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项越纳尼的其他类型小说《别洗了,都说你是社会大哥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岁岁念念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爸,我…我真知道错了。”祝州带着哭腔说道。祝元良抬手,鸡毛掸子狠狠抽在祝州背上。祝州身子抖了一下,没敢叫出声。“你在外边胡作非为的时候,怎么就不想想后果?你是不是想害死我?”祝元良一边打,一边质问。祝母在一旁急得红了眼眶,“别打了,别打了,孩子知道错了。”祝元良打累了,他喘着粗气,停下动作,把鸡毛掸子扔在一边,“你给我好好跪着反省,跪一夜,现在老子问你什么,你一五一十回答,听到没有!”祝州跪在地上,强忍着泪水,他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这时的祝州以为打结束了,心里还在吐槽;死眼,哭什么啊,不就打了一顿,不许哭,皇冠会掉,坏人会笑!祝元良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些,开口问道,“你先给我讲讲,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能闹到房局那?”祝州从拆...
《别洗了,都说你是社会大哥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爸,我… 我真知道错了。” 祝州带着哭腔说道。
祝元良抬手,鸡毛掸子狠狠抽在祝州背上。
祝州身子抖了一下,没敢叫出声。
“你在外边胡作非为的时候,怎么就不想想后果?你是不是想害死我?”
祝元良一边打,一边质问。
祝母在一旁急得红了眼眶,
“别打了,别打了,孩子知道错了。”
祝元良打累了,他喘着粗气,停下动作,把鸡毛掸子扔在一边,
“你给我好好跪着反省,跪一夜,现在老子问你什么,你一五一十回答,听到没有!”
祝州跪在地上,强忍着泪水,
他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这时的祝州以为打结束了,心里还在吐槽;
死眼,哭什么啊,不就打了一顿,不许哭,皇冠会掉,坏人会笑!
祝元良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些,开口问道,
“你先给我讲讲,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能闹到房局那?”
祝州从拆迁办开始讲,讲到在项越家遇到房可儿,他说的很详细,任何细节都不敢遗漏。
祝元良听完,抓着祝州的头发,对着他的嘴就开始抽。
许是还不解气,他直接解开皮带,铁头朝外,对着祝州甩了过去。
皮带头裹挟着风声,重重砸在祝州背上。
一阵剧痛蔓延全身。
祝州发出一声惨叫,身体蜷缩,疼的全身颤抖。
“好啊,举着我的大旗去行贿!真厉害,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话落,手臂再次扬起,铁头再次抽下,一道道血痕在祝州背上绽开,皮肉红肿翻卷。
祝母发疯似的冲上前,死死抱住祝元良,
“别打了,再打就打出人命了!孩子真的知道错了。”
祝元良用力甩开祝母,手指着祝州,气得声音都在颤抖,
“他知道错?今天我要是不打死他,以后他不知道会闯多大祸!”
祝州咬着牙,冷汗从头上滚落,和泪水混在一起。
他哀求道:“爸,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您饶了我吧!求求你了!”
“饶了你?” 祝元良怒极反笑,脸上的肌肉都在抽搐,
“你在外边做的那些事,房局都知道了,录音直接甩到老子面前,你知道惹了多大的麻烦吗?”
“老子这么多年,从不得罪人,现在因为你!不得不站队,稍有不慎,咱们家就没了!你知不知道!”
又是几下皮带抽在祝州身上。
祝州疼得在地上来回翻滚,双手抱着头,却躲不开。
祝母瘫坐在地上,哭声愈发凄厉,
她手脚并用地爬到祝州身边,用身体护住儿子,
哭喊道:“你要打就打死我吧,别再打孩子了!”
祝元良看着老妻,终是不忍心,他丢掉皮带,坐到沙发上,不停地抽着烟。
过了良久,
祝元良:“滚过来跪着,那个项越到底是什么人。”
祝州爬到沙发前,摇摇晃晃地跪在那里。
“项越...项越是我们学校的混子。”
“愚蠢!我怎么会有你这么蠢的儿子,他要是个普通混子,怎么会和房可儿那么要好,怎么会提前那么久在槐花巷买房!”
祝州......
我哪知道啊,糟了,要长脑子了。
祝元良看到儿子的鬼样子就来气,
他摆了摆手,
“明天一早,你滚去槐花巷道歉,我不管你怎么做,必须得到项越的原谅,不然,你就死外边吧。”
说完,他头也不回,径直走向书房。
小的蠢,老的溺爱,这个客厅是一分钟都待不下去了。
祝母偷偷瞄了一眼,看到书房的门被关上。
她轻轻地走到祝州身边,搀扶起祝州。
“走,妈带你去医院,敷点药,防止感染。”
手指触到照片瞬间,他的瞳孔剧烈收缩。
管局长亲密地抱着一个穿旗袍的女人。
信封里的账单更是惊的房文山手抖。
保温杯掉进湖里,惊得浮漂乱颤。
他猛地合上钓箱,鱼竿都顾不上收,拿着信封,踉跄着奔向SUV。
SUV在盘山路上疯狂颠簸,房文山握着方向盘的指节泛白。
副驾驶位上,管局长的脸在照片上扭曲。
管局长怀里的旗袍女子刺得他眼疼,这是上周刚调任城建局的女科长。
他猛踩油门,轮胎碾过碎石,飞速前进,二十年前追犯人的狠劲又回来了。
SUV急刹在青石台阶前,青灰色小楼隐在梧桐树影里。
房文山叩响门环,二楼窗帘掀起一角。
老保姆打开灯迎着他,檀香混着中药味袭来。
穿过楼梯,到了二楼书房。
“小房啊。”红木太师椅上的人咳嗽两声,“纪委的茶好喝吗?”
紫砂壶嘴腾起的热气里,刘老浑浊的眼珠透着精明。
房文山站的笔直,双手拿着信封举过头顶:“师傅,我摊上大事了!”
照片滑落在地,管局长的手正搭在旗袍女腰间。
刘老用拐杖挑了挑照片,嘴角浮现冷笑:“又是这个管奇伟。”
房文山拿出账单,“师傅,还不止这些。”
刘老仔细看着账单上的人名和金额,“这是怎么来的?”
房文山解释了下晚上发生的事。
刘老用力拍了下桌子,大声质问:“所以你这个刑侦出身的副局长,被人引开后塞了这些东西!”
房文山低下头,腿有点软。
他是刘老一手带出来的,两人师徒相称,可能是年轻时被刘老揍多了,师傅一拍桌子,他就害怕。
刘老看着像鹌鹑一样的徒弟,深吸一口气,问道,
“知道你在那钓鱼的都有谁?”
房文山仔细想了想,抬起头眼神清澈,
“没什么人知道啊,老师真没有。”
刘老拿起一旁的速效救心丸,吃了一颗,
心里默念,亲徒弟,大了,不能打,不能打!
良久,他喝了口茶,开口,
“这账单上的人都是薛市长一脉,陈书记空降半年,手里正缺把刀,。”
“明早带上明前龙井去市委招待所,陈书记的司机姓吴。”
说完,刘老、头偏向一边,摆了摆手。
意思很简单,送客。
另一边,童诏开车来到金海湾。
金海湾洗浴中心是秀明区、最大的休闲洗浴中心。
占地三层,一楼大厅洗浴,二楼餐饮、休闲、按摩。
至于三楼,兄弟们懂的~
其他小弟离这近,早就在门口候着。
看到项越来了,兄弟们迅速排成两排,站在大门两边。
才九点多,金海湾正是热闹的时候,断断续续的客人进出旋转门。
有些人好奇的站在路边看热闹,
这是来什么大人物了?
“越哥到!”疤蛇的破锣嗓喊了起来。
六十几个平头小伙齐刷刷躬成90度,清一色白衣服配黑鞋。
最前头的连虎巩沙抻着脖子:“越哥辛苦!”
这可是刚刚花了半小时才排练好的,兄弟两个今天在宿舍又重温了一遍古惑仔。
今天务必让越哥看到,兄弟们的企业文化形象。
“呃......为兄弟服务?”项越不自然的挥了挥手。
旋转门里,一个挺着啤酒肚的秃头男、走了出来。
这位刚在三楼做完“宝剑套餐”,迎面撞见门两边的人墙,手里的鳄鱼皮包掉在地上,
他默默收回踏出去的脚,又跟着旋转门转了一圈,回到大厅。
项越冲着兄弟们点了点头,带头走了进去。
金海湾的迎宾毯,今天算是遭了殃。
项越每走一步,鞋底就往下掉渣。
保洁大妈攥着拖把进退两难,眼看着地毯被踏出黄土小径。
上去拖怕被当挑衅,不拖又怕经理扣工资,最后干脆假装擦桌子。
前台小妹拿的手牌砸在键盘上。
她瞄了眼大厅黑压压的人头,又瞥见带头的连虎、疤蛇。
颤抖着拿起对讲机,“经...经理,前台有大事,快来!”
童诏走到吧台前,
“68个人,都是男宾。”
前台:“啊?好...好的。”
“请稍等...”她数手牌的动作像在拆炸弹,心里不停祈祷经理快来。
两分钟后,王经理从休息间慌慌张张赶来。
他喘着气,看了下大厅里站成四排的壮汉。
最终目光落在项越身上,他看的出来所有人都围绕着项越站。
“大...大哥,今天这是?您有什么需要?”他微微鞠躬,结结巴巴问道。
仔细看的话,他藏在身后的手,不自觉的颤抖。
强装镇定而已,其实心里已经骂开了。
煞笔老板,不知道在外边得罪了谁,要俺老王一个人应对这些煞星。
项越无语的看着这幕,就知道...
又被当成黑社会了。
众人:你不是嘛!!!
童诏走了过来,看了一眼经理的名牌。
“王经理,这是我们项总,没什么事,就是带兄弟们来洗澡。”
“啊...哦,洗澡啊,洗澡好,洗澡对身体好。”王经理已读乱回。
呸,项哥就项哥呗,以为咱不懂呢,还项总,正经公司也不会叫员工、“兄弟们”啊!
连虎第一个急躁起来,
烦死了,洗个澡而已,磨磨唧唧十来分钟了,这些人怎么比自己还笨。
“老东西,洗澡!听不懂吗!手牌啊!”
王经理被这句“老东西”骂醒了,赶忙安排服务人员伺候大哥们换鞋,拿手牌。
他亲自把项越送到洗浴区,帮项越把柜子打开,才鞠躬离开。
更衣室正在换裤衩的大叔僵住了,脱到一半,愣是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脱。
汤池区飘着雾气,项越刚把脚丫子泡进去,隔壁池子炸起水花。
号称“搓澡界李小龙”的李师傅摔了个屁股墩。
他做梦都没想到,这辈子能见到六十多个平头猛男、光着站在浴池边站岗。
项越举手溅起水花,身上的泥渣融化在水里。
四周不忍直视,一眼望去...
呃...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
他有点辣眼睛,没好气的开口,“别站岗了,五人为一组,自己玩去。”
说完,他望向池子里的李师傅,
“师傅,来个基础搓。”
李师傅抄起搓澡巾的手直抖:“大、大哥,特殊服务在三楼...”
她顿了一下,眼神闪躲,
“你可不能倒下,明天还得去道歉,不然你爹还得打你。”
祝州听到前半句话很是感动,
听到后半句的他僵在原地。
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去医院就为了不耽误去道歉是嘛!
他感觉自己在今天,同时失去了父爱和母爱。
已经晚上九点,母子处理好伤口,从医院回到家。
祝母担忧地望向书房,已经两个多小时了,老祝饭都没吃,还在书房。
她起身热了杯牛奶,切了一盘水果,端着走向书房。
走到办公桌前,轻轻放下托盘,
“老祝,垫垫肚子,不然低血糖会犯,别和身体过不去。”
祝元良看着盘子里放的,都是自己爱吃的水果。
也不想妻子担心,只得拿起叉子。
“老祝,从没看你发过这么大的火,你和房局今天究竟聊了什么?”
祝元良陷入沉思,脑海里回想起房局笔记本里的内容。
“局里可能要有大变动,房局要对管局动手了。”
“啊!”祝母的手停住了,她被这个消息震惊到了。
祝元良拍了拍祝母的手,安慰道,
“别担心,房局这么多年,性格小心谨慎,没有把握的事他不会干的。”
祝母:“那...那个项越...”
祝元良:“这个人才是关键,所有事都是因他而起,偏偏他又提前那么久,在槐花巷买了几套房。”
“这可不是小小拆迁办能做到的,我怀疑,他有大背景。”
“说不定房局也是帮他做事,不然为什么房局以前都没动作,现在想动了呢,一定有人在房局身后。”
祝元良眼里冒着光,分析的头头是道。
......
另一边,项越在小院,监督兄弟们学英语。
虽然教的东西不堪入耳,但是你就说学没学吧。
慢慢来,一口吃不成胖子。
项越有足够的耐心,带着兄弟们一步步向上走。
他怎么也没想到,老房家和老祝家,都因为他闹开了锅。
祝州被打的都快不成人形了。
房可儿在家被老房碎碎念,各种科普和混子一起玩的下场。
什么都不知道的项越,倒床就睡,一夜好梦。
清晨六点的槐花巷飘着油条香。
项越伸了个懒腰,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起来。
他倒了杯水,蹲在院子里洗漱。
薄荷味泡沫在他嘴里蔓延。
“喵呜!”
猫叫声惊得项越手一抖,牙刷戳到牙龈。
他正要骂街,忽然听到门外叽叽喳喳的,
怎么回事?
槐花巷的街坊很怕他们,走路都绕道走,
怎么今天一大早,自家门口这么热闹?
“要死啊大清早的...”项越叼着牙刷拉开门栓,泡沫星子喷了跪地那人满头。
!!!
这是什么玩意!
项越瞪大了眼睛。
门前,跪着一个打着赤膊的年轻男人。
光着的后背上,青紫淤痕交错,
一看就是被钝器锤的,一道道血痕结出了痂。
更奇怪的是,背都伤成这样了,男人背后还背着几根棍子。
男人周围围了一圈街坊,很是热闹。
许是看到项越开门,人群做鸟兽散,哄的一下就消失了。
项越盯着脚边的男人,观察了许久,
最后硬是凭着着男人左耳的耳钉,疑惑问道,
“你是...祝州?”
祝州的脸抬起,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鼻青脸肿的猪头。
“越、越哥...”猪头脸挤出谄笑,“我系...”
项越:“我知道系你啊,一大早,你打扮成这样,跪在我家门口干嘛?”
“我可没特殊爱好啊,你要是有什么需求,我可满足不了你。”
项越毕竟受过后世网络的洗礼,现在满脑子的废料。
回程途中,面包车在坑洼的水泥路上颠簸,后排的兄弟叠着罗汉。
连虎的头撞上车顶,“咚咚咚”的有些喜感。
“越哥,前面修路绕道?”童诏问道。
“右拐进仁丰巷!”项越突然伸手按住方向盘。
车身猛地倾斜,七个兄弟撞成滚地葫芦。
巩沙的脸贴在车窗上:“越哥,以后再买辆车吧...”
项越仿若未闻,瞳孔骤然收缩,
目光死死地盯着巷子里的“老王理发店”。
这是前世CBD喷泉中心的位置!
“停车!” 项越一脚踹开车门,率先下车。
他大步走到理发店前,撕下那张褪色的告示。
老王理发店急售,价格面议。
项越的心跳快了几拍,没记错的话,这里过段时间就要拆迁。
他这两天一直在想、带兄弟们干点什么,小打小闹可养活不了这么多兄弟。
上辈子这帮兄弟对他赤胆忠心,他不能抛下他们。
这下好了,瞌睡有人送枕头,
现在买下几套房,短时间就能翻几倍,到时候他的资金就够做点事了。
自己未来20年的记忆,是他最大的宝藏,
这个年代正是腾飞的年代,一旦事业步入正轨,再来几百号兄弟都养的起。
再说了,这个年代远没有后世规范,各行各业没点关系,会被人欺负的。
兄弟多点不是坏事!
想到这,项越领着几人走进老王理发店。
店内,王师傅手中的剃刀悬在半空,看着项越,结结巴巴道,
“项、项哥!这个月真没生意...”
“买店。”项越拿出告示,“十三万卖不卖。”
王师傅的剃刀“咔嗒”落地,他咽了咽口水,犹豫着开口:“我后面还有院子...”
“你的院子是违建。”项越踢了踢吱呀作响的木梯,“这房子带阁楼才八十二平。”
童诏心领神会,手中的钢笔在账本上飞舞,记录着各项细节。
八个黑西装板寸头,适时堵住门口,连虎的光头最是显眼。
老头枯瘦的手抓住项越袖口,声音微微颤抖,
“十...十五万!我孙子要出国念书...”
“成交。”项越指向墙角的监控探头,“但要签协议,自愿交易,童叟无欺。”
王师傅忙不迭地点头答应,。
项越和童诏低声交待了一番,让他带着老头去签订协议,办理过户手续。
...
603宿舍内,灯光昏黄。
童诏的计算器噼里啪啦地响着,清脆的按键声打破屋内的寂静。
“越哥,咱们为啥要买那破院子?”
连虎咬了口苹果,汁水顺着下巴滴到地契上。
项越笑了笑,“我得到消息,上面要拆那片了。”
“按现行补偿标准,最起码翻三四倍。”童诏眼睛一亮,“如果加上违建面积...”
“违建个屁!”连虎突然扒开衬衫,露出一身腱子肉,
“到时候我拿着刀坐门口。”
巩沙也激动的从床上蹦起来,差点撞翻桌上的泡面桶,
“越哥!到时候我带队!”
项越:“不行!现在开始,咱们是正经生意人!”
连虎愣了愣,脑子还没反应过来,“那...那我还要带刀去吗?”
“带你大爷!”项越扯开领带,丢到一边。
“阿诏,明天去工商局注册个公司,以后咱们就是正规公司了,让兄弟们都收敛一些,别惹事!”
连虎一听这话,兴奋得在床上直打滚,活像只狗熊,
“越哥,公司名必须霸气!叫洪星,洪门的洪,巨星的星!”
说着,他拿出一张关公照片,“我连logo都备好了!”
童诏瞪了他一眼,“工商局会当咱们是涉黑组织...”
“涉个屁!”
项越把脚从板凳上挪下,思考片刻开口,“法人让房可儿当。”
连虎一个翻身,差点从床上滚下来,
“那丫头能镇场?”
“镇什么场!咱们正规公司,她爹可是房局。”
项越拿起手机,对着屏幕哈了口气,“就说带她玩真人版大富翁。”
自己的很多计划,都和房可儿有关系,没办法,只能先委屈她了。
她的背景,在前期能避免很多麻烦。
女生201宿舍。
房可儿躺在床上看小说,最近这本社会文写的可好看了。
“叮铃铃”手机响了起来,
项越?他找自己干嘛?
房可儿想了想,按下接听键。
“啊!明天八点校门口见。”
“真人版大富翁?挣大钱?还得带身份证?”
“嘟嘟嘟。”电话里传来挂断的声音。
房可儿在床上翻滚一圈,气呼呼的捶了下枕头。
项越到底什么意思!
黑社会说话怎么和间谍似的,讲的都是密报,一句都听不懂!
清晨,雾气笼罩校园。
房可儿嚼着泡泡糖,一脚踹响车门,“项越你们怎么这么慢...”
“给大姐大买奶茶!”项越甩出杯珍珠奶茶,塞到她手里。
“快上车,今天签个字,明天全扬市都得喊你房总。”
房可儿听了这话,带着困意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她乖乖坐在后排。
“先说好,我只管收保护...收管理费!”
“放心吧,房总。”项越关上车门。
面包车带着兴奋的房可儿,晃晃悠悠的开往工商局。
一进大厅,连虎就扒着柜台喊,
“我们要注册公司!名字叫洪星!洪门的洪,巨星的星!”
他脖子上贴了张青龙纹身贴,在灯光下泛着油光。
工作人员手一颤,就要报警...
这年头,黑社会都要注册公司了!
童诏抱着一本《公司法》跟在后面,书页间还夹着安保费的账本。
他推了推眼镜,一本正经地解释,
“我们是正经生意人。”
副局长端着茶杯路过,瞥了一眼账本,手一抖,茶水洒了一地。
账单上全是;
台球室保护费2000已到账。
网吧保护费3000已到账...
正经生意人账单上都是保护费!!!
看来还是个大团伙,这是准备开公司洗钱了!
房可儿被项越推到窗口前。
“经营范围是什么?”柜台小妹的声音发颤,钢笔尖在表格上抖出波浪线。
连虎一巴掌拍在柜台上:“当然是收...”
“商业运营管理,休闲娱乐服务、餐饮管理、物业租赁。”
童诏推着眼镜抢答,手指在《经济行业分类》上精准点出几项,“外加文化用品批发。”
房可儿叼着奶茶吸管斜眼,“文化用品?咱们要卖文具?”
项越:“镀金关公像。”他转头冲柜员眨眼,“这叫传统文化周边。”
“房,房女士,请在这里签字...”柜台小妹的睫毛膏被冷汗晕染,又递过去一张表格。
房可儿瞪向项越,“是我办?你早就算计好了是不是!”
项越笑眯眯地弹了弹她脑门,
“这叫资源整合,你当法人,虎子他们负责企业文化,咱们一起做大做强,什么都不付出,你这个大姐大怎么服众。”
房可儿琢磨了一番,觉得有道理。
哪家大姐大不要付出,要想人前显贵,必须人后受罪,她利落的开始签字。
走廊里突然传来骚动,连虎和保安一个跑一个追。
“这纹身是贴纸!不信你搓!”连虎胸口的“忠”字贴纸掉色,染红了白衬衫。
保安一脸惊恐,连连后退。
你不要过来啊!这年头黑社会也不容易,伤成这样了都不去医院,可别想讹自己!
项越抚额,虎子每个月的零用钱都花纹身贴上了吧,怎么品种这么多!
一群人看着新闻上的小英雄,总觉得不真实,这是自己嘛!
这条新闻一经播出,迅速在扬市掀起轩然大波。
槐花巷的街坊们看着这条新闻。
“快看啊,是那帮痞子。”
“别聊了,快看电视。”
“原来昨晚他们做了这么多...”
“是,昨天我在现场,这群孩子...”
“他们在哪个医院?”
消息如龙卷风一样,传遍槐花巷片区。
街坊们热烈地讨论,
西巷大部份街坊都知道现场的情况,
她们离的近,夜里都被喇叭吵醒,离的最近的几户,还是房可儿安排她们撤离的。
东巷就有很多群众不知道详细情况了。
一早起来,她们只知道发生了火灾,具体情况怎么样没有过多的了解。
彪哥赌场这边,大厅的墙上也播放着扬市新闻。
“这踏马不是项越他们嘛。”
“我曹,这是疯狗连虎!”
看着电视上,余波对这群人的赞美,彪哥和小弟都愣住了。
项越他们...
是黑社会啊!
黑社会也能上晚间新闻?
扬市的居民知道真的不会砸电视吗?
草!这个新闻台都不核对身份的嘛,怎么什么人都能上!
彪哥拿起遥控器,按了下关机。
打扑克的赌徒嚷嚷了起来:“彪哥,别关啊,这救火画面比电影都刺激,给咱们看看啊!”
彪哥:“看个屁,你们想看我带你们去他老巢看,只要你们能好手好脚的回来,这可是秀明区最大的黑社会!”
赌徒面面相觑。
这彪子,不实诚!
自己不是好人,就造谣救火英雄,他就是嫉妒,下次不来了,人品大大的差!
房可儿家。
房可儿和房文山刚吃完饭,正坐在客厅看电视。
“咦...”房文山仔细看这条新闻。
这是自己刚调查过的大混子!
一个天天打架斗殴的职校生,摇身一变,变成救火英雄了...
“稚嫩却坚毅的身躯”、“精神无比坚毅”,这些词用在他们身上怎么那么怪呢。
突然,房文山猛地跳了起来。
“可儿!刚刚新闻里组织撤退的是不是你!”
房可儿低下头,左顾右盼的就是不正面回答。
她可没忘记,老房不许她和项越他们混在一起。
那天晚上她是等老房睡着了,出去接班的。
嗯,小弟人手不够,连核心成员都有排班,每天按排班去老房子巡逻。
房文山拍了下桌子:“就是你,别装!不是说了不许和他们玩!”
房可儿无奈道:“老爸,你不许我和他们玩,是怕我学坏,但是大家刚刚因为做了好事上新闻...”
房文山的说教卡在嗓子眼。
......这话,怎么有点道理的样子。
不过这条新闻真让他对这群混子,有了新的认识。
他看的很仔细,这群人不是作秀,真的是冒着生命危险在救人。
看来本性是不坏的,应该给个机会。
他妥协道:“那...那以后只许白天找他们玩,”
房可儿:“好好好,您就放心吧。”
房姐无所畏惧,老房晚上睡得死,有的是机会。
再说了,和项越他们一起太有意思,
对比一下,之前活的二十年,真是无聊,早点加入黑社会就好了。
另一边,祝州家里也在看新闻。
祝元良看到新闻里一闪而过的祝州,这几天对儿子的气,终于消了。
“老祝,这是咱们祝州吧,是吧。是吧。他下午回来怎么没说呢?”祝母从沙发上蹦了起来。
“嗯,小崽子总算做了件人事,没说反而证明他成长了。”
祝元良点头,嘴角的笑容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还是你聪明,咱儿子跟着项越才几天,就脱胎换骨了,都带着一起上新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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