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挽阿绥的其他类型小说《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咸鱼头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阿绥鼓了鼓小脸继续道:“祖母每次和阿娘说话都是凶巴巴的,却不会这般对其他伯母婶娘们,就连阿娘每次辛苦为祖母调制的香,做得抹额,祖母都从来不用........”他细数着藏在心底已久的发现,流露出低落情绪:“孩儿早已不是不懂事的三岁孩童,这些都看在眼里,祖母就是对您不好。”小孩子对情绪的感知向来灵敏,或许不懂其中缘由,但能清晰直白地分辨出喜欢还是厌恶。陆老夫人不待见云挽,面对她时的情绪难以掩藏,久而久之阿绥自然看出来了。云挽内心复杂,张开双臂将阿绥搂在怀里,喟叹一声:“阿娘的乖宝.......”低头对上他澄澈干净似清泉的眼眸,她轻声道:“既如此阿娘便同你说实话,你祖母她.......”语气微顿,云挽以温和委婉的措辞道:“的确对阿娘有些误...
《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阿绥鼓了鼓小脸继续道:“祖母每次和阿娘说话都是凶巴巴的,却不会这般对其他伯母婶娘们,就连阿娘每次辛苦为祖母调制的香,做得抹额,祖母都从来不用........”
他细数着藏在心底已久的发现,流露出低落情绪:“孩儿早已不是不懂事的三岁孩童,这些都看在眼里,祖母就是对您不好。”
小孩子对情绪的感知向来灵敏,或许不懂其中缘由,但能清晰直白地分辨出喜欢还是厌恶。
陆老夫人不待见云挽,面对她时的情绪难以掩藏,久而久之阿绥自然看出来了。
云挽内心复杂,张开双臂将阿绥搂在怀里,喟叹一声:“阿娘的乖宝.......”
低头对上他澄澈干净似清泉的眼眸,她轻声道:“既如此阿娘便同你说实话,你祖母她.......”
语气微顿,云挽以温和委婉的措辞道:“的确对阿娘有些误会,不过这些是我们大人之间的事,其中关窍复杂得很,你还小不必为此烦恼,毋须放在心上知道吗?”
阿绥瘪嘴:“可孩儿替您感到难过,祖母待其他婶娘都是和蔼亲近的,为何这样对您呢?孩儿不明白。”
他的阿娘那样好,是天底下最好的人,祖母为何偏偏对阿娘那般苛责?
为何?
云挽自然清楚。
云、陆两家早年间定下了亲事,陆家儿郎中必有一位迎娶云家女,却因老太爷去世的早,尚未确定是谁与谁成亲。
于云家而言,自然是要让自家女郎嫁给陆家嫡子。
可是不凑巧的是,陆家长子陆元铎与恩师之女订了亲,婚期将近。
随着陆家蒙获圣恩,门第显赫,为免两家交情渐疏,云家只能将定亲对象换成了陆家嫡次子陆丰澜。
只是京中谁人不知陆家三子是个病秧子,自出生起便被算命道士断言活不过二十,稍微有良知的人家都不会想把女儿嫁给一个病秧子,耽误一生。
云家夫人,云挽的继母也不例外。
不愿自己的女儿嫁给病秧子蹉跎一生,又不能随便挑个庶女过去结仇,于是这门婚事自然而然落到了云挽头上。
她生母早逝,不受父亲疼爱,无人庇护,于是便成了与陆家三子联姻之人。
丈夫陆丰澜尚在人世时,陆老夫人对云挽的态度还算和善,正常相处。
然而自从丈夫去世后,老夫人便格外不待见云挽这个小儿媳,认为是她容色过甚,像狐狸精一般痴缠着小儿子,吸干他的精血,彻底败坏了他的身体。
此外还听信谮言,认为云挽命硬,克夫克母,命格不祥。
甚至在小儿子去世后半月,意图……
回想当时情形,云挽浑身微颤,下意识将阿绥搂紧,感受着他小小身躯的温暖,蔓延至四肢百骸的冰凉、后怕才逐渐退却。
幸好这个孩子来得及时。
察觉到母亲的异样,阿绥仰起脑袋:“阿娘?”
敛眸收起各种情绪,云挽掌心抚摸他软嫩的脸颊,面露慈爱:“阿娘的好孩子,你有这份心阿娘很高兴,很欣慰,不知不觉中阿娘的孩儿长大了,成了个贴心的孩子。”
“但阿娘还是要说这是我与你祖母之间的事,你还小处理不了,就交给我们大人去处理知道吗?”
阿绥既不点头也不摇头,表情带着一丝困惑。
云挽便问他:“你能辨别出旁人的喜恶是好事,只是阿娘问你,祖母平日里对你好吗?”
垂眸视线落在阿绥的脸上,一寸寸划过,最后停留在他的眼睛上。
内尖外扬,狭长流畅的弧度,眼尾微微上扬,形似凤凰尾羽。
虽然阿绥尚且年幼,五官尚未长开,但明显能看出他有一双极为秀气好看的凤眼。
若是长大,也定会是为俊俏的美男子。
云挽望着这双稚嫩却稍显锋芒的凤眼,呼吸微窒。
莫名地,脑海中闪过另一双凌厉深邃的眼眸。
简直如出一辙,她蓦然想道。
“阿娘?”阿绥拽了拽她的衣袖。
迅速将飘散的思绪拽回,云挽回想丈夫陆丰澜的样貌,微不可见地点了下头:“.......嗯。”
丈夫仪表堂堂、清俊雅逸,却因身体病弱精神不济,时常眉眼低垂,看上去应与凤眼别无二致。
阿绥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难怪我的眼睛不像阿娘,竟真的是像父亲!”
云挽轻轻抚了抚他的眉眼,心神复杂。
........
皇宫金銮殿。
日光自五色琉璃窗棂倾泻于内,同烛台架上的火光与夜明珠相辉映,鎏金屏风上瑞兽花草栩栩如生。
玉阶之上,玄色地衣金丝云纹若隐若现,直达汉白玉台基上的紫檀蟠龙御案。
殿内一片肃穆,偶尔沙沙声自御案上传来。
灯影重重,景宣帝执笔批折,敛眉沉思,一袭玄色常服掩其雍贵威严之气。
朱笔落下最后一笔,低醇冷冽的声音乍然响起:“江福盛,什么时辰了?”
闻言,静静默立在大殿内石柱后的太监江福盛瞧了眼漏刻,接着轻手轻脚上前道:“回陛下,约莫午时三刻了。”
想起今晨醒来残留的梦境,景宣帝合上最后一份奏折,起身欲离开。
这时‘砰’的一声细响,随着景宣帝起身的动作,宽大衣袖倏然抽离,先前压在上方的折子扫落在地。
与之掉落的,还有一方雪青色罗帕。
江福盛连忙上前拾起地上的奏折,至于那方罗帕,他却是不敢碰的。
景宣帝回首弯腰,亲自将罗帕拾起。
乍一看,这帕子平平无奇,丝绸材质,被他握在宽厚的掌心,普通的不起眼。
然而若是细闻,便能闻到一缕若隐若现的幽香,在满室龙涎香的大殿内似一阵清风,清冽纯净,闻之则心旷神怡。
景宣帝垂眸,视线落在罗帕上,一双凤目锐利如炬,深邃而淡漠。
修长的身姿,威严的气势,带着冷峻窒息的压迫感,眉宇却随着这缕幽香微微舒展。
“查得如何了?”
随手将帕子搁入袖中,景宣帝负手而立,语气凉如水。
心头一颤,江福盛明白陛下所指何事,忙躬身回禀:“陛下恕罪,奴才无能,帕子主人一事并无进展,玄龙卫那.....亦无消息。”
江福盛说完垂下了头。
作为御前大太监,他自然清楚陛下手上的帕子从何而来,又为何携带于身。
五年前陛下遭人算计,被人近了身,事后对方却不知所踪,只留下一方帕子。
那帕子材质乃丝绸,放在寻常人家是珍品,但在这偌大京城中,着实算不得什么。
丝绸柔软贴肤,达官贵胄的女眷皆用丝绸作罗帕。
巧得是,这帕子上不知染了什么香,闻之竟能缓解困扰陛下多年的头疾,这才留了下来。
只是此事着实过于蹊跷,即便是他与玄龙卫查了五年,也始终没有查到帕子的主人是谁。
按理来说,这世上就没有玄龙卫查不到的事,可无奈当年那晚正值陛下寿辰,百官群臣携家眷前来贺寿赴宴,人员走动,颇为复杂。
十步、五步、两步——
云挽附身张开双臂,阿绥乳燕投林般扑进她怀里。
“阿娘,孩儿好想您啊.......”阿绥语气激动又眷恋,满是对云挽的思念。
云挽一颗心像泡进了蜜罐,又甜又暖,忍不住收紧手搂着他温柔道:“阿娘也是,想得寝食难安。”
这话过于肉麻,阿绥不好意思地抿嘴笑:“孩儿亦是,幸好有您给我做的狸奴在身,昨夜我才睡着。”
他扯下腰上的荷包,掏出狸奴布偶给云挽看。
他一路上不带停歇地小跑快走,雪团似的脸庞通红,额头布满汗水。
云挽满眼心疼:“瞧你满头大汗的,阿娘给你擦擦,免得着凉。”
阿绥乖乖仰头,想起什么他撇头往后瞧:“哦对了,大伯父,烦请您将我给阿娘带的糕点拿出来。”
思子甚切,云挽满心满眼都是阿绥,经他一说这才注意到在后头踱步而来的陆元铎,身着鹤纹绛紫朝服,头戴乌纱,身长挺阔,通身贵气。
除此之外,他手上提着一只三层食盒,看上去有些突兀。
对上她意外的表情,陆元铎主动道:“今日下值得早,就顺道去接了阿绥。”
云挽不确定这‘顺道’有多顺,她也不欲探究,只客气道谢:“谢过国公爷,麻烦您了。”
食盒略重,陆元铎将它交给翠微苑的下人,并对云挽道:“这是御膳房给长春宫做的几样点心,阿绥觉得你会喜欢,便央求淑妃娘娘新做了一份。”
阿绥哒哒哒跑过去打开食盒,端着一叠品相极好,散发香甜气息的糕点递给云挽,目光期待道:“阿娘您快尝尝,有桃花酥和豌豆黄,都很好吃。”
他想伸手拿一块喂给云挽,想起自己手上有汗便又‘嗖’得缩回去。
云挽拍拍他的后脑勺说:“现在不方便,阿娘从香室出来还未洁手,等回去再吃。”
她眉目含笑,唇角轻扬,眸似春水,如初绽的桃花拂面,发间的玉簪倚倚晃晃,若隐若现。
在孩子面前,她总是温柔的、慈爱的、耐心的,周身散发着一如暖阳的和煦,令人移不开眼。
云挽起身:“阿绥之事麻烦您了,上次是我言辞不当说了气话,还望国公爷放在心上,云挽在此给您赔不是。”
话落她腰肢一扭,盈盈欠身,朝陆元铎行了道谢礼。
抬眸隐去炙光,陆元铎语气疏离:“言重了,阿绥是我的亲侄子,我视他如亲子,他的事我自会上心。”
云挽睫羽轻颤,投下一片阴影,恰好盖住了她的眸色。
陆元铎:“阿绥初十入学,距今还有几日,趁这几日天气尚好,你可带他外出转转,挑些喜欢的读书用具。”
云挽颔首:“记下了。”
张口还欲说什么,小厮急色找来耳语一番,陆元铎脸色微变,匆匆离去。
云挽牵着阿绥回去,给他换了身干净的衣裳。
收拾换下来的旧衣时,摸到阿绥时常佩戴的荷包鼓鼓当当,意外的重。
云挽敞开荷包倒出一堆小玩意,其中‘咚’的一声响,一枚圆润的白玉珠滚出,在黄花梨木桌上轻弹几下。
看清玉珠模样,云挽瞳仁猛然一缩。
云挽握住阿绥的肩膀,神情焦灼。
“阿绥,你如实告诉娘亲这珠子哪儿来的?你在宫里发生了什么?”
如果她没看错的话,这珠子乃羊脂玉精心打磨而成,色泽品相皆是玉中极品,价值连城。
更遑论珠面上的龙纹,只有皇室中人,或者说皇帝才能用。
而今这么一颗来历不明却贵重的珠子兀然出现在阿绥身上,这让云挽不得不慌。
胡娘子尴尬笑了笑,正色道:“好了不闹了,东家前来不仅仅只是路过吧?”
云挽颔首,扫了眼靠墙的香格道:“你说对了,我想挑些香料回去。”
对她有几分了解,胡娘子问:“东家又要琢磨新香品了?”
云挽摇摇头:“倒也不是。”
“没什么头绪,瞎琢磨罢了。”
起身在陈设架前停留,云挽低头细细挑选,胡娘子没有上前打扰。
挑了一刻钟,云挽心道果然,面露失望。
见状,胡娘子放下茶杯,好奇问:“这些都不行吗?”
云挽幽幽叹了口气:“总觉得差点了意思。”
帝王的事果真难办。
不办也不行。
头回见她如此苦恼,胡娘子愣了下,“铺子里的香料全都在这儿了,若您想要其他的,恐怕只能去外头寻了。”
想了想她又说:“要不您将想要的写下,等两日新货到了我派人送去国公府?”
云挽正要应下,又听她说:“对了,今早我听闻安邑坊那胡商从西域归来,进了不少好货,不知是否有东家想要的........”
胡商?
云挽反应过来,“你是说罗老板?”
京都有名的西域商人,颇有经商头脑,扎根安邑坊,每每外出归京便能寻来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其中不限于各种名贵香料。
云挽不仅耳闻,也曾逛过那,阿绥的几件礼物便是出自安邑坊。
胡娘子应声:“昨日送货的小厮路过那,瞧见几车几车的货物在卸,想来这一趟他收入颇丰。”
云挽起了兴趣:“正好天色尚早,我去瞧瞧。”
胡娘子:“那我就不留东家了,您慢走。”
出了云香阁,坐上马车,月支开口问:“夫人,咱们要去安邑坊吗?”
云挽:“嗯,反正顺道,过去瞧瞧。”
从云香阁到安邑坊,驾车半个钟头,尤其今日是寒食节,街上来往人多,便又多花了些时间。
只是——
望着紧闭大门的铺子,云挽心生疑虑。
月支上前敲门,隔了会儿门开,一身粗布却身形魁梧的小厮探出头。
月支:“罗老板可在,我们是云香阁的,前来想从他手上买些香料。”
小厮摆手:“罗老板不在,你们过几天再来!”
说完便要关门。
月支抵住门,略带焦急:“可我们听闻罗老板昨日便归了京,难道今日又离去了?”
小厮不耐烦:“啰嗦什么?说了不在就是不在!”
说完大门砰的一声紧闭。
云挽与月支对视一眼,面露无奈。
两人欲离去,却在转身之际,倏地听到尖锐嘶声:“杀人啦!杀人啦!”
顷刻间大门再次打开,有人冲了出来,脸上带血,表情慌张又惊恐,看起来极为可怖。
云挽回头,见状吓了一大跳,连忙躲开。
再抬头,只见大门后火光冲天,浓烟滚滚。
“杀人啦!”
“走水啦!”
“救命啊!”
惊惧撕裂般的吼声犹如晴天响雷,落入人耳。
满身是血的杂役从门后冲出,接着是一个又一个的丫鬟小厮,他们惊慌失措四处逃窜,乱作一团。
街上行人愣了下,朝这边看来,接着便露出惊恐的表情,顷刻间整条街道开始骚乱,行人纷纷躲避。
“走水啦!罗家铺子走水啦!”
“罗家死人啦!快报官啊!”
“........”
安邑坊地处京都繁华地带,周边有不少店铺,隔着一条小巷后还有一处居民住房区,多是租户。
相比起死人的消息,百姓们更害怕走水,因为一旦火势骤大,定会殃及周围,那可就不是死一两个人的事了!
不等衙门来人,附近的百姓已经回家提桶打水前来灭火。
云挽摇头:“暂无。”
这是她这两日新调的香,还没想好叫什么。
话音刚落,便听帝王开口:“如云似雾、藏梅凝竹,香气飘渺似有若无,清新冷冽香而不腻,便叫——”
他一顿,看向云挽:“‘云隐’如何?”
云隐香。
云挽有意见也不敢说,于是她颔首,状似感激道:“谢陛下赐名。”
这名字倒也贴切,雅致不失韵味,简单大方,容易被人记住。
云挽如是想道。
她目光紧盯着景宣帝手中那属于自己的香囊,见他眉色平平,心想过目完总该归还自己了。
结果念头才起,就见景宣帝大手一挥,随后宫人起驾,浩浩荡荡的仪仗渐行渐远,连带自己惦念的香囊。
云挽愕然。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腰际,空无一物。
陆老夫人瞥见她的表情,语气薄鄙:“莫要小家子气,一个香囊而已也能让你惦念不舍。”
“能得陛下赐名是幸事,但你身份受限,此事不可大肆宣扬,免得惹人非议。”
云挽充耳不闻,乖顺道:“儿媳明白。”
实则她已经想好怎么大赚一笔了。
回到翠微苑时已至日暮,金乌坠西,天边斜阳残留,余下一大片紫红晚霞。
明日是个大晴天。
云挽盘膝坐于方榻,望着雕花窗牖外的天色心道。
思及更要紧的事,她执笔在空白宣纸上写下几行字,随即召来丫鬟月支。
将香方交给月支,云挽细细叮嘱:“其他香先暂时停手,吩咐香坊尽快购置上面的香料,按照方子调制,再送去云香铺。”
云香铺原是云母当年嫁到云家的陪嫁铺子之一,后来云挽成亲,这间铺子自然而然成了她的嫁妆。
铺子位于城内东市,临近朱雀街,极为繁华巧越的地段。但在云挽接手前铺子经营不善,获利一般,勉强存活着。
直到在云挽的精心打理下,香品更新迭代,出了几款备受京中女眷追捧的香,云香铺才扭亏为盈,成了京城内有名的香铺之一。
“像往常一样,待香坊调制出香例送过来我瞧瞧,若无意外便先制香丸三百枚、雕花香丸一百枚、香角五十、末香一铢。”
说完云挽停顿了片刻,思忖后道:“香丸十枚一盒,定价二十贯、雕花三枚一盒十贯,至于香角、末香则让胡娘决定。”
静静听从吩咐并用纸笔记下的月支闻言吃惊:“夫人,这会不会卖得贵了?万一卖得不好........”
岂不是亏本了?
尤其是雕花香丸,大小份量与普通香丸一致,不过是在丸面上多添了些复杂的刻纹,便足足贵了一两多。
月支忧心忡忡。
云挽摇头:“不会。”
她的语气笃定,似乎胸有成竹。
月支一贯相信自家夫人,她是夫人的陪嫁丫鬟,主要职责除却照顾夫人外,便是将夫人的话交代给外头的铺子掌柜。
能将亏损多年的铺子盈利,这本就是件不容易的事,夫人这些年的不容易她都看在眼里。
见状不再担心,月支看了眼手上的香方询问:“那夫人,这香名叫什么?”
云挽勾唇:“云隐,乃圣上赐名。”
“圣、圣上赐名?”月支瞠目结舌,险些怀疑自己听错了。
三两句将下午在宫中发生的小插曲与她说清,云挽面若思考,沉吟吩咐:
“你抽空去铺子一趟,将这件事告知胡娘,让她找几个人将此事透露出去。”
胡娘人称胡娘子,是香铺的掌柜,云挽这些年能将云香铺打理得井井有条,其中少不了胡娘的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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