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姚雪雪儿的其他类型小说《临近过年,女友将我卖到黑煤窑洞姚雪雪儿小说》,由网络作家“雪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摇摇头,神色严肃。“小姑,你做的事情是违法的,那些死在你手下的人是多么无辜,不要再继续错下去了,现在收手还来得及。”“小姑,去外面看看吧,外面的世界很好也很美丽。”小姑的脸色忽然变得阴沉。“季礼,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我答应过哥哥要保护你的,我不许你离开我。”“我已经无法回头了,和我留在这里不好吗,我们有花不完的钱,可以为所欲为。”小姑的声音带着几分蛊惑,可我却油盐不进,小姑见劝说无果,只好嘱咐我早点休息,自己则先行离开了。从那以后,小姑加强了对我的看管,我几乎没有机会逃离。她还让人在我的房间里安装了监控,时刻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有一天,小姑来到我的房间,坐在我身边,轻轻地握住我的手。“季礼,你知道吗,你长得越来越像你爸爸...
《临近过年,女友将我卖到黑煤窑洞姚雪雪儿小说》精彩片段
我摇摇头,神色严肃。
“小姑,你做的事情是违法的,那些死在你手下的人是多么无辜,不要再继续错下去了,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小姑,去外面看看吧,外面的世界很好也很美丽。”
小姑的脸色忽然变得阴沉。
“季礼,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我答应过哥哥要保护你的,我不许你离开我。”
“我已经无法回头了,和我留在这里不好吗,我们有花不完的钱,可以为所欲为。”
小姑的声音带着几分蛊惑,可我却油盐不进,小姑见劝说无果,只好嘱咐我早点休息,自己则先行离开了。
从那以后,小姑加强了对我的看管,我几乎没有机会逃离。
她还让人在我的房间里安装了监控,时刻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有一天,小姑来到我的房间,坐在我身边,轻轻地握住我的手。
“季礼,你知道吗,你长得越来越像你爸爸了,他是我最爱的哥哥,我曾经答应过他要照顾好你。”
“季礼,乖乖待在我身边好不好,你爸爸就是为了外面的女人而牺牲的,你也要抛下我吗?”
我看着小姑憔悴的面庞,像是很久都没有睡过好觉,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小姑,我不是我父亲,我是个独立的个体,有自己的想法。”
小姑像是突然陷入了疯魔一般,拉着我的手,开始哭泣。
“季礼,你不懂,你不知道哥哥那会儿流了多少血,太可怕了,人怎么会有那么多血。”
“当时无论我怎么喊他,他都没法回应我,而罪魁祸首就站在一旁,还在埋怨哥哥。”
小姑像是陷入了回忆,无论我怎么喊她都没有反应,于是,我只好轻声开口:
“小姑,我还在这里,你不要伤心。”
小姑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小姑胡乱擦了一下眼泪,匆匆离开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又回到了原来的别墅,被小姑严加看管。
我每天都在思考着如何逃离这里,同时也在思考着刀疤和姚雪怎么样了,自从那日起,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们。
有一天,我趁看守不注意,偷偷地溜出了房间,来到了地下室的入口。
听到里面传来的微弱的惨叫声,我不禁蹙起眉头,犹豫了一下,最终我还是决定下去看看。
当我走进地下室时,眼前的景象让我惊呆了,刀疤和姚雪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他们的身上到处都是伤口,鲜血淋漓。
刀疤看到我,用微弱的声音说:
“少爷,救救我……”
我有些于心不忍,但我也知道我自己现在的处境也很危险,就在我思考对策的时候,小姑突然出现了。
她看着我,眼神中没有一丝惊讶。
“季礼,你怎么来了,你不应该看到这些的。”
我看着小姑,竭力放缓语气。
“小姑,他们受到的惩罚也够多了,虽然他们有错,但也不至于这样。”
小姑冷冷地说:
“敢把你伤成那样,他们罪有应得,我没把他们扔进白虎园里就是最大的仁慈。”
我还想为他们求情,小姑却直接让人把我带回了房间,并加强了对我的看管。
我知道,我的逃跑计划变得更难以实行了。
“怎么回事,吵吵闹闹的像什么样子。”
小姑还穿着熟悉的貂皮大衣,漫不经心地看着眼前的闹剧。
见小姑发话,刀哥连忙狠踹了我一脚。
“老大,让您看笑话了,新来的货太倔了。”
我被踹得身子一颤,却还是伸手拽住小姑的衣角。
刀疤见状,吓得身子一颤,赶忙将我踹到一旁,一脸惊恐地看着小姑,说话都有些不利索。
“老大,您的……衣服,要小的现在送去洗吗?”
小姑饶有趣味地看着躺在地上濒死的我。
“刀疤,烈的新人之前又不是没有,拖泥带水的,这可不像是你的行事风格啊。”
刀疤吓得直接跪倒在地,匆忙解释。
“老大,是小的错了,是小的办事不力。”
旋即刀疤转头狠狠剜了姚雪一眼。
“你带来的什么货色,竟然敢冲撞我们老大。”
姚雪被小姑的气势吓住了,也赶忙跪下道歉:
“抱歉老大,我也不知道他会这样。”
小姑似是来了兴致,盘问起姚雪。
“你是个生面孔,他是你什么人?”
姚雪如实回答。
“我前男友。”
小姑一手撑着下巴,像是在聊家常。
“前男友啊,多大了?”
姚雪颤颤巍巍地回答,眼里还带着些许讨好。
“22岁,老大,他,他就是个丑八怪,怕是入不了您的眼。”
小姑眯起眼,明明脸上还带着笑容,却无端让人感觉到一丝冷意。
“你在揣测我的意图?”
姚雪连忙磕头道歉。
“不敢不敢。”
小姑似乎根本不在意她说什么,望着远方,眼神略显空洞。
“要是季礼现在还在我身边,怕是也和他同样年纪了。”
我流着泪,努力往小姑身旁爬去。
我试图开口,可张了半天嘴,也只能发出单个的音节。
刀疤见我依旧不死心,揪住我的头发威胁:
“你这家伙最好老实一点,别吵到我老大的耳朵!”
我抬眸望向小姑,正好与她对视,见她愣了一瞬,我刚想伸手比画,刀疤却突然松手,我脚下不稳,直直跌进小姑怀里。
刀疤见状,脸都吓白了,连忙招呼人将我拉远。
“你故意的是不是!敢冲撞我们老大,你有几条命。”
刀疤夺过姚雪手里的刀子,拍了拍我的舌头。
“老大,这家伙敢对您不敬,属下这就先把他舌头割了,再慢慢折磨他。”
“老大放心,没有三天,属下肯定不会让他死的,属下要让他生不如死。”
以前我看过他们折磨人的手段,先把人舌头割了,让人发不出声音,再上各种酷刑,让人在崩溃中死去。
曾经我还想救这些被折磨的人,可仅仅只经历了一天的折磨,这些人就丧失了生的愿望,可见这手段是有多残忍。
而现在,这手段即将被用在我身上。
倒也好,这些年东躲西藏得太过痛苦,死了也好,就当是替小姑赎罪。
我最后看了小姑一眼,然后眼神挑衅地盯着刀疤。
刀疤果然被我激怒,立马挥刀准备砍去我的舌头,却被小姑拦住。
“等等,把他脸上血污洗干净。”
她以为这么说就能让对方放她一马,殊不知,在听到她这句话时,小姑的眼眸愈发深沉。
“你的意思是,季礼很爱你,那你呢,你爱季礼吗?”
姚雪疯狂点头。
“自然,不然我也不会想着划伤他的脸,要不是生活所迫,我都要和季礼结婚了。”
小姑抚摸着姚雪的脸颊,轻笑一声。
“是吗?那就更该死了。”
说完一脚踹在她的心口处。
见姚雪蜷缩在地上起不来,小姑招呼手下将刀疤和姚雪带到了一个阴暗的地下室。
地下室里到处都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味,四周的墙壁上挂着各种刑具,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刀疤被绑在一张铁床上,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小姑慢慢地走到他身边,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轻轻地在他脸上划过,留下一道血痕,声音冷得像冰。
“你说,你该怎么补偿季礼?”
刀疤吓得尿了裤子,哭着求饶:
“老大,我错了,我愿意把我所有的钱都给您,求您饶了我吧!”
小姑不屑地勾了勾唇角。
“你觉得你的钱能弥补季礼所受的伤害吗?”
说完,她一挥手,手下的人便拿起一根烧红的铁棍,慢慢地靠近刀疤的身体。
刀疤发出一声惨叫,他的皮肤被铁棍烫得滋滋作响,冒出一股青烟。
“这只是开始,”小姑冷冷地说,“你要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姚雪在一旁看着,吓得昏了过去,小姑让人把她泼醒,朝着她笑了笑。
“你不是想过上好日子吗,我可以成全你,地狱的日子应该比现在好得多。”
姚雪一边摇头一边求饶。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愿意做任何事情来弥补我的过错,求求你放过我吧,我还年轻,我还不想死。”
小姑看着她,眼中没有一丝怜悯。
“只要你能承受得住季礼吃过的苦,我就放了你。”
说完,她拿起铁棍,按在了姚雪的脸上。
接下来的几天里,刀疤和姚雪在地下室里受尽了折磨。
他们的惨叫声在整个黑煤窑里回荡,让其他的手下都感到胆战心惊。
而我,在小姑的悉心照料下,身体逐渐恢复。
但我心里十分矛盾,一方面感激她对我的照顾,另一方面又无法接受她的犯罪行为。
当初我执意要逃离这里,就是因为受不了小姑残暴的手段。
小姑每天都会来看我,给我带来各种好吃的,还会坐在床边和我聊天。
“阳煦,你小时候最喜欢吃我做的红烧肉了,我今天特意给你做了,你尝尝。”
在我面前,小姑永远是一副温柔的模样,我看着她,心中五味杂陈。
“小姑,我不想吃,我想离开这里。”
“小姑,去自首吧,要是我爸还在,肯定也不希望你这样。”
小姑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
“季礼,你为什么要离开我呢,我是那么爱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啊!”
“要是哥哥还在,一定会明白我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你好啊,季礼,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呢?”
谁知小姑并没有理会他的话,而是走过来抢过他手中的身份证,在看到上面的照片时,脸色瞬间一变。
“他叫祝阳煦?”
姚雪接话,“是,老大,他说是家里人对他的期望,简直笑死了,他分明是个孤儿,这家里人怕是他臆想出来的。”
“他是孤儿?”
姚雪点了点头,从包里拿出我的户口本。
“对啊,我这里还有他户口,户口本上就只有他自己的名字。”
小姑接过户口本,站在原地一言不发,姚雪等得有些不耐烦,但又害怕小姑,只能凑近刀疤,低声询问:
“那个,刀哥,咱们还签不签合同,天黑了山路不好走,我还想着早点回去。”
刀疤摸了摸下巴,如今这个情况,他也不好定夺,只好询问小姑意思。
“老大,这个合同还签吗?”
小姑没有回答,只是蹲下身,看着呼吸微弱的我,满眼心疼。
我伸出手,想回应小姑,却被刀疤踩住手背,反复碾压。
“你小子有完没完?”
小姑愣了一瞬,下一秒她伸出手利落地甩在刀疤脸上。
“我让你动他了吗?”
刀疤吓得再次跪倒在地,连忙道歉。
“对不起老大,是小的自作主张了。”
小姑没有回答,而是自顾自地拽着我的裤子。
姚雪见状,攥紧了拳头,出声小心试探。
“老大,您要喜欢这种类型的,我过几天再给您送一个,何必揪着这个毁了容的丑东西不放。”
刀疤瞪了她一眼。
“你闭嘴,我们老大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说完,他又满脸堆笑。
“老大,原来您是这个意思,这小子和季礼少爷确实有三分相似,我这就把弟兄们遣散。”
听见我的名字,小姑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在看到我大腿上的陈旧伤痕时,她的眸色愈发深沉。
姚雪犹豫了一会,神色挣扎,最后还是缓缓开口:
“那也是,毕竟他现在是您们这里的人,那您看答应好的钱什么时候给?”
刀疤眸色一凛,压低声音凑近小姑。
“老大,这钱还给不给?”
小姑为我整理好衣服,又用袖子替我擦去嘴边的血迹。
“给啊,当然给。”
姚雪面上一喜,刚准备说话,就听见小姑继续说道:
“她说得对,这的确是我的人,很早之前就是了。”
小姑一听,眉头紧紧蹙起。
“不管用什么方法,用最好的药,一定要把他治好,要是出了什么岔子,我唯你是问!”
医生连连点头,迅速开始准备手术用具。
我被抬到了一间临时搭建的手术室里,灯光有些昏暗,但医生的动作却十分麻利。
我的体质不适宜打麻药,只能硬撑过去。
在清创的时候,我疼得忍不住抽搐,小姑紧紧地握住我的手,嘴里不停地安慰着:
“季礼,别怕,小姑在这呢,一会儿就好了。”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眼中满是心疼。
手术进行了几个小时才结束,看着我虚弱的样子,小姑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季礼,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啊。”
过了一会儿,见我已经睡着,小姑起身,缓缓走向关着刀疤和姚雪的房间。
推开门,小姑看到刀疤和姚雪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她冷冷地看着他们,开口询问:
“你们最好说实话,你们到底是怎么谋划这一切的,我的季礼怎么会伤成这样?”
刀疤抬起头,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地说道:
“老大,是这女人找到我,说她有个男人想甩掉,是个青壮年,正好能卖进咱们的煤窑工作。”
“我想着煤窑前些年刚走了一批人,正好缺货,就答应了,我真不知道她要卖的是季礼少爷啊!”
姚雪连忙哭诉。
“是我不好,我太自私了,我爸天天逼我弄钱,弄不来钱就要杀了我,我实在没办法了,我知道错了,求您开恩!”
小姑慢条斯理地擦着手里的刀具,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全身发凉。
“刀疤,你跟了我这么久,连季礼都认不出来吗?”
刀疤不停地磕头:
“老大,我见到季礼少爷的时候,少爷的脸就被划伤了,我真的没认出来,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您给我一次机会!”
小姑冷笑一声,望向姚雪。
“怎么看来,季礼的脸是你伤的?”
姚雪疯狂摇头。
“不是我,是刀疤指使我这么干的,他说季礼少爷那张脸肯定会迷惑您,所以才让我毁掉。”
刀疤见姚雪如此污蔑他,直接一拳头挥了上去。
“老子根本没干过这种事!”
见两人扭打在一块,小姑静静地欣赏着这场闹剧,等两人身上都挂了彩,小姑才拍了拍手。
“够了,我还有几个问题要问。”
小姑详细地盘问他们交易的每一个细节,包括他们是如何联系的,交易的具体金额等。
刀疤和姚雪战战兢兢地回答着,不敢有丝毫隐瞒。
“看来在你们眼中,我的季礼就是一个不值钱的商品啊。”
刀疤一边磕头一边流泪:
“老大,我要早知道那是季礼少爷,非得把这个女人的皮扒了。”
“老大,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我真的不知情啊!”
姚雪冲上前抱住小姑的腿哭喊。
“也放过我吧,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我要是知道他和您的关系,打死我也不敢啊!”
“况且季礼之前很爱我的,他都准备了戒指,要向我求婚,您杀了我,季礼怕是会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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