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二姐和哥哥戴上不就好了吗?”敏栀也拒绝说道。
而知芸和暮朝朝早早逃离了现场。
对此吕文和却说:“当事人就是我们两个,只有两个人戴头套那和没戴是一样的。”
妹妹们依然拒绝,就连夏尔也是一样。
吕文和假装坚持了一会,又被拒绝后便将给妹妹准备的五个悍匪面罩扔进了衣柜的最底层。
他本意就没想让妹妹们戴,不过做戏做全套,模棱两可的回答可不会让人信服。
“那好吧,我就自己戴着了。”他两手一摊说道。
因为吕文和头套的原因,这顿饭妹妹们吃的很尴尬。
可他自己却没有觉得,和往常一样吃饭、洗碗、看书。
深夜。
知芸和敏栀的房间里,暮朝朝和敏栀商讨着。
“我感觉哥哥的后遗症还没有痊愈,实在是……敏感过头了!”对于今天中午发生的事敏栀感到大为震撼,到现在也不太敢相信。
暮朝朝倒是知道,哥哥的后遗症就没有愈合过,但是对在家里戴面罩这件事同样很不理解,甚至怀疑是不是后遗症更加严重了?
不过在她们想出更进一步治疗计划之前,夏尔已经开始了实践。
“哥哥,你为什么要戴着它?”夏尔直接问道,她认为哥哥没有理由对自己隐瞒任何事情。
或许有些任性,但谁让哥哥对自己许诺了五年之后的婚约呢,作为“未婚妻”她有责任了解和分担“未婚夫”的压力。
吕文和就没打算瞒夏尔,毕竟她知道自己工作的内容,主要还是在躲避另外四姐妹。
“过来一点。”吕文和从床上坐起,对夏尔招手道。
夏尔向前两步,动作娴熟地坐在哥哥腿上,脸与脸之间相隔不到十公分。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坐在哥哥身上,但她还是会觉得害羞。
吕文和一言不发,反手从脖子处捞起面罩,露出整张脸。
夏尔嘴微张,瞳孔骤然缩小,白洁的右手轻轻放在哥哥略微红肿的左脸上,肌肤甚至还能感觉到受伤部分正在散发热气。
紧接下秒左手也举起,冰凉的小手抱着哥哥伤痛遍布的面庞。
自始至终没有言语。
与此同时,从阳台向左前往房间的拐角处,墙后方有两双眼睛正在窥视一切。
“夏尔,狡猾的家伙。”暮朝朝轻咬食指关节低语道。
“呜~哥哥的初吻没了。”敏栀佯哭道。
“别哭,哥哥没有遇见危险,这些都是训练的时候不小心留下的,没伤筋也没动骨,最多两天也就愈合了。”吕文和略显慌张。
他还是不擅长应付妹妹们的眼泪,从开始是这样,到现在仍旧是这样。
“没伤筋,没动骨,皮外伤很快就能痊愈我知道,可是,我看着会很心痛的。”夏尔眼角泪水缓缓落下,脑袋同样下垂。
吕文和却托起她的下巴,悄悄说道:“敏栀和朝朝正在后面看着,不要让我暴露了。”
夏尔灵动的眸子向右侧移动问道:“她们,在看吗?”
“在看。”吕文和回答。
“那我们现在的样子,她们会误会吗?”夏尔又问。
“嗯,肯定会的。”吕文和接连回答。
夏尔忽又向前贴近一分,右中食指指腹抹去泪花道:“那就在她们的眼里,让误会更深一点吧。”
她接下来的动作不只是让吕文和惊恐,墙后偷偷看的敏栀和暮朝朝也是心中咯噔。
兄妹之间额头相贴,鼻尖相触,唇与唇之间仍有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