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能杀老陈一家五口人呢?”
陆泽不假思索地回答了这个问题:“陈叔之前在城里打工伤了腿和胳膊,许平芜又占了动手先机。陈婶听见惨叫从厨房出来,许平芜趁她去看陈叔,从背后砍死了她。”
“大妮还小,二宝又是个婴儿,陈爷爷更是常年瘫痪在床,她杀了陈叔陈婶后再杀他们三个简直易如反掌!”
“而且余小姐那天来找陈叔,她也看见许平芜动手了!”
村子这边探测出矿脉,余安安的父亲想开发,她最近都在往村里跑谈动迁赔款的问题。
“他胡说!人是余安安杀的!因为陈叔不肯动迁,她就开不了矿!”
我大声呼喊,试图让村民们相信我。
陆泽立刻反驳:“笑话!市里都同意的事情,陈叔怎么会不同意!谁会跟钱过不去!”
村民信陆泽,毕竟换个地方住就能拿钱,这在他们看来简直是天上掉钱。
可他们不知道,陈叔家的祖坟在矿脉上,他拒不迁坟惹恼了余安安。
在陆泽的继续煽动下,村民坚定不移地认为我就是真凶。
“良心真是被狗吃了!这种畜生也配上大学!”
“天杀的,老陈一家死得冤枉啊!好人没好报啊!”
“乡亲们,咱们不能放过她!杀人偿命!”
一呼百应,平时对我十分和气的村人们变得狰狞,每个人都争先恐后地用拳头、用脚、用牙齿发泄着他们的愤怒。
陆泽让人牵出几条狗,我的脸一下变得惨白。
四岁那年,我被一条大黄狗追着咬,虽然陆泽帮我赶跑了狗,但是自那之后我就十分怕狗。
陆泽看着我被狗撕咬,赤红着眼睛呵斥:“许平芜,你认罪吧!”
声浪一叠一叠,村人们也都高声大喊:“许平芜,你认罪吧!”
血混合着黄土,我被咬得连声惨叫,可我不认罪!
一个苍老的身影扑到我身上,替我挡住发狂的狗。
“我孙女肯定是被冤枉的!”
“她凭啥认罪!”
“陆泽,你说我孙女杀人,你有啥证据!”
奶奶一向温和,此时为了我却像一头暴怒的母狮子。
陆泽早有准备,将这两天处理好的证据一件件摆在奶奶面前。
村民再次骚动起来,陈家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