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家宝李富贵的其他类型小说《辣妞发家日常秦家宝李富贵全文》,由网络作家“寒烟遮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良夜随手将斧子扎到旁边一截木头上,用袖子擦了擦汗,点点头道:“嗯,潘家村一户姓秦的人家,那姑娘好像是叫…十月。”“啥!你相中谁了?”老太太满以为他看中的是晌午见的那个李家姑娘,不曾想冒出来个什么十月。老太太揪着眉头半晌也没明白,这是哪家的,遂又问道:“你见过了咋的?我怎么不大知道!”“就是,怎么没听小叔提过。”楚良夜微微思索了片刻,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她们家具体住哪,我只知道那姑娘的母亲,是今天那个李家姑娘的亲姑姑。哦,对了,她之前和潘家村杀猪的那个老杨家三小子议过亲,不过应该是已经黄了。”“啥!还议过亲?”楚良夜有点儿不高兴了,不娶妻老太太整日念叨被人戳脊梁骨,如今有了合眼的又挑拣上了。“怎么,议过亲事而已,又不是嫁过人,用在...
《辣妞发家日常秦家宝李富贵全文》精彩片段
楚良夜随手将斧子扎到旁边一截木头上,用袖子擦了擦汗,点点头道:“嗯,潘家村一户姓秦的人家,那姑娘好像是叫…十月。”
“啥!你相中谁了?”
老太太满以为他看中的是晌午见的那个李家姑娘,不曾想冒出来个什么十月。
老太太揪着眉头半晌也没明白,这是哪家的,遂又问道:“你见过了咋的?我怎么不大知道!”
“就是,怎么没听小叔提过。”
楚良夜微微思索了片刻,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她们家具体住哪,我只知道那姑娘的母亲,是今天那个李家姑娘的亲姑姑。哦,对了,她之前和潘家村杀猪的那个老杨家三小子议过亲,不过应该是已经黄了。”
“啥!还议过亲?”
楚良夜有点儿不高兴了,不娶妻老太太整日念叨被人戳脊梁骨,如今有了合眼的又挑拣上了。
“怎么,议过亲事而已,又不是嫁过人,用在意么?”
楚良夜说话就要往院子里走去,结果到了院门口复又回头嘱咐道:“对了,她娘应该开口就是二十两聘礼银子。这个钱我虽然也能凑上,可是还要置办其他下聘的一应东西,就不大够了。所以,我自己出一半,剩下的一半,家里帮我出吧。”
“什么!!!二十两!!!”
老太太蹭就蹦了起来,在儿子面前比划着两个枯树枝一样的手指头,觉得自己都快幻听了!
“她是天仙那,要二十两!就是镇上那个冯家…”
老太太在儿子突然森冷的眼神中,哑了火,赶忙把话咽回去了半截!
“这个话头往后不许再提,尤其我媳妇进门以后!”
老太太无语了,这就口口声声他媳妇了,他媳妇在哪儿呢?
不过觑着儿子那淬了冰一样的眼神,还是悻悻的咽了咽口水,才解释道:“我是说,她一个村姑敢要二十两?今天那个李家姑娘,也才十两,还带嫁妆!”
“对了,那她带多少嫁妆?”
楚良夜想了想白日里的场景,果断摇了摇头,“嫁妆,估摸着够呛,不过我娶她也不图她嫁妆。”
“那你图她什么?长的好看?”
魏氏狐疑的看着这个小叔,就见他略略思索,随即点了点头,道:“一方面吧,确实长得也出挑。”
“哦?这么说,那姑娘还有别的地方叫小叔看中了?”
楚良夜看了眼大嫂刨根问底儿的眼神,斟酌着说道:“主要还是性格,我喜欢那姑娘的性格,还有身上那股劲儿。”
楚良夜说着就迈步往院子走去,结果方迈了两步,就听见一阵“哒哒哒”的马蹄声,几人回头一看,就见院子前边往下边屯子里去的大道上,一个十七八岁,一身大户人家小厮打扮的小子,骑着一匹黄白花的高头大马,“哒哒哒”的由远而近跑了过来。
一路跑到院门口,也不下马,只匆匆的冲着楚婆子和魏氏打了个招呼,就紧着对楚良夜催促道:“楚三哥,掌柜的叫我喊你回去呢,有点儿急事。”
“哦?什么急事?”
楚良夜赶着问便赶着进院子把马棚里的枣红马给解了绳牵了出来。
“我不太知道,只听掌柜念叨,他要出趟远门,说是要打个什么匣子。”
“打匣子找木匠就是,这么难吗?”
这小子为难的挠挠头,“我听了一耳朵,好像是东西金贵,怕外头那些个积年的老木匠太过滑头,把图纸给传出去,这才为难的。”
“好,我知道,咱这就走!”
楚良夜说着便利落的上了水光油滑的枣红马。
楚良夜微不可察的扫了眼兄妹俩,边往锅里贴油饼,边附和道:“是,日子都好了。”
待喷香金黄的油饼都出了锅,秦许之便招呼着楚良夜落了座,十月则用一个二大碗盛了一碗菜汤,又往里头撕了一张油饼泡着,便往屋里柜子上吃饭去了。
毕竟有男客在,她不大方便同桌吃饭。
楚良夜眼见着人端着碗进了屋,便搅动着汤里的菜蔬,状似不经意的低声问道:“秦兄,十月妹妹多大了?该定亲了吧!”
秦许之明显一顿,继而叹了口气。
“嗯,十五了,过年就十六了是该定了。只是,我爹娘要的彩礼太高,不怕你笑话,跟前认识的,都没有敢靠前儿的!呵呵!”
想到这儿,秦许之突然就灵光一现,盯上了眼前这位。毕竟这人长得又好,仪态举止也十分不俗,而且方才在院子也说了,在县城一个粮铺子里头做账房。
秦许之琢磨着,即便那账房的活计不一定多牢靠,可他会算盘,日后就是离了眼下的主家,也不怕找不到好差事,怎么着也比地里刨食那帮子强。
于是便斟酌着问道:“对了,楚兄这年岁,是不是已经当爹了?家里几个孩子?”
楚良夜讪然一笑,道:“哪里,在下至今尚未娶妻,何来孩子。”
“哦?为何啊?楚兄一表人才,又有赚钱的本事,怎么会没成家?”
楚良夜下意识瞄了眼里屋的方向,淡然说道:“没遇见合适的。”
秦许之自然没有错过他瞟屋里头那一眼,只是,有些话眼下当着妹妹的面,不好问,便欲言又止的住了话头。
楚良夜自然也看出了这人的欲言又止,便状似无意的小声问道:“那十月妹妹,如今可有中意的?”
这会儿,秦许之听出来了,这人好像也有这意思,于是便干脆把话说明了,道:“嗨!不瞒楚兄,因为小妹不大中意,这才刚退了门亲,而且因为这事,把我父母也惹恼了。如今家里下了最后通牒,说一个月内我这个做兄长的要是不能给妹妹找到到合适的,回头妹妹就得听凭他们安排!这不,正愁着呢!”
楚良夜明知故问,道:“听凭父母安排不是很正常么?”
秦许之苦笑着摇摇头,道:“不怕你笑话,我这妹妹自小是我奶奶带大的,老人家也不知从哪儿学的那些个离经叛道的想法,都教给她了,这才把这丫头养的主意大的很!所以,尤其是终身大事上,越过她是肯定不行的!”
楚良夜微微有些吃惊,心道,怨不得这丫头如此大胆,居然敢自己跑去人家大门口闹着退亲!
“一个月的时间?”
“是啊,就一个月。”
楚良夜了然的点点头,没再说话,只是笑眯眯的低头夹了个肉丝进嘴。
一时间只觉得这肉丝原有的咸味儿,加上老黄瓜的酸味混合在一起,居然意外的好吃。
又咬了一口油饼,结果这饼也十分筋道,可见是面和的好!
楚良夜心中庆幸,果然是个手巧的好姑娘,看来他来的刚刚好。
且说二人正吃着,结果院子里头便来了人,不是别人,正是十月大舅家的表姐李彩霞和大舅娘孟氏,自然了,还有隔壁李氏和秦大山。
十月听见动静,也从屋里迎出了来,兄妹俩扫了这几人一眼,立时便绷紧了神经。
这孟氏今天穿着个灰色的半臂并褐色的裙子,进了厨房,理都没理他们兄妹俩,带着她那花枝招展的闺女直勾勾的就奔着楚良夜过去了。
秦许之听他这么说,当即就是一个激灵,便了然的点点头,然后收了,“好,如此,叫楚兄破费了!”
楚良夜摆了摆手,“秦兄错了,这钱是我主家出的,我不过是跑腿办事。”
秦许之了然的点点头。
事情已办妥,楚良夜着急回县城给主家复命,便要告辞。
只是,那个十月姑娘还在屋里头做针线,他便刻意清了清嗓子,将辞别的话大声的说了出来。
到底也相处了几日,十月在屋里听见了,便放了针线出来相送。
“楚三哥要走了?”
“是啊,急着回去复命,改天再来看望。”
十月端着手礼貌地点点头,“那楚三哥慢走,有空过来找我哥玩儿。”
楚良夜看着这个温婉大方,明眸善睐的好姑娘,只觉得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好像烙在了自己得心上一般,真真是不舍得离开。
“好,等我有空了,就来看望你们。”
说罢拱了拱手,走了。
可是直到走出去好远,他到底忍不住还是回头又看了眼门口那一抹俏丽的身影,突然想起来一句诗来,“有花堪折直须折”。
一个多时辰以后,一个一身青衫的冷峻男子牵着匹枣红马,拎着个小巧的包裹在大田县城最大的米粮铺子,“崔记粮仓”门口驻了足。
“呦,楚三哥回来了!”
“嗯,回来了。”
很快守门的一个小厮便跑下台阶来接过马匹,楚良夜便拾阶而上进了店里。
片刻之后,后院一间书房之中,楚良夜将手里的包袱放在了一张靠窗的红漆条案之上。
“掌柜的,东西得了,请您过目。”
说着又自身上摸出来大小三把钥匙,摆在了桌案上。
“哦?这么快?”
这人先是拿过粗布包袱快步解开一看,但见一个手掌大小的木色小匣子,看着倒是十分的齐整。
接着便拿过钥匙十分小心的把最大的一把插进去,然后古怪的左边扭一下,右边又扭半下的样子,于是第一层盖子开了。
拿起第二把钥匙又是一番奇怪的操作,第二层“叮”也开了,这才拿起了第三把钥匙十分轻松的打开了最后一层盖子。
“嗯,不错,做的很精细,没费劲儿就开了!非常好,不容易!”
这人四十来岁的样子,眉目舒朗,五官英挺,留着三撇小短须。身着金色缎面长袍,头上还戴了个暗色四方巾,尤其显得他沉稳内敛,气质不凡。
许是浸染商场多年的缘故,通身自有一种老练圆滑,熟谙世事的气势。
楚良夜见他对东西还满意,便解释道:“只不过,您要的急,东西便未做那些个花哨的雕花,也未着漆。”
“无碍无碍,那些都是小细节,在哪儿都能弄!”
楚良夜又把折的方方正正的一张纸自怀里掏出来摆在桌面上,“这是图纸,原样奉还。”
这人又展开图纸看了一眼,一时心有戚戚,“这东西花了我几百两银子,可真真是贵死啦!”
楚良夜微微一笑,道:“那还不及您一根儿汗毛粗呢。”
这人嗔怪的翻了翻眼珠子。,
“对了,可嘱咐过了?”
“是,嘱咐过了,这人我略微打听了一下才找上门的。他生母早丧,后来跟着奶奶生活,一直到他奶奶去世,也是自己一个院子。
虽然隔壁院子就是他父亲,不过自从娶了继室,他父亲好像就没管过他。但是这人也算硬气,愣是自己拖着一条瘸腿,年少离家出去学的木匠手艺。
如今他也未置办什么正经的木匠铺子,只是在自己的小院里头,接一些附近村民的活计,日子过的倒是比他父亲还强。
“呦,小叔回来了?这是买的什么呀?”
大嫂魏氏扭头见了,便也乐呵呵的凑了过来。
徐氏立时便撂了脸子,微微垂着头不想看她,也不说话。
其实二嫂徐氏贤惠能干,又任劳任怨,不论家里家外的活计,从来一把抓,是这个家里最辛苦的。
反倒是大嫂,因为一手好绣活,可以绣些东西赚钱,所以十分得他娘喜欢,连大哥也十分听她的吆喝。
如今二儿一女也都大了,而且大儿子十六岁也是童生了,所以即便素来家里的活计不怎么干,却十分有地位。
反之,不比大嫂魏氏人总是打扮的得体好看,脸上也总带着笑意,二嫂徐氏就总是穿的半新不旧,脸上也从不见半点儿脂粉,便是头上绾发的簪子都不是银的。
加上唯一的儿子,楚迎辉,自小体弱多病,明明顶聪明的一个孩子,因此便断了读书的路,小时候家里只让读了两年识了点字就没有再读了。
所以,二嫂也总是被他娘嫌弃就生了这么一个还这么不出息,重活做不了,念书身体又不行。连他二哥也为此抱怨二嫂,只是,这些又怎么能单单都怪到她一人头上呢!
故而,在楚良夜心里,这个家最可怜的就是二嫂。
再说眼见大嫂也过来了,楚良夜便淡淡的回道:“主家给的点心,拿给孩子们分吧。”
果然魏氏乐颠颠的直接接了过来,先是闻了闻,才颇为惊奇道:“呀,这是哪家点心铺子的?味道也太香了!”
“什么香不香的,吃什么呢?”
楚婆子在屋里听见三儿子回来了,便也迎了出来。
“娘,小叔带了包点心回来孝敬您,您快尝尝!”
楚良夜扫了眼大嫂,没做声。
“嗯,是挺香的,我尝尝!”
说着就打开麻绳,捻了一块乳白色的糕点出来,咬了一口。
“嗯,是香,不知加了什么,还不噎人还好吃!”
说着便要让楚良夜也尝一口。
楚良夜微微摇了摇头,躲开了。
“娘,我也想吃一块儿!”
老太太白了一眼,到底给大儿媳捻了一块递过去,又回头问道:“这是你买的?挺贵的吧?”
“不是,主家送的。”
老太太点点头,“我给你爹尝尝去!”
说着就要往回走,突然想起什么又扭头吩咐道:“小娟,把我孙子,孙女都喊我屋里来!”
说着扭身就要走。
楚家房子不少,地也不少,只是读书人太多。尤其供养二儿子读书快二十年了,如今也只是个秀才。
唯一的好处便是家里的田地可以免税,他自己每年能得些官府贴补的米粮!若说钱,家里是看不到的!
所以,哪怕家里多少有点儿家底儿,也不敢乱花!至于这种金贵东西,寻常是万万舍不得买的。
楚良夜看了眼亲娘的做派,无奈的上前两步,一把将点心悉数接了过来,然后扯开嗓子冲院子里喊道:“迎辰,盼娣,迎昊,迎辉,都出来!”
楚家院子倒是十分宽敞,前院左右各三间房子,中间留了一个宽敞的过道。
后边靠着北墙又是一排三间房子,并挨着东墙的三间厢房。
西边儿则有个仓储窝棚,加上粮仓,还有猪圈鸡圈之类的,总归是满满当当一大院子。
楚良夜一嗓子出去,前院东边这三间房子里头便出来了大房十六岁的楚迎辰和十四岁的楚招娣和八岁的小子楚迎昊。
后院三间房则出来一个明显单薄些的楚迎辉,也十五了。
秦许之给妹妹碗里又挖了一勺子鸡蛋羹,随口答道:“昨儿跟前院儿曲家奶奶学的,她说这个粥生病的人吃了最好,容易克化还有滋味儿。”
十月又炫了一大口,才瞪着大眼睛竖了竖大拇指,由衷的夸赞道:“哥你这手艺真是越来越厉害了!未来嫂子有福了!”
秦许之瞪了她一眼,没说话。
兄妹俩也吃了七八分饱,秦许之才放下碗,认真的问道:“你那个梦,是真的吗?”
十月自饭碗里头抬头瞅了一眼,随即狡黠一笑,道:“半真半假。”
秦许之重重的放下了筷子,“你是不是也太胡闹了!”
反正十月也吃饱了,见哥哥急了,便放了碗筷抹了抹小嘴儿,正经的将梦里头自己的遭遇说了一遍。
虽然只是妹妹做的一个梦,可当他听到,妹妹被那个五大三粗的杨老三按在地上打的时候,拳头还是捏的咯吱作响!
再听到东院那三口子居然都对此置之不理,就更加想杀人了!
秦许之按捺着一股子无名火,狐疑的问道:“那你挨打的时候,我哪儿去了?”
十月摇摇头,“梦里头我觉得我都记得了,可醒了以后好像只有一些叫我印象深刻的事儿记得,其他的已经不记得了。”
秦许之咬着腮帮子连连点头,“其实我之前不大喜欢这门亲事,就是因为杨老头他大儿子打老婆,我生怕这个杨老三回头也这个德行。
可他素来见着你又乖觉殷勤的很,看着对你百依百顺的,我这才迟疑住了。加上爹娘又一力赞同这门亲事,我也就没做声,只是没想到…”
秦许之多少觉得有些后怕了,这要是没生这场病,今日下了聘,年后可能用不了多久就要办喜事了。
到时候他好端端的一个妹妹,可真就是羊入虎口了!
十月想起梦里头挨打的画面,还是不大舒服,拄着腮没精打采的坐着,又想了想后头做的梦,便又慎重的嘱咐道:“对了,有件事我也要嘱咐你,往后不论什么事,什么原因,你都不许去我外婆家。”
“去你外婆家?我自来也不去呀,怎么突然这么说?”
十月蹙着小眉头微微犹豫了下,才凝重的叮嘱道:“还能怎么,就是梦见她们算计你了呗!反正不论真假,你记得不去就对了,而且,就是我那个表姐李彩霞,你也离她远远的。”
秦许之看着妹妹揪着的小眉头,也猜到了几分,怕是梦里头自己又被那一家子怎么着了,便也乖觉的点点头应了。
其实在梦里,十月梦见她哥一直未娶妻,直到大舅舅家的表姐不知何故被夫家休弃回来以后,却突然盯上了他。
在梦里好像是正逢中秋节,大哥被姥姥家的人三请四请,以孝道压着,最后终于给弄了过去,说是一道过节。
可是不知怎么的,大哥突然就出现在了表姐李彩霞的屋子里,而且表姐还衣衫不整的,当家里人发现的时候,她就哭天抢地的说是大哥对她无礼。
当时除了自家人,李家人,好像还有好几位远亲和外客,所以这事便闹大了。
表姐也寻死觅活的作个没完,姥姥和大舅妈见状顺势便叫大哥给个说法,任凭大哥声嘶力竭的解释,也没人信他。
当时十月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看着这一切,明明知道她哥不是那种人,却无法参与其中,无法帮他伸冤解释。最后眼睁睁的看着几乎崩溃的哥哥,无奈答应了这门亲事。
不过在梦里,她大哥好像成亲几年都没碰过那个女人,不过并不妨碍那个女人吸她哥的血养娘家。没用上两三年的功夫,她哥多年来做木匠攒下的家底儿,就都被她搬空了。
最后十月也不记得自己到底怎么样了,只记得她哥心灰意冷万般颓丧之下孤身离开了家乡,也不知去了哪里。
不过,她哥这么疼她,但凡自己还在家乡生活,估摸着他怎么也不会抛下自己远走他乡的。
十月猜测,怕是梦里头自己不是没了小命,就是不在家乡了。
不过被婆家磋磨的那么惨,恐怕还是小命不在的几率大一些。
虽然这一切听起来十分离谱,十分荒诞,可俗话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十月不得不防,所以必须叫她哥离那一家子远远的!
闲话聊完,秦许之便担忧道:“如此说来,不论这个梦是真是假,这门亲事都不能叫它成!可是,眼下已经到了下聘这一步,可有个什么法子能叫杨家改主意呢?”
十月微微一思量,口气笃定道:“这事我自有法子,只是,哥,你需借我五两银子用用。”
秦许之可不大相信,“这种事可不是闹着玩的!你个小丫头能有什么主意?”
十月也不多做解释,只是点了点头,“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这个妹妹精怪是精怪了些,不过素来做事却也沉稳,从不瞎胡闹。
秦许之见她不说,虽然有些狐疑,却还是翻了五两碎银子并几百个大给她,随口嘱咐道:“我也不知道你要做什么,总归不要惹了篓子就成。
多出来的钱,拿去买点儿零嘴,再买块布料,回头给自己做件新衣裳穿!若是有什么难处,只管跟哥说,总之无论如何,杨家你不能嫁。”
十月摸着手里的零散的银钱,听着哥哥的殷殷嘱托,再想想梦里头自己回娘家求救又被连夜送回去的场景,不知不觉眼角便湿润了。
“嘿嘿,还是我哥对我最好。”
其实自打她哥学了木匠手艺以后,基本上十月的零花钱还有零嘴儿都没断过。尤其这两年他的名气渐长以后,明显来找他做活的人多了许多。
虽然她哥还很年轻,而且比起其他几十年的老木匠来,经验也只有六七年而已,可是哥哥为人实在,做事认真,又肯琢磨钻研。
不像那些积年的老木匠,只是守着一些固定的款式和花样,轻易不肯变通。
相反,哥哥的木匠活计在样式方面总是很新颖,有的时候还能按照客人的要求特意去学习一些新的样式。所以但凡找他打过家具的客人,对他的手艺和耐心,都赞不绝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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