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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夜捉奸,当场改嫁阴鸷世子全文

叶子潇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事情也很简单,赵慎突然不舒服,魏元敏听了消息不放心,便自己跑来看望。谁知道房间里的是赵恒,他不知怎么突然对魏元敏无礼,然后就引来了丫鬟。所幸这个时候大家都去了宴席,这个院子里没什么人,这才没有闹得人尽皆知。纪云舒听得目瞪口呆,若说是个计谋,这也太粗糙了。不过她很快回过神来,关心地问赵慎:“你不舒服?”赵慎指了指屋子里的香炉:“是香有问题,我一闻到就觉得难受,所以出去了,不知道二弟什么时候进来的?”赵恒沉着脸道:“我听大哥身边的人说他不舒服,所以进来看看,谁知道他人不在,然后魏姑娘不知怎么也来了?”纪云舒还是一头雾水。如果是赵恒要陷害赵慎,那他怎么可能不知道香有问题?如果是赵慎要陷害赵恒,也不该这样明目张胆。整件事听着简单粗暴,处处破...

主角:纪云舒赵慎   更新:2025-05-16 16: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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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云舒赵慎的其他类型小说《洞房夜捉奸,当场改嫁阴鸷世子全文》,由网络作家“叶子潇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事情也很简单,赵慎突然不舒服,魏元敏听了消息不放心,便自己跑来看望。谁知道房间里的是赵恒,他不知怎么突然对魏元敏无礼,然后就引来了丫鬟。所幸这个时候大家都去了宴席,这个院子里没什么人,这才没有闹得人尽皆知。纪云舒听得目瞪口呆,若说是个计谋,这也太粗糙了。不过她很快回过神来,关心地问赵慎:“你不舒服?”赵慎指了指屋子里的香炉:“是香有问题,我一闻到就觉得难受,所以出去了,不知道二弟什么时候进来的?”赵恒沉着脸道:“我听大哥身边的人说他不舒服,所以进来看看,谁知道他人不在,然后魏姑娘不知怎么也来了?”纪云舒还是一头雾水。如果是赵恒要陷害赵慎,那他怎么可能不知道香有问题?如果是赵慎要陷害赵恒,也不该这样明目张胆。整件事听着简单粗暴,处处破...

《洞房夜捉奸,当场改嫁阴鸷世子全文》精彩片段


事情也很简单,赵慎突然不舒服,魏元敏听了消息不放心,便自己跑来看望。

谁知道房间里的是赵恒,他不知怎么突然对魏元敏无礼,然后就引来了丫鬟。

所幸这个时候大家都去了宴席,这个院子里没什么人,这才没有闹得人尽皆知。

纪云舒听得目瞪口呆,若说是个计谋,这也太粗糙了。

不过她很快回过神来,关心地问赵慎:“你不舒服?”

赵慎指了指屋子里的香炉:“是香有问题,我一闻到就觉得难受,所以出去了,不知道二弟什么时候进来的?”

赵恒沉着脸道:“我听大哥身边的人说他不舒服,所以进来看看,谁知道他人不在,然后魏姑娘不知怎么也来了?”

纪云舒还是一头雾水。

如果是赵恒要陷害赵慎,那他怎么可能不知道香有问题?

如果是赵慎要陷害赵恒,也不该这样明目张胆。

整件事听着简单粗暴,处处破绽,细想还真有点东西。

起码赵恒是真的栽了。

魏元敏哭哭啼啼的,也不知是真无辜还是假装的?

长公主似乎也不想掰扯清楚,没让这两兄弟继续说下去,只是对姚氏道:“事情已经发生了,追究怎么回事也没什么用处,你看这事要怎么处理?”

台阶都递到这个地步了,姚氏这样知情识趣的人岂会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一改之前的阴沉脸色笑道:“咱们关系好,我一直想着亲上加亲,就怕这个孽障配不上郡主,如今正好,也是我们该有这做亲家的缘分。”

长公主点头:“我是看好二公子的,年轻人嘛,偶尔荒唐一下也在所难免,但敏儿是我的心头肉,可不能委屈了她。”

姚氏连连应是。

长公主都这么说了,魏国公自然不会反对。

而且琢磨着亲上加亲这四个字,纪云舒觉得这婚事怕是姚氏早就跟长公主通过气了。

如今虽然面上不好看,但不是没有人知道么?

两家完全可以正常议亲。

她斜眼看跪在地上的赵恒。

发现他的拳头攥得紧紧的,指缝里甚至有血迹渗出。

但终归没有出言反驳。

这样子,该不会是黑化了吧?

纪云舒想了想又觉得不至于。

婚事不能自己做主确实是一件憋屈的事情,尤其是在已经有了心上人的情况下。

但这其实是这个时代的常态。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是说说而已。

很多人连面都没有见过就被家里定下了亲事。

赵恒跟魏元敏门当户对,在所有人眼中这都是一门不错的亲事。

赵恒也未必全然没有准备。

一回到府里,姚夫人就叫了赵恒去屋里。

纪云舒也没有凑上去讨嫌,直接回了琼华院。

她回屋换了一身轻便的衣服,将头上的发髻拆了,头发披散下来,才觉得松快了许多。

李妈妈见此在一旁念叨:“您还没有用晚膳呢,就拆了头发,一会儿怎么见世子?”

她发现自从成婚后,自家姑娘是越来越懒散了。

这一院子下人看着呢,也不注意些仪表。

纪云舒不以为意道:“这有什么?我们是夫妻,我什么样子他没见过?”

她以为这么说李妈妈肯定不会再抓着她的仪容不放了,谁知李妈妈听了这话,神色僵硬了一瞬。

然后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纪云舒见此只好道:“我知道妈妈都是为了我好,您有什么话直说就是。”


纪云舒完成了进宫的任务,便一日都不想在宫里待了。

但太后为了查案,将宁寿宫封锁了,她也不好在这个时候提出宫的事。

而且她也想知道能查出什么来,于是就在宫里住了下来。

有皇帝和皇后的配合,太后手段雷厉风行,不过三天,就查出不少有问题的人。

慎刑司里人满为患。

宫里一时间人人自危。

纪云舒一大早去请安,就见太后神色疲惫,她有些担忧道:“姑母没睡好吗?可是觉得哪里不适?要不要请太医来看看?”

太后揉了揉额头道:“这几日事情多了些,有些累罢了,到底上了年纪,不比以往了。”

纪云舒倒了一杯茶端给太后,轻轻帮她揉着太阳穴道:“这跟上了年纪有什么关系,是您太劳累了些,这宫里这么多人,每天不知多少事儿,要我说,您操这个心做什么,有这功夫好好歇着,保养好身子,活它个长命百岁不好吗?”

太后闻言有些怔神,她出身将门,当年凭着家世入宫直接做了皇后,没几年就生了儿子,地位稳固,娘家得力,后宫的争斗并没有多少能波及到她的身上。

所以即使到了这个年纪,她的性格还保留了当初的直爽。

她不喜欢皇后就会在面上表现出来,但也仅此而已,她从来没有真正做过什么伤害皇后的事情。

但那日,皇后发现茶水有问题就怀疑她,让她着实有些心寒。

纪云舒说的对,她固然是一心为了儿子,但儿子这些年眼见得离她越来越远了。

这次如果皇后和腹中的孩子出了什么事儿,他们之间的母子情分怕是也剩不了多少。

想明白这些,太后也有些意兴阑珊:“哀家这些年,是管的太多了,自己累不说,还会遭人不满。过些日子,我就将宫里的事情都交到皇后的手中,以后在这宁寿宫里做个安享富贵的闲人也没什么不好。”

她说着这话,眼神漫不经心地扫过了不远处立着的几个宫女。

若不是这次大动干戈,她还不知道自己宫里竟然藏龙卧虎。

纪云舒笑道:“那敢情好,我以后有空就进宫来看您。”

太后斜了她一眼:“你个小滑头,就知道骗哀家高兴,当哀家不知道你这几日都熬不住,早想出宫去了。”

纪云舒当然不肯承认,啃着宫廷御制的美味点心道:“我哪有?姑母这里,要什么有什么,我恨不能一辈子陪着您呢。”

她是不喜欢宫里的明争暗斗,可太后宫里到底能清静一些。

而且有太后护着,也没人敢对她不敬。

混吃等死简直是她梦寐以求的日子。

太后无奈道:“都是出嫁的人了,怎么还总是说孩子话?”

两人说着话,温嬷嬷进来回话,她一向板着的脸更冷硬了几分。

纪云舒一看就知道事情怕是不那么顺利。

果然温嬷嬷直接跪到了太后面前道:“老奴有罪,查出的几个可能有关系的,一个字还都没交代,都死在慎刑司里了。”

太后闻言勃然大怒:“人进了慎刑司还能死了?慎刑司如今这样不中用了吗?”

纪云舒连忙扶着太后的背安抚:“姑母别生气,先听温嬷嬷说说是怎么回事。”

敢在太后的宫里对皇后下手,对方的势力不小。

能在慎刑司里灭口,也没什么奇怪的。

温嬷嬷躬身道:“老奴已经查过了,昨晚慎刑司值夜的是,陈楠。”


卢凝霜笑道:“纪姐姐果真直率,若是其他的闺秀,就是喜欢也不会说出来的。”

纪云舒看着热情地拉着自己说话的卢凝霜,实在搞不明白她到底想做什么?

这姑娘不会以为自己的表现很正常吧?

她就是傻,也不至于分不出来别人是真想跟她结交还是虚情假意啊。

其实卢凝霜若不是这么着急,也不至于这么明显。

着急……

这两个字在纪云舒的脑海划过,她突然明白了什么。

但卢凝霜在急什么呢?

两人一起上完香,卢凝霜拉着纪云舒往大殿一旁走。

那里有一张桌案,上面摆着笔墨纸砚,还有抽签算卦的工具。

桌案后的椅子上,一个穿着一身灰扑扑道袍的老道士,正身形懒散地仰头靠在椅背上睡觉。

纪云舒认真打量了一眼,觉得这老道士很像活佛济公里的济公。

卢凝霜走到近前才恭敬地道:“道长,求个签。”

那老道迷迷糊糊地伸了个懒腰,眼睛掀开一条缝瞅了她俩一眼,指着桌上的签筒道:“自己抽。”

卢凝霜拿起签筒摇了几下,里面掉出一支签,她捡起来双手拿着递到了老道面前。

“请道长解签。”

老道士将签拿在手中瞅了一眼抬头道:“问什么?”

卢凝霜飞快地看了纪云舒一眼,有些羞赧道:“姻缘。”

老道士一根手指敲了敲手中的竹签道:“姻缘是能成的,姑娘若能放下心中执念,倒也算是良缘。”

卢凝霜脸色白了一下,追问道:“那若是放不下呢?”

老道士笑了一声:“再好的缘分,也是需要珍惜的。姑娘是聪明人,何须老道多言?”

卢凝霜垂着头没有说话,纪云舒见她再没有什么话说,便道:“签已经解完了,那我们走吧。”

只是这么一眨眼的功夫,卢凝霜已经收敛了脸上的失落,拉住纪云舒道:“难得来一次,今日又正好碰上了老道长解签,纪姐姐也抽一个吧。”

纪云舒摆摆手道:“我没什么想问的。”

看卢凝霜的态度就知道,这老道不是个简单的神棍,身上应该是有点东西的。

若这老道真的能看出所谓的命运,那她其实已经知道了。

她穿书之后,唯一要做的,就是跟原来的命运对抗,逆天改命。

谁知老道打量了她几眼笑嘻嘻道:“几年前老道曾见过赵世子一面,发现他命宫晦暗,一副短命相。”

纪云舒猛地看向老道士,老道士已经又靠回了椅子上闭起了眼睛:“事在人为,夫人沿着自己认定的路走就是了,结果再坏又能怎么样呢?”

是啊,结果再坏又能怎么样呢?

不过就是一死罢了。

这老道长竟当真知道她想问什么。

纪云舒躬身行了一礼:“多谢道长指教。”

两人出了大殿之后,卢凝霜才问:“道长说的是什么意思啊,赵世子会……”

死这个字她终究没有说出口。

纪云舒不在意道:“这有什么不能说的,谁都会死啊。道长既然说他是短命相,那大约会比别人死的早一些吧。”

卢凝霜匪夷所思地看着纪云舒问:“纪姐姐不担心吗?”

“生死有命,我担心有什么用?”

纪云舒摊手,一副完全不关心赵慎死活的样子。

卢凝霜眼底闪过一抹厉色,语气却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纪姐姐不是因为喜欢赵世子才嫁给他的吗?”

纪云舒正侧头看着她,并没有错过她眼底那一闪而逝的厌恶与狠戾。


纪云舒心中豁然开朗,赵慎这个有真实前世记忆的人,或许都比她脑子里那点只跟男女主情情爱爱有关的东西有用。

她十分坦然道:“我没梦到过他,我只梦到父兄死了,过了不久你也死了,后来我也死了。”

一句话,我们都是会死的人。

赵慎嘴角抽了抽,转回了正题:“所以太后会怎么处置陈楠?”

纪云舒道:“先审问,没有问题就按规矩革职查办。”

赵慎蹙了下眉头,没有说话。

纪云舒打量着他的神情,发现他虽然没什么表情,却明显有些不赞成这样的做法。

她又补充道:“不过我跟姑母提议,如果查不出问题,就杖责三十,让他继续留任,明面上好歹是纪家的人,总要保一保的。”

赵慎挑眉看她:“你想用他引出背后的人?”

纪云舒耸耸肩:“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对方手段太过干脆狠辣,没有留下任何线索。若是处理了他,一时还真没地方下手,不如留着看看会不会有什么意外的收获。”

赵慎赞赏地点头道:“这一招不错,宫里的探子层出不穷,不是他也会是别人,留着他至少还能有个防备。”

纪云舒忍不住叹气:“这些人都是闲的没事干吗?怎么就不能好好过日子呢?”

赵慎给她扇着扇子没有说话,纪云舒靠着垫子坐了一会儿又觉得难受,转头往车窗外看去。

他们已经到了京郊,这一片都是城里豪门勋贵的庄子和地。

此时正值六月天热的时候,一眼望去,明晃晃的阳光照在绿油油的庄稼上,说不出的生机勃勃。

她听到后面似乎有什么动静,朝后望去,就见不远处有一队车马行着,似乎也往这一片庄子而来。

她问赵慎:“那是哪家?”

赵慎往外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道:“看下人的装扮,应该是左相府的人,他们家的庄子似乎离咱们家不远,最近京城也没什么事,可能是家中的女眷来避暑吧。”

纪云舒想起泰宁长公主寿宴上那个当众作画,据说才貌双全的相府嫡女卢凝霜。

虽然对方跟她没有什么交情,当时见面也只是打了个招呼,但怎么说呢,她总觉得对方看向她的那一眼别有深意。

她忽然歪头问赵慎:“你这样才貌双全的大才子,心目中理想的妻子是什么样的?”

赵慎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道:“你我自小就有婚约。”

他不说纪云舒差点忘了,赵慎小的时候,自家祖父就看上了人家,硬是拉着赵侯爷定下了婚事。

纪云舒不依不饶道:“你就没有幻想过娶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

赵慎抬眼:“比如……”

“比如跟你一样才华横溢,出口成章,琴棋书画无一不精的。”

赵慎若有所思:“你在说卢家小姐?”

纪云舒:“你果然知道卢凝霜,你喜欢她是不是?”

赵慎面对突然无理取闹的小姑娘,无奈道:“你这是又唱哪一出呢?卢小姐才貌双全,名满京城,谁能不知道?”

“可你不是待在府中多年不出门了吗?怎么还这么关心一个姑娘?我自小就是你的未婚妻,可姚氏提出换婚你都没有尝试挽救一下我们的婚事。”

纪云舒眨巴着大眼睛控诉道。

赵慎无言以对,他当时断了腿,又发现自己无法改变以后会发生的一切,满心颓废,连命都会保不住,又哪里有心思操心什么婚事?


太后闻言眉头也舒展了开来:“世子知道心疼你就好。”

纪云舒跟太后说了一会儿话才离开。

一出宫门,就见一辆马车停在不远处。

惊蛰从车上下来,走到她面前恭敬道:“夫人,世子来接您了。”

纪云舒有些意外,她并没有让人去跟赵慎说自己今日出宫。

上了马车,就见赵慎坐在里面,手里还拿着一本书。

见她进来,抬眸看了她一眼,将手中的书放下道:“辛苦夫人了。”

纪云舒听他一本正经的语气,有些好笑地问:“等多久了?你怎么知道我今日出宫?”

赵慎给她倒了一杯茶,又拿出几碟她平日里爱吃的点心摆在案几上,才缓缓道:“没多久。皇后娘娘平安生下了皇子,宫里该处理的也差不多处理完了,我估摸着夫人该出来了。”

纪云舒看他这一副要在马车里不知道待多久的架势,疑惑地问:“回府用不了多久,你这是做什么?”

赵慎道:“父亲打算这两日要去公主府为二弟提亲,用不了多久,府上就要办定亲宴了,我们想要去庄子上住,只能趁这几日了。”

纪云舒狐疑地看着他:“这几日提亲的话,定亲宴怎么也要一个月以后才办吧,这么长时间还不够用吗?”

赵慎被说破了也不尴尬,面不改色的道:“府里要提前准备起来,吵的很,咱们也帮不上忙,还是先在庄子里住些日子的好。”

纪云舒觉得比起时间紧,这个借口更不走心:“琼华院偏僻的很,筹办个宴会而已,能有多大动静,会吵到你?”

赵慎接连被她戳穿,懒得再胡扯:“你不是嫌热吗?我看这天气,过些日子怕是会更热,府里现在还没有开始用冰……”

“我知道了,时候不早了,我们快出发吧。”

看这样子,像是想躲出去。

难不成赵恒的婚事还会有什么变故?

纪云舒心中猜测着,不过见他打定主意不肯说出真实目的,也懒得再问。

反正比起待在琼华院,她更喜欢去庄子上。

赵慎敲了敲车厢,马车很快走了起来。

纪云舒来这个地方这么长时间了,虽然每次出门都是坐马车,但一般 距离不会很长,而且京城里的路都修的很平整。

马车一出城门,上了小路,就开始颠簸起来。

她忍不住问:“还要多久才到啊?”

赵慎眼睛从手中的书上移开,顺着车窗往外面瞅了一眼道:“还得半个时辰吧,你若是闲的无聊,可以看会儿书。”

纪云舒很佩服他在这么颠簸的车上还能看得进去书,也不嫌费眼睛。

但她可没这个兴趣。

这些日子,她需要快速了解融入这个书中的世界,所以才得空就看书。

赵慎该不会以为她跟他一样是个会用看书当消遣的人吧?

马车里空间小,又热又憋屈,还颠来颠去的,纪云舒只觉得浑身难受,只好找点事情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她的目光看向赵慎,见他目不转睛地看着书,对周遭的一切都没有感觉一般。

他穿着一身月白长袍,虽然是很轻薄的料子,但全身上下裹的严严实实,跟现代大热天里动辄光着膀子大裤衩的男人们全然不同。

过了一会儿,似乎终于被她的目光打扰到了,才又抬眼问:“你看我做什么?”

纪云舒托着下巴道:“你好看啊。”

赵慎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纪云舒不时就说这样的话,他已经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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