不利的,可是他现在已经不仅仅是为了老师,也是为了他自己。他想知道他的父皇到底还爱不爱他,想知道他是不是自失去母亲后,也要再失去父亲?太子坠马这件事除了萧霁这边在查,皇帝自然也派人调查了,可几日过去,却无一星半点的消息。萧霁自知那时他情绪激动,有控制不好马匹的嫌疑,可追风是他养了三年的宝...
《姐姐要换嫁?那我可去坐拥江山了青梧宝珠 番外》精彩片段
少年太子却一眨不眨地继续盯着眼前关闭的门扉,几息之后才嗤笑着低声道:“下雨了,这可太好了……”
这样父皇会不会因为怜惜他而愿意再见他一面呢?
可这句话浮现在心里的那一刻,萧霁自己都想笑。
他其实已经算不得跪在地上了,他是坐在地上,为了防止压到断腿,他的臀部便承受了巨大的压力,如今已然血液不通,麻木不知,更别说断腿又是如何的疼痛青紫。
他自然知晓这样是对腿伤极其不利的,可是他现在已经不仅仅是为了老师,也是为了他自己。
他想知道他的父皇到底还爱不爱他,想知道他是不是自失去母亲后,也要再失去父亲?
太子坠马这件事除了萧霁这边在查,皇帝自然也派人调查了,可几日过去,却无一星半点的消息。
萧霁自知那时他情绪激动,有控制不好马匹的嫌疑,可追风是他养了三年的宝马,十分通人性又如何会突然抬高身躯以至于他控制不好身形呢?
事后也有兽医验马,却也未检查出马匹有任何问题,除了三王爷对他说的那番话有故意的成分在,一切似乎都是意外。
若是想强行攀扯到三王爷身上,指责三王爷是故意刺激以至于自己坠马也并非不行,可萧霁却不愿意。
不管三王爷有何目的,他告知老师被赐毒酒一事对于萧霁来说都是恩情,若是三王爷不曾告知……那后果是萧霁想也不敢想的。
可只是没有牵扯出三王爷,这案子便几日毫无头绪了?
萧霁只觉可笑,又觉可悲。
就在这时,他听见了宫人关闭窗户的声音,也隐隐听见了老人费尽力气的咳声,似是喉中呛着痰液因而格外大声。
一切都说明里头的天下之主没睡,他的父亲没有进入沉眠,他也应知外头下了雨。
萧霁心中不禁又起了一丝期盼,他又提起心力看向那禁闭的门扉。
计算着若是父皇想要见他,此刻该穿好了衣裳,走过了内殿那道山水屏风,那屏风下半个是木质,上一半是琉璃。
他幼时经常在这与父皇玩捉迷藏,他躲在屏风后自以为无人能看见,父皇也常在屏风后寻他。
长大了,长高了才晓得,原来在上面能轻而易举地看透屏风后的身影,一切都是父皇在故意逗他玩耍。
萧霁眸中不禁有了些水色,他继续想着。
穿过了那道屏风,还要经过两座大瓶,那是官窑十年来最好的精品,大瓶原先是一模一样的一对,后来却被他顽皮打碎了一座。
当年母后打了他的板子,他哭得稀里哗啦,还是父皇拦住了母后,还替他受了剩下来的板子,他也以为父皇极痛,便发誓长大要孝敬父皇。
想到这些,萧霁眸中泪水再也止不住地落下,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也逐渐模糊了他的心。
他就那么想着想着,皇帝出现的路径被他想了个遍,萧霁甚至想过他会从后殿出来给他一个措手不及,可是没有。
咳嗽之声早已沉寂,夜深了。
雨淅淅沥沥的下着,明明没落到他身上分毫,萧霁却觉得一点一点地下进了他的心里,冰冷湿润的水汽裹住了他的心,以至于浑身都僵硬难动。
少年太子执拗地透过雨幕看向那朱金门扉,只盼他的父亲能从中出现,哪怕只看他一眼也好。
“太子六弟怎么愣住了?”
萧霆驱马走了过来,他原也打算相救,只是到底慢了萧霁一步,等他到了近前,一切已然尘埃落定。
见萧霁停驻原地没有立刻回来,他便好奇驱马上前,顺着萧霁的视线一看,眉眼瞬间暧昧起来。
“怪不得太子六弟如此紧张,原来是良娣在此。”
太子迎娶侧妃之时,他们这些兄弟是去东宫吃过酒的,自然也认得太子侧妃的面容。谁料下一息却听得一句否定。
“不是。”
萧霆一愣,又听太子再次否认:“她不是良娣。”
不待他想清楚,萧霁干脆解释清楚:“她是良娣的孪生姐妹。”
也不知怎地,萧霁说完这句话后也没了再留在此地的心思。
他冷着脸驱马回头向场中走去。
留萧霆在原地一脸懵,怎么就生气了?
五王爷思索片刻不得其解遂放弃,他再次看向青梧,仔细打量。
奚家孪生姐妹之事他也略有耳闻,只是今日一见才知是何等的相似。若是不说,谁能认清?
脑中回忆他走来时所见,萧霆摸了摸下颌,眸中生了几分玩味。
这良娣的孪生姐妹似乎也不像传闻中的那般粗俗不堪呀……
两位皇子回到场中后,阁内便成了热闹之处。
在场女郎都听到了两位皇子的交谈,一时间看向青梧的眼神既谨慎又好奇,便是自来熟的林善善都不敢再挽着她的手。
青梧内心叹息一声,也没特意解释,而是继续看向场内。
刚才的意外没有伤人,比赛自然是要继续的。
男宾那侧二层阁楼上,大王爷覆手而立看完了萧霁截球的整个过程,不由得笑看向身侧二王爷。
“咱们这位太子六弟真是好身手,这都拦下了,真是后生可畏啊……”
这一脚萧得喝彩声无数,无形中又让太子的声望无形中上涨了些。
二王爷自小不擅武术,他不懂这一脚的含金量,也不屑于懂,只淡笑一声:“如今边疆无战事,四境平安,练就这好身手除了强身健体之外也无用处。”
如今这天下只需守成之君,有一身好武艺又没多大用处,而且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便是帝王自身武艺高强,不到的万不得已,也不必自己亲身上阵。
可这话同时刺痛了大王爷,他便是一身勇武,年少之时便以军功封王,谁想弱冠之后,竟然渐渐无战事可打,以至于威势渐弱,叫后头的年轻弟弟们追了上来。
二王爷侧目一瞥便知长兄心思,连忙安抚道:“他与大哥又不同,大哥的武艺乃是战场所验,他不过空有花架罢了。而且他如此行事,在众人面前炫耀,对我们接下来的行事也十分有利……”
说到此事,大王爷瞬间忘却方才不悦,他哈哈大笑拍了两下二王爷的肩膀,“二弟说的对,既然他敢如此率性行事,那等会……也是理所应当……”
两位王爷相视一笑,一切皆在不言中。
如今皇帝年过五十,身子骨渐弱,说不好哪一日便病于卧榻,若待太子加冠迎娶正妃,便可名正言顺地监国甚至继承皇位,如此还有他们什么事?
太子上头的几位王爷便合计一下,联手先除掉太子,至于后面储君之位,那就再各施神通。
没了储君,他们再怎么争便都名正言顺了。
强忍着大王爷那极有力量的巴掌,二王爷边摇着折扇边继续向下看,看到萧霁那稚嫩又矫健的身躯,他又惺惺作态地叹道:
可一眼也没有。
他好像没有父亲了……
在午夜钟声敲响的那一刻,萧霁终于不再坚持,他松了口让赵通抬自己回去。
临走之前萧霁深深地看了那紫宸宫一眼,而后再没有回头。
第三日,罪人姚崇春刚流放出京城便被人劫走。
宫中皇帝大发雷霆,太子被召入宫中问罪,拒不承认。
第四日,早朝,皇帝宣布废太子。
废太子之言一出,朝堂沸腾,便是那些中立之臣都忍不住谏言,请皇帝三思,这般群情激愤之状便更叫皇帝萧元成忌惮以至于愤怒。
看着底下群臣,皇帝握在龙椅上的已经逐渐枯瘦的手忍不住地颤抖,到底他是君,还是储君是君?
群臣反对的愈加激烈,萧元成废太子的心就愈加的强烈,看到一排长成的皇子也跪下请他三思的时候,他冷笑一声,只觉得虚伪。
他们一个个谁不想要他屁股底下的这把椅子?
以为他废掉了太子,他们就有机会了吗?
做梦!
皇帝苍老的眼皮耷拉了一下,唇边的胡子抖了抖,慢慢地站起了身,他什么都没说,自顾甩袖而去。
白得安见状,立马麻利地宣布:“退朝!”
皇帝中途罢朝,可见废太子之心坚定不已。
他一走,朝堂上的官员便泾渭分明起来,太子党的官员一个个面色难看,诸王党派的官员便忍不住幸灾乐祸。
“谁叫太子胆大包天,竟然要包庇姚崇春,甚至敢抢劫囚犯,忤逆陛下。”
太子党官员眼立刻竖了起来,“岂可污蔑太子?此事定非太子所为!”
“笑话,太子为救那姚崇春跪在陛下寝宫门前大家都是知道的,除了他谁还会不惜劫囚?这简直就是司马昭之心!”
不过这件事却是他们料错了,姚崇春被劫一事确实并非萧霁所为,不过萧霁也有此心,他本打算暗中护送老师走上百里再行劫囚之事,却没想到有人先行一步。
这行人到底是谁他也不知,只递来了一封老师书信,萧霁确认了笔迹,确实是老师亲笔无疑,信中言他无碍,萧霁便放下了心。
只要老师无碍,他便是承担这污名又如何?
至于太子之位被废这件事……萧霁垂眸嗤笑了一声,有几分了然的悲痛。
自母后去世后,他便预料到可能会有这么一天。
母后病弱那段时间,她便多有忧虑,忧的并不是她自己的病情,而是他这个儿子。
萧霁像是小时候一样伏在她的身边,母后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他的头,眸中满是慈爱和不舍。
母后道:“雪奴,你可知……”
雪奴是他的小名,因他于冬日大雪过后雪霁天明出生而来。
她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道:“雪奴,你要记住,母亲去了,你就没有父亲了。”
而后在她临终之时,她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也是:“雪奴,你要小心皇帝。”
当时他只是隐隐有感,流着泪点头,对母亲所说之语言并不能体会深刻,如今却懂了其中深意。
便是当了十几年的太子又如何?便是皇后嫡子又如何?也比不过皇位上那人的一时喜好。
他兀自愣神,表情并无太大变化,让传递消息的小太监都误以为太子没有听见,可这种事如何再好说第二遍?
就在他左右为难之时,萧霁忽然抬首道:“送孤去见…陛下。”
赵通闻言,心中不禁升起了一丝期待,立马去安排轮椅,以为主子要去给陛下服软。
“而且他们也是为了生计……咱们等等就是了。”
底层百姓的生活她如何不知?接待贵族得到的赏赐能叫一家老小过上好一段时间的好日子,他们争相接待贵胄也是生活所迫。
然而这几句话却叫宋云鹤拧眉,第一句尚且还算宽慰,第二句话算什么?
“做事需得懂先来后到,他们如此……”
话说到一半,宋云鹤蓦然停了下来,他看向身侧之人,她目光清澈暗含悲悯,显然更同情那仆从的境遇。
心中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感觉升起,她果然是自民间长大,竟替这些平头百姓着想起来了,不偏向与他这个夫君,若是清桐……
就在心中念及这个名字之时,马车外蓦然响起一道尖细的声音。
“你们这些偷懒耍滑的佃户!”
这声音非同寻常,乃是宦官之声,马车内的两人立即往外看去,正瞧见一个内侍站在几步之外,正对为宾客牵马的佃户奴仆们大吼。
“都愣在那儿干什么?还不过来!”
宋云鹤青梧因不明情况,只能默不作声,作壁上观。
远处那些奴仆你看我我看你,最后其中年纪最为老迈的那位走了过来,刚到内侍跟前,便被他踹倒在地上。
“你可知这车内是何人?太子良娣的亲眷竟然也敢冷落怠慢?”
此话一出,宋云鹤心中憋屈瞬间消散,快慰纵生。
对,若是清桐定不会偏颇于那些庶民,而是与他站在一起,教训这些人。
自上而下睨着地上苦苦求饶的仆从,宋云鹤唇角露出一丝笑意,眉目间云消雨霁,轻巧一跃跳下了马车,走向内侍道:“公公可是良娣身侧之人?”
那内侍笑着应道:“正是,良娣派咱家来接引郎君呢。”
端坐在车厢内的青梧见状却极其不适,她看着地上老仆已经磕破的额头,心中实在不忍,她是医者,从来只救人,不伤人。
而且她看得清楚,她们来时,老仆正在接待其他宾客,并非他捧高踩低,何苦如此为难于他?
青梧实在不忍,遂从马车中出来,扬声道:“今日达官贵人众多,他一时接应不过也是情有可原……”
见众人都看向她,她敛衽整理好裙裾,看着那内侍从容笑道:“而且也算他们意外之功,这才没与公公错过不是么?”
她已经不是当初刚回奚家的小女郎了,这种场合若是直言奴仆无错,无人会赞同于她,反而可能给那老仆带来更多灾祸,须得婉转周旋。
内侍侧首瞬间一惊,即便早知自己主子有一位孪生妹妹,真见着了还是忍不住惊奇,这真真是一模一样呀。
“诶呀,原来夫人也来了,真是咱家眼拙!”
见青梧对他言语温和,仿佛是良娣对他如此温和一般,内侍心中暗爽,便也笑道:“他怠慢了夫人,夫人宽容大度不与他多做计较,咱家也不好越俎代庖,便放他一码。”
说罢便踢了那奴仆一脚,“还不快起身,别挡着贵人的路!”
老仆立刻连滚带爬地跑到一边角落,见他暂时无碍,青梧微不可察地松了一口气,一侧首却对上了宋云鹤明暗不清的眼眸。
那眼眸中的情绪让青梧的心瞬间一停,还没待她看清理清,宋云鹤已转身和内侍说起话来:“良娣可有何吩咐?”
“良娣怕您初入宫苑被那些个看人下菜碟的人给欺负了,特地叫咱家来引您过去呢。”
闲谈自然是择方才发生之事,储君坠马是发生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的,青梧便与他谈及此事,不禁忧心道:“也不知太子殿下伤势如何……”
谁想刚才还温柔与她说话的人又变了脸色,宋云鹤想也不想便道:“你那么记挂他干什么?又不是你的夫君。”
他的脑中再次回想起桐儿得知太子坠马消息那一刻的种种表现,心中不由得生起烦闷。
青梧被他的语气再次吓了一跳,不懂他为何敢这么说,不说太子与奚家关系匪浅,就说他储君的身份,谁人不应该关心一二?
对上青梧诧异震惊的眼神,宋云鹤又惊觉自己失言,心中不禁暗恼自己今日为何这般冒失。
此事非同小可,宋云鹤必须给个说辞,心中千回百转也不过两息,当他目光落在青梧那张美丽的面容上时,心头一动。
他偏过脸去敛下眼眸,语气罕见地带着些羞涩:“我就是吃醋了,夫人为何那么关心旁的男人……”
青梧还从未见过宋云鹤这般模样,听过这般情话,她不禁愣怔了几息,反应过来也红了脸。
“原来是这样……”
女郎垂眸羞涩之时,男人却悄悄摸上了自己袖中之手,那手背上消散殆尽的指痕又微微刺痛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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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梧一回到宋家就再难得到太子准确消息了,不过去最热闹的坊间茶楼也能听得只言半语。活泼的宝珠也尽力都替她打听了回来。
第一回去打听回来,宝珠愤愤不平,“太子殿下如何倒是没消息,不过奴婢竟然听坊间传太子侧妃救了太子殿下,明明是娘子您!”
青梧微叹了口气,到底没说什么,只安抚宝珠道:“这也没什么,以讹传讹,传言罢了。”
第二回去打听倒是打听到了,可打听到的消息却叫青梧忍不住皱眉。
“你说,坊间传言太子殿下没有养伤而是跪在陛下寝宫前一天一夜?这怎么可能…他是疯了吗?陛下也舍得?”
“是啊,奴婢也觉得不可能,可他们说的煞有其事呢…”
宝珠也不相信,怎么有人断了腿不去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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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之中
赵通看着晕过去被抬回来的太子殿下,一边抹泪一边嘱咐着小太监们。
“都给咱家小心些,别颠醒殿下,殿下如今须得仔细修养,太医呢?太医都来了么?”
“都在路上路上呢,殿下身子一软,咱就麻溜去请了。”
听到徒弟回答,赵通才终于松了口气,这一松懈便直接跌坐在太子床踏上,可他丝毫不在意,只看着床上的少年太子抹泪道:
“殿下您何苦呢?您要先紧着自己的身子啊,您这样断了腿还跪着,叫奴才以后下去了如何有脸见皇后娘娘?”
可回应赵通的只有沉默,床上的太子即便晕了过去,他的眉宇还是紧紧蹙在一起,显然心有记挂。
见状,赵通忍不住打了自己一个巴掌,赶忙把好消息告诉太子,“瞧,奴才忘记和您说了,殿下您别担心,陛下没有再送毒酒给姚太傅了,他老人家现在性命无忧呢……”
也不知是真听到了还是怎么地,晕厥之人眉宇竟然微微松泛了些。
看到主子睡梦之中都记挂着姚太傅,赵通心中再难不生恨怨,恨那金銮殿上之人如此狠心,竟能漠视殿下断腿下跪,怨皇帝不顾太傅为大虞鞠躬尽瘁一生,叫他晚节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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