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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扔乱葬岗后,盖房囤粮肉满仓后续

紫薯汤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镇上小医馆处。须发花白的李大夫替余杏诊过脉,扎了几针,又开了几副药,还同意借后罩房的炉子和药罐给她们煎药。苏氏千恩万谢,取出里三层外三层包着的二十枚铜板放在案上,面带愧色:“李大夫,我身上现在只有这么些钱,剩下的二十文,先欠着,我过些时日一定补上。”李大夫收了那二十文,冲苏氏摆摆手,转身去院子里伺弄炮制好的药材。苏氏知道李大夫是默许了,心中松了口气,边上余杏拉着她问:“娘,这二十文,你是从哪儿借的?”以奶奶张氏狠心和抠门,是绝不可能出钱的,不然也不会把原主扔出去自生自灭。苏氏表情有些僵硬,勉强笑笑:“钱、钱是找你大舅借的,你不用操心,安心养好身子,娘会想办法还钱的。”苏氏口中的大舅,是她的亲哥哥,只是因为大舅妈泼辣的性子,加上张氏也...

主角:余杏三妮   更新:2025-05-06 15: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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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余杏三妮的其他类型小说《被扔乱葬岗后,盖房囤粮肉满仓后续》,由网络作家“紫薯汤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镇上小医馆处。须发花白的李大夫替余杏诊过脉,扎了几针,又开了几副药,还同意借后罩房的炉子和药罐给她们煎药。苏氏千恩万谢,取出里三层外三层包着的二十枚铜板放在案上,面带愧色:“李大夫,我身上现在只有这么些钱,剩下的二十文,先欠着,我过些时日一定补上。”李大夫收了那二十文,冲苏氏摆摆手,转身去院子里伺弄炮制好的药材。苏氏知道李大夫是默许了,心中松了口气,边上余杏拉着她问:“娘,这二十文,你是从哪儿借的?”以奶奶张氏狠心和抠门,是绝不可能出钱的,不然也不会把原主扔出去自生自灭。苏氏表情有些僵硬,勉强笑笑:“钱、钱是找你大舅借的,你不用操心,安心养好身子,娘会想办法还钱的。”苏氏口中的大舅,是她的亲哥哥,只是因为大舅妈泼辣的性子,加上张氏也...

《被扔乱葬岗后,盖房囤粮肉满仓后续》精彩片段


镇上小医馆处。

须发花白的李大夫替余杏诊过脉,扎了几针,又开了几副药,还同意借后罩房的炉子和药罐给她们煎药。

苏氏千恩万谢,取出里三层外三层包着的二十枚铜板放在案上,面带愧色:“李大夫,我身上现在只有这么些钱,剩下的二十文,先欠着,我过些时日一定补上。”

李大夫收了那二十文,冲苏氏摆摆手,转身去院子里伺弄炮制好的药材。

苏氏知道李大夫是默许了,心中松了口气,边上余杏拉着她问:“娘,这二十文,你是从哪儿借的?”

以奶奶张氏狠心和抠门,是绝不可能出钱的,不然也不会把原主扔出去自生自灭。

苏氏表情有些僵硬,勉强笑笑:“钱、钱是找你大舅借的,你不用操心,安心养好身子,娘会想办法还钱的。”

苏氏口中的大舅,是她的亲哥哥,只是因为大舅妈泼辣的性子,加上张氏也不喜儿媳同娘家多来往,兄妹俩关系很一般。

记忆中,大舅家是大舅妈当家,若是愿意大舅妈愿意借钱,苏氏也不可能拖到现在,苏氏为了借钱,怕是挨了不少白眼。

暗叹一声,余杏暗下决心,定要想个赚钱的法子,尽快把李大夫和大舅的钱还上。

苏氏煎好药,余杏趁热喝了,略作休息,状态有所好转,见李大夫今日并不忙,看了眼他晾晒在院子里的药材,心中便有了主意。

余杏凑到李大夫身边,恭恭敬敬行了个礼:“李大夫,您悬壶济世、心地仁善,救命之恩,没齿难忘。”

李大夫没想到这个瘦瘦小小的乡下丫头,口齿伶俐,倒不似其他乡下孩子那般胆小木讷。

捋了把胡须,道:“行了,老夫不过是做了应做只是,你这小丫头也不必给我戴高帽,身子好些了便回去吧。”

余杏抢步上前,硬是挤出两滴泪来:“李大夫,您有所不知,我奶奶见我长了满头满脸的疹子,认为我晦气,又说我快死了,不愿花钱给我治病,让我娘把我扔去乱葬岗。”

“要不是我命大,熬了这么些时日,否则怕是不等我娘借到钱,我便一命呜呼了。”

“按理说,您好心愿意让我们娘俩赊账,已是仁至义尽。可我一个乡下丫头,年纪小,又没见识,没有能力谋生,求李大夫您发发慈悲,教我炮制药材,我也好卖去药堂,能早日还您诊金。”

余杏过敏症状未退,一副病弱模样,让人见了着实可怜。

苏氏在一旁清洗药罐药碗,听了女儿的话,也落下泪来,恨自个没本事,让孩子也跟着受苦。

李大夫终究是个心软之人,见余杏母女可怜,便道:“看你还算机灵,我便教你认些简单草药,以及一些简单的炮制方法。”

“你到时采了药,也可拿到我这里来,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炮制不合格的药材,我可不收。”

余杏忙道谢,方才那番话,的确有卖惨的成分,她一无本钱,二无一技之长,只能脸皮厚些了。

认认真真记下李大夫教的每一句话,又在心中过了数遍,见天色渐晚,才同李大夫告别,匆匆往家赶。

两人回到村口,天已经彻底黑了,苏氏忧心忡忡,今日为了带女儿去看病,没有打够猪草回去,婆婆张氏定要打骂。

又担心女儿受牵连,便道:“你悄悄躲在柴垛里,等晚些时候,我再偷偷开门让你回屋,省的你奶奶看到了骂你。”

余杏却不愿回去,张氏那样心狠,若是知道她花了四十文去治病,怕是恨不得打死她。

“娘,你回去吧,我脸上疹子都没消,奶奶看到了肯定怕我传染给家里人,我这几天就住村东头的破庙,等养好了再回去。”

“对了,你千万别说借钱给我治病的事,要是有人问起我,你就只管哭,什么也别说,知道吗?”

苏氏只当是余杏怕她奶奶,便点头应了,叮嘱余杏注意安全,便匆匆赶回了余家院子。

婆婆张氏见她空手回来,又打又骂,勒令她今晚不许吃饭,明日必须打双倍的猪草回来;大嫂和三弟媳也夹枪带棒地数落她,说今晚轮到她做饭了,这么晚回来是故意偷懒;苏氏不敢辩驳,捂着红肿的脸,进厨房忙碌去了。

这头,余杏在破庙周边寻了不少枯枝落叶,用打火石点燃,只可惜今日刚下了场雨,大部分枝叶都沾着水,一烧起来冒出滚滚浓烟,呛得余杏直咳嗽。

可她也没有法子,没有铺盖被褥,今晚只能靠这堆火取暖。

天刚蒙蒙亮,余杏就被冷醒了,昨夜寻的柴禾早就烧完了,下半夜是靠着火堆的余温熬过去的。

她拢紧衣裳,出了破庙,在河边找了几颗大些的鹅卵石,砸碎,挑了几块锋利的碎石片带上,进山采草药去了。

尽管李大夫教她认的都是几样常见的草药,可大半天过去了,余杏也只采到了可怜巴巴的一小捆,手上脸上都沾了不少泥土,狼狈不已。

此时太阳已经升起,余杏又累又饿,真恨不得眼前立刻冒出颗大灵芝或者人参,这样她就能卖上个好价,美美吃喝一顿,再换身舒适的衣裳,说不定还能攒下点钱,做笔小买卖呢。

可惜,这些都是妄想。

余杏瘫坐在树底下,歇了好一会儿,正打算起身,耳边传来一阵“嗡嗡嗡”的蜂鸣声,一抬头,果然看到几只蜜蜂围在她头顶打转。

她抬手挥了挥,想把蜜蜂赶跑,可那蜜蜂却锲而不舍,仿佛她脸上糊的不是泥巴而是蜂蜜一般。

等等,蜂蜜?

余杏眼前一亮,有蜜蜂说明这附近有蜂窝啊,运气好的话,她能弄到不少蜂蜜,也能勉强充饥。

这么一想,余杏瞬间干劲十足,跟着那几只蜜蜂转了几圈,终于在一块岩石壁上看到了个蜂窝。

看上去只有两个成人拳头大小,没有想象中大块的蜂蜜,但余杏也不失望,她年幼时在乡下奶奶家住过一段时间,跟着堂哥堂姐们掏了不少蜂窝,掏出里面的蜜蜂幼虫烤着吃。

眼下她没有太多可以利用的工具,首先是把脸、手脚处等裸露在外的肌肤糊上泥巴,随后取出打火石,在蜂窝底下升起火堆,混着生树枝一起烧。

霎时间,滚滚浓烟升腾而起,直往蜂巢上熏。

蜜蜂被熏得四处乱飞,嗡嗡嗡的蜂鸣声也越来越响,越来越杂乱,余杏生怕被蛰,赶紧跑到远处躲了起来。

不一会儿,蜜蜂被烟熏走了大半,余杏拿了根细长竹竿,咬牙冲过去,用力把蜂窝捅了下来。

剩余的蜜蜂瞬间如炸开的油锅般,气势汹汹朝着余杏蜂拥而去,余杏只能一边挥舞树枝,一边夺命狂奔……


“家道中落”的余杏可不知道自己的随口几句话,竟然引得人如此猜测,她正忙着用香樟叶制熏香呢。

苏大舅告诉她,这个月月底,镇上会举办香市,是专门为卖熏香、香料类的商人办的,他们得赶在月底前制一批香出来,说不定能趁这个机会大赚一笔。

担心余杏忙不过来,苏大舅也过来帮忙,余老二和苏氏好不容易被允许回余家吃饭,也不好明目张胆来帮忙,只能夜里偷偷过来。

几人按照手札上的记载,将晒干的香叶和香木磨成粉,反复过筛,确保粉末细腻均匀,再加入水,将浆糊一样的香粉用布包裹好,放到太阳底下晾晒。

半个月,最后将晾晒好的香粉和水揉成团,再用模具制成盘状、线状、块状等造型。

余杏终于赶在香市前把第一批熏香做出来了,她还自己试点了几根,发现香味淡雅绵长,点燃后的烟气也不会熏人,丝丝缕缕往上飘,不会四处乱蹿,破坏美感。

香市那日,余杏便和苏大舅带着熏香,支了个摊子叫卖起来。

集市上热闹非凡,逛香市的明显是些衣着华贵的富人,更多的是香贩子,他们四处搜寻便宜质量好的香,低价购入再高价卖往各地。

为了让客人更直观地看出熏香的质量,余杏干脆在摊子上点了一盘熏香,恬淡的香味吸引了不少人驻足围观,那烟气袅袅上升,流畅且烟色纯白,识货的一眼便看出这香质量不差。

于是,不少人都愿意掏钱购买。

余杏知道自己手工做的香比不得那些顶级的熏香,定价也不敢太高,一盒三十文到一百五十文不等。

那些富户有些脸面的下人,也会买些回去熏衣裳,家境中等的读书人为了附庸风雅也会买上一盒。

当然,这些都是散户,买的不多,余杏也不指望短短三天能把熏香全部卖完,她的目标是那些外地香贩子和开熏香铺子的掌柜,若是能跟他们签下长期合约,光是给的订金就不止五十两了。

她和余家的赌约也能提前一月完成,否则,光靠她卖卤菜挣钱,两年都挣不到五十两。

等了好一会儿,终于有个脸上长着痦子的男人走了过来:“小姑娘,你们这香怎么卖的?”

“您拿的这盒一百文一盒,您可以试试香的质量。”余杏替他打开香盒,又递了火折子过去。

痦子男接过来,点燃香仔细端详起来,随后问道:“你这个香我看着不错,先给我拿十盒试用,用得好我再大批量采买。”

余杏和苏大舅都喜笑颜开,这可是他们今天第一个大客户,赶忙给他拿了十盒:“刚好一两银子。”

见余杏伸出手,痦子男却沉了脸:“什么一两银子?我说的是试用,试用你懂不懂?我在别人家拿试用的香,从来没给过钱!我的香可是卖到了番邦的,要是用得好,我在你这儿定一批货的量都够你们吃一年了。”

看出对方是想白嫖十盒香,余杏也没太意外,做生意嘛,什么人都会遇到,便道:“哎呦,原来是个大主顾,您看您也不早说!这样吧,您看要多少货?咱们先签个契书,您先付三成定金,这十盒香就送您了。”

“我先用了再说!”那痦子男却是想耍赖,把十盒香往袖子里一揣,便要走人。


余老二拍拍胸脯,爽快道:“建个木屋不是什么难事,我明天就上山砍木头去!”

“那娘就去山上摘香樟叶!”

小柱子也积极举手:“我也可以去帮忙!”

余杏满意笑道:“成!那咱们就一起努力,争取在一个月后住上新房子!”

第二日,苏大舅和刘兰花如约过来帮忙。

余杏便简单给他们做了分工,让余老二和苏大舅去砍树建木屋,刘兰花和苏氏去采香樟叶,她自己则继续做卤菜拿去镇上卖。

余老二心疼余杏头上的伤还没好全,早上硬是帮着余杏把卤菜挑去镇上,自己才返回山上砍木材。

余杏在街边叫卖时,很快发现边上多出来不少卖卤菜的摊子,显然是有人看她生意好,也学着她卖卤菜。

有几个摊位甚至打着刚开业的旗号,低价售卖,导致食客都跑去他们摊子买,余杏这边倒是少有人光顾。

她叫卖了一上午,卤菜都没卖出去多少,剩下的大半要是不及时处理,只怕会全砸在手里。

有那贪便宜的食客故意跑过来,劝余杏要是一文钱一碗,他就全买了,余杏皮笑肉不笑:“真是多谢您好意了,不过我家里人口多,卖不完拿回去自己吃也是一样的。”

说完,余杏便收摊回家了。

经过医馆时,她特意盛了几碗端给李大夫,先前卤菜卖得好,她都没舍得往外送,现在她怎么说也是有五十七两身家的人了,李大夫和柳大夫好歹在她困难的时候帮过她,也该回报一二。

医馆人很多,李大夫和柳大夫都忙得脚不沾地,可看到余杏进来,李大夫便放下手里的活,招呼余杏进里间说话:“杏丫头,你来的正好,我正要找你呢。”

余杏便跟了进去,顺势将一小盆卤菜放在李大夫面前:“前几阵子忙,今天才得了空,特意送点自己做的卤菜给您和柳大夫尝尝。”

李大夫也听说了余杏卖卤菜的事,忙推辞道:“你小小年纪找个营生不容易,还是拿去买吧。”

余杏坚持:“不差这点,您当初愿意让我赊账,还教我认药材,要不是您,我现在怕是早没命了。这点小心意,您一定要收下。”

见余杏说得这么恳切,李大夫也不再推辞。随即又从身后拿出个账本来:“这是上个月卖出去的汤药数量,一共卖了二百四十碗,按照契书,当分给你十二文。你来看看。”

余杏笑着从怀里掏了两文出来:“李大夫,我信得过您,我记得我还欠您十四文药钱呢,这回正好还清。”

“不过是一点药钱,你不说我都忘了。”李大夫爽朗一笑,又递给余杏一个药瓶,指指她额头上的伤,“你挣钱也不必太拼命,还是身体重要。这药你拿去涂,不仅能治伤,还能祛疤,小姑娘家家的,可别留疤才好。”

余杏正好需要这样的药,忙道谢:“那就多谢李大夫了,这药多少钱,我给您!”

见她不贪小便宜,李大夫更欣赏了,按成本价三十文卖了。

余杏挑着剩下的卤菜往家赶,她没注意到,街角有几道身影一直悄悄盯着她。

这几人正是上次想抢钱的那几个小混混,几人低声议论着:“大哥,我都打听清楚了,除了上回这丫头跟卢家少爷说了几句话,后来她又去了卢府,虽然不知道干什么,但据说是被卢家撵走的,看样子,她并不是卢家的亲戚。”


一时间,场面极其混乱。

里正头疼不已,大声喝止,好不容易才把打架的张氏等人拉开,偏偏柳氏还要煽风点火:“里正,你说会不会是老二一家对分家有怨气,所以才把家里的银子全偷走了?”

里正骂道:“胡说什么?老二一家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分家文书他们一家都没异议,还给了你们好几两银子,你们一家子也别发疯逮谁咬谁,现在就跟我去镇上报官去!”

要说余老二一家是贼,里正是压根不信的,那一家子要是这么狠,哪还会被余家欺负得净身出户?

在里正的压制下,余家人到底是跟着一起去镇上报官了。

余杏听说这个消息时,已经是下午了,虽然也好奇余家到底是被谁偷了,但也只是好奇,不想搭理这个烂摊子,怕被缠上。

独眼婆婆唏嘘一阵,也就抛到了脑后,试探着问余杏:“三妮啊,今天还买我家的菜不?”

余杏道:“最近卤菜生意不太好,暂时不买了。”

而且,余杏还打算自己开垦荒地种菜。

看着独眼婆婆黯淡下去的眼神,余杏有些不忍心,想到昨天傻蛋的表现,她忙道:“婆婆,我看傻蛋在认草药方面有些天赋,要不让他跟着我进山去采草药,等晒好了拿去镇上卖,价钱虽然低了点,但积少成多,也是一个进项。”

独眼婆婆转忧为喜,又满脸的不可置信:“三妮、你说的是真的吗?”

孙子出生到现在,从来没人夸过他,都说他是傻子,三妮却说她孙子有认草药的天赋,她是既高兴又不敢相信。

余杏忙道:“婆婆,我不骗你,不信你把傻蛋叫过来试试他。”

余杏把傻蛋叫来,跟昨天那样说草药命让他找,这都过去一天了,傻蛋仍旧记得,说明记忆力是不差的。

独眼婆婆虽然认不得那些草药,但三妮是不会骗她的,她说傻蛋能认得那就肯定认得。

她不禁抹了抹泪,以前她总担心自己死后,傻蛋没人照顾活不下去。可如今,他要是能跟着三妮采草药,去镇上卖些钱,总归是来钱的法子,起码不担心会饿死了。

独眼婆婆拉过孙子,郑重道:“傻蛋!来!给你三妮姐磕头!以后她就是教给你本事的师父了,你得一辈子敬重她!认草药的法子,你也不能外传,听见没?”

傻蛋懵懵懂懂,听不明白独眼婆婆的话,但他知道怎么磕头,以前奶奶总带他去寺庙叩拜,这个他会!

于是,利索跪在余杏跟前,砰砰砰给她磕了几个响头。

余杏吓了一跳,不明白自己就是教傻蛋认个草药,怎么就又是拜师又是磕头的?

“别别!傻蛋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我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是傻蛋自己聪明争气!”

余杏忙把傻蛋拉起来。

独眼婆婆听了又是一阵感动,三妮可真是个好人啊!

她道:“三妮,你对我们祖孙俩有大恩,这都是傻蛋该做的!你年纪小,怕喊师父称呼重压你的福气,以后对外就让傻蛋喊你姐!不过你该打打,该骂骂,我老婆子绝无二话。”

“我一个糟老婆子也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拜师礼,我去找别人换点儿鸡蛋给你送去!”

说着,独眼婆婆转身便进屋子里拿铜板去了。

余杏一个劲儿的想拦,但看独眼婆婆腿脚不太方便,怕硬拦反倒把人摔着,也只能随她去了。


张氏一看到余老二和苏氏就骂:“你们两个狼心狗肺的,是不是对分家不满,所以才故意报复?你们把家里的钱都拿走了,是不是想让我和你爹还有你大哥三弟、你侄子侄女们都饿死?”

余老二两个也是老实,一句话没说,当先就跪下了,这不是有理也变成没理了吗?

“娘,真不是我们干的!我们哪有那个胆子偷东西啊?”

张氏原本也是怀疑的,可看着余老二和苏氏的窝囊样,心底的怀疑便彻底消除了。

她之所以上来就逼问咒骂,就是为了等下好拿捏他们掏钱。

张氏冷哼一声:“谅你们也没这个胆,不过家里遭贼了,连饭都吃不上了,老二你做儿子的可不能袖手旁观……”

余杏立马接话:“奶奶,您放心,我爹娘绝不会不管你们的!你看,大伯说你和爷爷气晕过去了,我这不就拿了草药过来吗?”

她一边拿出手里的草药,一边又有些惋惜:“不过我看奶奶和爷爷都好好的,莫不是大伯故意咒你们?”

说着,别有深意地看了余老大一眼。

余老大气得想扇余杏,这死丫头嘴里怎么就没一句好话?

“娘,你别听这死丫头乱说!我绝对没有咒你和爹的意思!”

张氏瞪了余老大一眼:“你闭嘴!”

余老大只好憋屈地住口了。

只见张氏又转向余杏:“听说你做的那什么卤菜卖得不错,这几天也赚了不少吧?先拿出来给家里渡过难关,对了我和你爷爷都没吃饭呢,你去做点卤菜端过来!”

她说得十分理所应当,丝毫没觉得不妥。

余杏听了,心底冷笑连连,这就开始连吃带拿了?

当初把她扔山洞,赶去破庙,又让他们一家净身出户的时候,怎么不见张氏帮着渡过难关?

她面上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奶奶,你有所不知,我前几天去镇上,便看到多了不少卤菜摊子,我的卤菜都卖不出去,后来因为天热闷坏了,我全给倒了!”

“亏本不说,一分钱没挣到!而且,做卤菜还得买调料呢,要不奶奶,你去借点钱买调料回来,我再给您做?”

张氏气得嘴唇哆嗦,这死丫头!让给点卤菜还拿这么多话来挤兑她,不就是不想给吗?

“三妮,你真是好没良心!做的卤菜不仅不孝敬长辈,还反过来跟长辈要钱!你这是大不孝,将来可别想找个好人家!”

余杏一点不慌,反而顺从道:“奶奶教训的是,孙女没本事,挣不来钱孝敬爷爷奶奶!奶奶你让我们一家净身出户,我们不敢有怨言!”

“只是大伯、三叔一家有手有脚的,怎么不学人家去镇上做苦力挣钱?好歹能补贴些家用!”

“还有大堂哥和二妮姐,都是极孝顺的孩子,我看大堂哥也别读书了,给有钱人家做上门女婿,二妮姐给有钱人家做小妾,这又是一笔进项!奶奶你也不必再为钱发愁了!”

“你放屁!我儿将来可是要考状元的,做什么上门女婿?”余老大和柳氏破口大骂。

“该死的三妮,你才去给人当小妾呢!”二妮气得眼睛直喷火,这回到底不敢再动手了。

“你不给钱就算了,还想让我们去镇上做苦力,地里的农活谁来做?”余老三和吴氏也气愤地瞪着余杏。

连一直不开口说话的余老根,都开口呵斥余杏:“三妮,你个女孩子家,怎么这么说话?要是传出去岂不是坏了你大堂哥和二妮姐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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